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床上的小飾品依舊向著瀟然激射而來。
瀟然連忙抓住。
這是一個無比強大的暗器頓時出現在了那月憐寒的手中,殺人旅行居家必備之無上法寶!粉紅色的罩罩。
瀟然看著那個罩罩就呆住了。
月憐寒直接一甩,就將那罩罩給甩了過來。
罩罩穩穩的落在了瀟然的頭上。
瀟然頓時想起了一個畫面,在一個漆黑夜裡,憨厚男帶著罩罩去吃大排檔被群毆的畫面,不過說起這憨厚男,瀟然不想起這件事,還真就記不得憨厚男這個人了。
「你聽我解釋啊!」瀟然朝著那月憐寒走去。
「我不聽!我不要聽!」 月憐寒直接握住了發燙的臉,卻是不料被子突兀的劃了下來,月憐寒那兩顆雪白的小白兔, 而那細膩的肌膚,都是(裸)露在外。
「咕嚕。」
瀟然看了看,吞了吞口水,小瀟然頓時不安分的升起了一個巨大的帳篷。
「你流氓!」 月憐寒直接將邊上的鬧鐘給丟了過來。
瀟然連忙接了下,不過行動略微有絲遲緩。
瀟然看了看不遠處的月憐寒,將手中的鬧鐘搖晃了一下。
「鬧鐘砸到我沒關係,但是萬一沒把我砸死,反倒鬧鐘被砸壞了,這就有點不值得了。」瀟然把玩著手上的鬧鐘。
月憐寒將被子裹的緊緊的,害怕瀟然這個色狼,再次襲擊。
「我說月憐寒啊,我們都哪樣了,遲早不是要看的麼,還不如現在就看看呢!」瀟然滿臉壞笑。
「不行!就算我們那樣了,也不行。」月憐寒說著更是將被子捂的緊緊的。
「我說……」瀟然剛想說話,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便是響起。
瀟然嚇的是一個哆嗦,此刻瀟然的心情就好比那偷情之人的心情一般。
「怎麼辦,怎麼辦?」瀟然一臉急切。
「你個大男人,著什麼急啊。」月憐寒倒是沒有在意。
「我?我可是正大光明的,哼,我才不怕,我這就去開門。」瀟然昂首挺胸,直接朝著門口走了過去。
「打住!你快躲起來。」月憐寒可是害怕瀟然真的這麼幹了,連忙喊道。
「怕什麼,我這就開門。」瀟然倒是沒有在意月憐寒剛剛嘲諷自己,伸手便是扶住了把手,準備打開那房門。
敲門聲,戛然而止。
「小寒啊,張姨有點東西忘記在你的房間裡了,過來拿,還在睡覺嗎?」 張姨那熟悉的聲音,傳進了房間。
「媽呀。」瀟然聽到這聲音嚇的是一個哆嗦,一屁股便是坐到了地上。
萬一剛剛自己開了門,一看是張姨,然後張姨看到床上沒有穿衣服的月憐寒,她會怎麼想,瀟然慶幸自己沒有開門,不然就歇菜了。
「是張姨,瀟然你趕緊躲起來啊!」月憐寒看著一旁的瀟然,喊道。
「好!馬上,馬上!」 瀟然不敢怠慢,看到了邊上的衣櫃,直接打開,走了進去緊緊的靠在了牆邊。
月憐寒整理好了衣服,將被子給壓住了床上的血跡,直接就打開了房門。
張姨看了看月憐寒,略微有些遲疑。
「你們年輕人啊,就知道在家睡懶覺,還不如出去活動活動,鍛煉鍛煉身體,以後身體棒,幹什麼事都行,不是嗎?」張姨搖了搖頭,此刻都九點多了。
「啊,張姨起的早。」月憐寒由於瀟然在此處,心中略微的有些緊張,說話也是有些含糊。
「早,張姨沒什麼事,我以前縫衣服用的針盒在你房間裡,沒有來的急整理出來,今天要用了,才想起來,我找找看。」張姨說著便是走進了房間。
「好啊,你找吧。」月憐寒懷著忐忑不安的心, 這瀟然是這張姨的外甥,而現在瀟然是自己的「男人」了, 自己隱約的有種見丈夫他娘的感覺,心情很是緊張。
張姨直接走到了櫃子邊。
瀟然聽到腳步聲,在漆黑的櫃子裡,也是暗自祈禱著,希望張姨千萬別找到自己啊,要不然就完蛋了。
張姨走到了衣櫃旁,月憐寒也是將玉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香汗也是從額頭上流了下來,月憐寒也是很害怕,要是萬一這張姨發現了瀟然了,就糟糕了,那可是她的外甥啊,和自己呆在一起,難免會被誤會。
張姨並沒有打開衣櫃,反倒是走到了衣櫃旁的一個小櫃子前。
「小寒,能打開這個櫃子看看嗎?好像是在這裡的。」 好歹也是別的住的地方,張姨自然是要徵求主人的意見了。
「沒事,您看,您看。」月憐寒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緊張的都用上了敬語了。
「嗯。」 張姨心中暗道:「這個小姑娘倒是懂事,要是瀟然什麼時候能娶個這麼賢惠的老婆,就好了。」
瀟然聽到張姨走到了一旁也是不禁的鬆了一口氣,櫃子裡比較熱,瀟然大汗淋漓,瀟然輕微的一扭頭,便是看到了衣櫃底下放著的各色內衣,裡面有紅色的罩罩,白色的罩罩,各式各樣的都有,好不誘惑。
這時瀟然才注意到了似乎自己現在的頭上還盯著一個帽子(罩罩),瀟然躡手躡腳的將這帽子給拿了下來,丟在了地上,身子緊緊的貼在了衣櫃的牆壁上。
「千萬別找到我。」瀟然心中默默祈禱著。
而外面的張姨在衣櫃裡找了找,似乎沒有針,看了看月憐寒的床上,突然發現了一根針,便是走了過去。
月憐寒嚇了一跳,床上可是有那(處女)之血的,要是被張姨看到了就不好了,月憐寒剛準備攔住張姨,不料張姨已經是走到了床邊一把掀開了被子。
頓時看到了床單上那嫣紅的血跡,也是愣住了。
「這個,那個,其實吧。」月憐寒臉頓時就羞紅了下來,指著床單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張姨沉吟了半響,露出了一笑。
「小寒啊,作為女人,應該愛惜衛生,你看看這床單,是不是沒有衛生巾了?然後你的老朋友就突然來了?」張姨笑著說道,張姨的年齡大了,自然沒有對這小姑娘有絲毫的忌諱。
張姨還沒有見過月憐寒有男朋友,所以自然而然的以為這血跡是大姨媽來了後的產物。
「啊?」
月憐寒還在想這件事要怎麼解釋,沒有想到這張姨就為自己找了個借口。
「女孩子要愛惜衛生,下次忘記買了,就趕緊去買,不然的話,弄髒了床單,就不好了。」張姨說道。
「我知道了,昨天是半夜來的,沒有徵兆,我也不知道,以後一定注意呢。」月憐寒倒是順水推舟,直接將這件事給迷迷糊糊的應付了過去。
「這才對啊,女人就是要愛惜自己的身體,你看看現在的人啊,一個個小年輕都像什麼樣,一個個都顛三倒四的,不像我們瀟然,天天安分讀書,這次還考了700多分回來呢。」張姨說著一臉的驕傲。
倒是躲在櫃子裡的瀟然不自在了。
雖然成績是考了那麼多沒錯,但是自己像是天天讀者的乖學生嗎?鐵定不像,自己自從穿越過來後,就壓根沒有讀過書。
瀟然不禁的想起了昨晚的事,自己好像真就沒有碰過那月憐寒呢,只是早上一醒來,就赤(裸)(裸)的抱在一起了,難道是弄錯了?那麼床上的血又是怎麼來的。
「是的瀟然真是不錯呢,張姨找到了嗎?」月憐寒臉上表現的很是輕鬆,但是心底還很是緊張,畢竟有一個大男人在房間裡呢。
「沒有找到,應該是在衣櫃裡面吧。」張姨看了看瀟然藏身的衣櫃,隱約有絲疑惑邁著步子走了過去。
說著張姨便是朝著衣櫃走了過去。
櫃子裡的瀟然頓時就吃了一驚!冷汗直流,看了看地上散亂的罩罩,瀟然直接就一股腦的將那些罩罩往身子身上堆,又蓋了一件大衣,整個人歸縮在了牆角。
這月憐寒可是嚇了一跳,不敢怠慢,連忙攔住了張姨,誰知道要是張姨看到了瀟然在自己的衣櫃裡躲著,會怎麼想。
「張姨,這個櫃子裡的東西,有點不方便,要不然我去給你找找?」月憐寒解釋道,說著謊話臉不紅,心不跳的。
「不方便嗎?哪裡還會有我沒見過的東西,你個小姑娘就別推辭了,張姨都老了,看個東西,又會怎麼樣。」張姨說著便是想往那櫃子走去。
「不行!裡面的東西真的很重要呢,張姨你先坐一會,我去給你拿吧。」
月憐寒連忙攔住了張姨,擋在了衣櫃的門口。
在衣櫃裡的瀟然冷汗直流,鬆了一口氣。
「那好吧。」張姨笑了笑,倒是沒有再多問了,走到了沙發上坐了下來。
月憐寒將衣櫃的門,半開著,將身子縮了進去,低著的身子,隱約的看出那小白兔之中那深深的鴻溝,大片雪白,顯得很是誘人。
瀟然將身上的大衣,給脫了下來,看了看月憐寒那俏麗的臉,還有那深不見底的玉女神峰的鴻溝,嚥了嚥口水。
「別看了,快幫我找找針盒。」月憐寒輕聲說道,略微的帶著一絲氣急敗壞的樣子,好似被瀟然打敗了一般,特別是她看到瀟然那色咪咪的眼神,氣就不打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