醫務室內。
傲秋雨安靜的躺在床上,俏麗的臉龐上毫無血色,帶著呼吸機,邊上測試心率的儀器,正在不斷的跳動。
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好似正在重症監護一般。
瀟然走到了床邊,看著傲秋雨,緩緩的掀開了棉被。
傲秋雨穿著一身雪白的病號服,一臉安詳,長長的睫毛,隨著瀟然的手,抖動了一下。
在飛機上,瀟然就說過,可惜了傲秋雨這麼漂亮的臉蛋,長在了她的身上,要是脾氣好點,那就完美了……
現在瀟然看來,傲秋雨的確是挺美了,而且那副不吵不鬧的樣子,著實讓人心疼。
「傲秋雨,不好意思了,我這是要救你,沒有辦法,才這麼幹的,真的不好意思了。」
瀟然手有些顫抖,心跳加速,自從當殺手以來,瀟然心跳從來沒有跳動的這麼快過,因為殺手的本能,就是不驚不燥,不過這一次算是開了先河了……心跳奇跡般的開始加速跳動!
那跳動的頻率,頗為速度……
緩緩的解開了傲秋雨衣服的第一顆紐扣,飽滿的胸部,那仿若無限深淵的乳溝,似乎能將人吸引下去,傲秋雨身上所散發著淡淡的體香……著實讓人著迷。
瀟然有些沉醉,心還是上下的跳著,似乎快要窒息了。
「媽的,別人女人不緊張,你他媽的,緊張毛線!」瀟然自己罵自己……卻是想讓心情平復下來一點。
似乎還真是有用,心跳緩緩的放平。
懷著忐忑的心,解開了她的第二顆紐扣,淡青色的紋理罩罩,露出了一邊半角,展現在了瀟然的眼前。
「呼。」瀟然不斷的深呼吸。
閉著眼睛,解開了她的第三顆紐扣,第四顆,第五顆,第六顆、、、、、、、、
直到雪白的肌膚,和那完美的身材,完美展現在了瀟然的眼前,瀟然看著面前的佳人,按住胸口。
瀟然並沒有去碰傲秋雨的身體,只是解開了褲子,將劍指蒼天的小瀟然搞了出來。
迷人的三角洲……
完美融合,期間有一層保護膜,也被瀟然捅破了——
隨著不斷的運動。
瀟然感覺自己體內那乾澀的器官,似乎正在慢慢復甦,雖然很慢,但是瀟然看到了一絲希望,陽春功的奇效,也展露無疑。
床上的傲秋雨,芊芊玉指也是輕微的抖動了一下,有慢慢復甦的痕跡。
瀟然看到了這一幕,隨著一笑。
更加賣力的活動了起來。
一個小時後。
瀟然已經感覺到差不多了,將口水留在了傲秋雨體內。
於是就整理起了東西,將傲秋雨的衣服穿戴整齊,緩緩地退出了病房。
月憐寒早就在外面等候多時了,也不分說,看到瀟然從病房出來,月憐寒就進去了。
瀟然坐在椅子上,有些發呆。
因為瀟然在傲秋雨的胸口,不但發現了槍傷,而且似乎還有一個很深很深的牙印,只不過那牙印是人的,還是動物的,瀟然不知道。
也許是以前的吧,瀟然也就沒想了,誰身上沒有幾個疤痕的。
瀟然還在鬱悶剛才偷偷摸摸去裡面,XXOO的事情。
「他媽的,我像是做了賊一樣,不就是……額……」瀟然真就搞不懂自己這是在胡亂說些什麼。
快速跳動的心,早已慢慢恢復了正常。
瀟然焦急的等待著,雖然在XXOO的時候,瀟然動用了一陽御女術的口訣,不過到底救活傲秋雨沒有,這還是個未知數……
還有待月憐寒的檢查,與分析……
瀟然坐在了門口幾分鐘,索性就點上了一根煙,只是還是略微的咳嗽了幾下。
咳嗽也咳出血了,不過比之前要好一點,看來XXOO後,自己的身體也逐漸好轉……
不過這好轉的程度是微弱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哎,看來這身體真的沒救了,清水寨大祭司墨子熏早就叫我少用點通靈術,我不聽,現在晚了、、、、月憐寒已經對我這副身體不抱希望了,也不知道她的師傅,能不能讓這副身體好轉……」瀟然無聊,又想起了自己的事情……
好事多磨,瀟然的身體,每況愈下。
「月憐寒的師父,能救我的幾率,大概只有百分之二十,看她說話時,那麼沒有底氣……哎,多活一天是一天,多活兩天賺一天!死有什麼好怕的。」瀟然嘲諷了自己一句。
誰都怕死,誰敢說自己不怕死的,瀟然已經體會過一次死的味道了,他知道那種感覺的恐怖,要不是莫名其妙的就轉生都了瀟然身上,青虎都不知道要在那無盡黑暗裡轉悠多久。
等待了十幾分鐘。
醫務室的門,緩緩打開。
月憐寒一臉笑容,走了出來。
「已經沒問題了,一陽御女術就是厲害,她應該能在晚上之前,醒過來吧,到時候那個叫什麼傲天的人就沒話說了,我們不欠他們什麼了。」月憐寒拉起了瀟然的手。
「呵呵,傲秋雨能活過來,那就好,那就好。」瀟然不會將心底的顧慮和月憐寒說。
不過傲秋雨被自己救活了,瀟然也是有種說不出的輕鬆感,雖然事情似乎更加複雜了,不過總比傲秋雨死了,來的痛快。
「瀟然,既然人都救活了,那麼我們回聖手谷吧,我師父肯定有辦法救你的。」月憐寒輕聲對著瀟然說。
月憐寒似乎特意壓低了聲音,也不知道她是怕瀟然不和她去聖手谷,還是害怕另外的事情……
「憐寒,要不,我們就不去聖手谷了,其實去了也沒多大意義,你都救不活我,你師父肯定也是束手無策的。」瀟然低語道。
「不行,我師父肯定有辦法的!你和我回聖手谷,好不好!?」月憐寒可急了,瀟然這是要幹什麼……
「憐寒、、、、」瀟然無奈的喚了一聲。
「要不,我從我師父那裡,拿藥回來救你。」月憐寒拉住了瀟然的手臂。
「沒有人不怕死,只不過你師父和你是一脈的,你都對付不了的事情,她幾乎上也差不多對付不了的,我想給自己留下一絲希望,到時候再看吧,現在不是還有一個月活著的時間嗎?」瀟然一笑。
「不要,我師父比我強多了,她一定會有辦法救你的!」月憐寒嬌喝道。
「憐寒、、不行的、」瀟然還想勸說她。
「小伙子,你說的沒錯,他們聖手谷裡的老娘們,的確治不了你現在的病。」
聲音從後方響起。
瀟然和月憐寒統統都轉過頭,看向走廊。
這時走廊的盡頭,帶著一陣腳步聲,緩緩走出了一位老人家。
與今天那個邋遢的老人家不同,這個老人家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打著領帶,皮鞋擦的是很光滑,花白的頭髮也是整整齊齊,拿著精緻的臥龍枴杖,一副十足的小老闆架勢,歲數雖大卻鏗鏘有力。
「你是剛才在上面,幫我攔下武警的哪個邋遢老頭?」瀟然有些迷糊。
這個老頭,太像剛才那個幫自己攔下武警的邋遢老頭了,只不過衣服髮型一換,瀟然還真就沒認出這人。
難道他們是一個人?若不是一個人,怎麼可能長的這麼相似,就算是雙胞胎兄弟,也不可能長相一模一樣的啊。
不過兩個人的反差似乎有點大,一個邋遢異常,一個乾淨的要命……要不是長相酷似,瀟然真就不敢這麼問。
「哪個邋遢老頭,怎麼可能是我?我是獨一無二的。」老者笑瞇瞇的走了過來。
還沒等瀟然費解這老頭是誰,月憐寒忍不住了,因為剛才這老頭在罵她的師父……
「你不准罵我師父是臭娘們,何況,你是怎麼知道我師父救不活瀟然的。」月憐寒指著老者說道。
「你們谷主,我自然認識,我要是不認識我就不敢這麼說話了。」老者緩聲道。
「你認識家師?」月憐寒有些疑惑,不知道老者是不是和她師父一輩的,若是一輩的,得罪了可就不好了。
不過月憐寒還真就沒有聽她師父說過,有關於這個老頭的事情。
「我當然認識你師父,我有百分之一萬的把握,你們谷主治不了這個小伙子的病。」老者很是有自信。
「你怎麼知道的?」月憐寒問道。
「要不然你我打個賭,輸了你就永生不嫁,要是我輸了,我也永生不嫁,如何?」老頭子笑瞇瞇的看著月憐寒。
「不和你打賭,我輸了,我永生不嫁,我答應的話,瀟然也不會答應的。 何況賭約不公平,你也永生不嫁,你是個男人,你嫁給誰去呀,你本來就不能嫁人的。」
月憐寒指著瀟然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