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僱主不安全,叫我們好好的看著別墅,我們有點緊張了,不就是隻貓嗎?我們就成這樣了,我們防衛的這麼好,連只蒼蠅都是進不來的,走吧去別的地方巡邏去,沒事的。」 年齡較大的那名男子說道。
「嗯,是啊,搞的我們神經兮兮的。」年齡偏小的那名男子也是應了一聲。
兩人也是沒有繼續進來,向著遠處走去。
瀟然這時才是鬆了一口氣,要是被發現,自己逃出去肯定是沒有問題,但是要是能全身而退,就難了,還有明天就正式的行動了,萬一戒備更是的森嚴了,那麼就不好辦了,估計明天還得拿炸彈來破開這窗戶。
瀟然抬頭,雙目覆蓋上了一層淡藍色光華,直接透視到了二樓, 此刻那一麻袋的東西和那白毛年輕人,早就不知道去哪裡了, 瀟然暗暗的歎了一口氣。
瀟然看了看四下無人,等著一批巡邏的人走完,換班的時候,瀟然仔細看了看四周,通過透視,瀟然看到不遠處有輛轎車正在往外行駛著, 那三米多高的牆,瀟然一定是跳不上去的,看了看這車,瀟然便是想出了一計。
瀟然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後,幾個閃身便是到了那車子面前,直接到了車子的地盤上,倒掛著。
這時,那那名白毛卻是走了下來,命令手下將那一麻袋的東西裝到了車子上,接著白毛便是坐上了車子,車子直接開走,我們一個人注意到了在車子底下抓住底盤的瀟然。
順利的出了別墅,倒是沒有一個人能發現。
瀟然心底暗暗的鬆了一口氣,運用透視看了看那後備箱的麻袋, 看到裡面的東西,瀟然也是傻眼了!
裡面一袋袋用袋子裝好的像是麵粉一般的東西,白花花的,倒是像極了(海)(洛)(因)
瀟然眉頭一皺,心道:「他們的(海)(洛)(因)是在二樓的密室後面,這麼明目張膽的運送(海)(洛)(因),真是強人。」
瀟然的手牢牢的扶住了那地盤下的管子,倒是很燙,將瀟然的手都是燙紅了,而車速也並不快,瀟然的腳緊緊的夾著管子, 身子向著後備箱移去。
「既然你要賣,就別怪我先偷了。」瀟然臉上露出了一絲邪笑,身子不斷的向著後面移動去,不過步步都是小心謹慎,不小心謹慎的話, 一不小心摔了下去,不摔死,也要沒個半條命。
而車子裡的白毛卻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依舊開著車子。
瀟然順利的爬到了車尾處,後面的一輛車子看到從車下串出來的人影,下意識的踩了剎車,這實在太嚇人了。
瀟然看了看那後備箱,一咬牙,腳夾著那管子,夾的緊緊的,瀟然的手上略微的出現了一絲乳白色的光華,一拳便是向著那後備箱轟去!
「彭!」
後備箱直接被打下去了一個大坑,接踵而至瀟然又是一拳轟到了那後備箱,單手一翻,那後備箱便是直接被瀟然給打了開。
瀟然看到了那帶著直接一拉便是將那麻袋給拉到了手中,雙目冒出了一陣淡藍色的光華,360度視角,顯露無疑,瀟然看到後面一輛車子都是沒有。
瀟然單手一甩便是將這麻袋給甩了出去,瀟然一咬牙猛的一蹬,身子便是衝向了後面,離開了車子。
瀟然直接翻了三十多個滾,才是停了下來,瀟然臉上頓時佈滿了血跡,身子上也是狼狽不堪, 一個個的血窟窿,陣陣血跡直接染紅了這黑色的貼身衣服,手臂上的直覺更是一點都沒有了。
而那白髮男子也是沒有注意到,繼續開著車子向著遠處疾馳而去。
「呸!」 瀟然吐出了一口血水,全身上下都像是骨折了一般,陣陣絞痛充滿了瀟然的神經,一絲力氣都是沒有,甚至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媽的,看老子明天不把我幹掉。」瀟然罵道,直接躺在了路中間, 而這郊區卻是沒有什麼車輛, 根本沒有人能看到瀟然。
瀟然看了看不遠處的麻袋,也是鬆了一口氣,這就是證據了,上面都有他們的指紋,要是送去警察局,一麻袋的(海)(洛)(因)起碼能判他們死刑了。
瀟然嘗試的站起身子,手中血淋淋的, 剛碰到地上便是傳來了一陣劇痛,剛用處一絲力氣,又是倒了下去。
瀟然自然不會放棄,勉強用雙手支撐的地面,忍住劇痛,準備站起身子,剛起來一點,又是倒在了地上,瀟然無奈,這受傷還真是嚴重。
接連嘗試了十幾次,瀟然都是站不起來,瀟然無奈便是直接躺在了地上,準備等恢復了體力,再嘗試著站起來。
不遠處隱約的行駛來了一輛法拉利跑車,車速非常之快,幾乎時速八十公里。
瀟然看到了有車過來,也是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有人救自己了。
而那輛法拉利跑車就像是沒有看到瀟然一般,車速一點都沒有下降的痕跡,反倒略微的有些提升。
瀟然一個哆嗦,自己躺在地上的確是太矮了,加上黑,他也不一定能看的到,咋辦,瀟然連忙用手撐著地面,向著那法拉利車揮了揮手。
那法拉利跑車已經離瀟然不遠了,此刻就快要撞到瀟然了!瀟然雙目瞪大,要是現在剎車說不定還來的及,要是不剎車,估計直接就把自己撞死了! 而瀟然的體內是一絲真元都沒有了,剛用透視術都將真元給耗費的一乾二淨。
「你媽的,給老子停車!!!」 瀟然大吼一聲,一臉猙獰,這就是玩命啊!
那法拉利跑車主好似已經注意到了瀟然,一個急剎車,但還是晚了!
「彭!」
瀟然直接被法拉利車給撞飛了出去, 直接倒飛了幾米, 臉部著地,不知是死是活。
那法拉利車的車門直接被打開了,走下來了一名穿著白色襯衫,下身穿著一條職業黑色短裙的女人,大波浪的卷髮,更是將這女人的氣質給襯托了出來,一雙白色的高跟鞋,更是將那女人的細嫩長腿給襯托的誘人無比,此女滿臉的紅暈,叫好似是剛喝了酒一般,走路一搖一晃的,不過撞到人了,女人也是感覺到了,睜大了美目看著躺在地上的瀟然。
「啊!我撞人了!」 女人一聲驚恐的叫聲,此刻醉意已經醒了大半。
而瀟然依舊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了。
「你沒事吧,你沒事吧。」女人連忙跑了過去,不料高跟鞋一歪,便是把腳給扭了,剛好撲到了瀟然的身上,而此刻瀟然的身上,滿是血跡。
瀟然嘴角略微的顫抖了兩下。
「啊,你到底有沒有事啊!?」女人害怕了,滿臉驚恐。
「我……」瀟然嘴角顫抖了幾下,吞吞吐吐的吐出了一個字,接著嘴角又是抽搐了兩下。
「啊!你不會是死了吧?」女人滿臉委屈,因為有些醉意的緣故,所以說話也是不太清楚。
「我……」瀟然足足半響才是緩緩吐出了一個字。
「啊?你要說什麼啊!不行我要打電話給醫院。」女人說著便是拿出了手機。
「不……」瀟然嘴角不斷的流出的血跡,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
「為什麼啊,我要打!」女人說著便是準備撥通電話。
「毒……」瀟然那佈滿了血跡的手指一顫一顫的指了指不遠處的麻袋。
「什麼啊?」女人見瀟然說話又說不清楚,也是焦急了。
「品……」瀟然咬著牙,緩緩的吐出了一個字,這個字說完,瀟然好似虛脫了一般。
「說清楚啊!我要打電話,我要打電話!不然你會死的!」女人幾乎快哭出來了,第一次見到如此嚇人的場面,自己竟然直接把人給撞傷了!
其實嚴格的來說,這不是撞傷了,這叫撞了個半死。
「那……是……毒……品……不……能……」瀟然嘴角不斷的抽搐著,咬字很是清。
「毒品?」 女人滿臉驚訝,放在手中的電話也是掉到了地上, 毒品?是什麼概念?這一麻袋的毒品?又是什麼意思,要是被抓到了,就算是大官,都不一定能保住他, 自己莫名其妙的撞到了個人,然後這個人竟然還是毒販子?
「不……能……去……醫……院……聽……我……的……聽……」瀟然頭一歪直接昏死了過去。
「啊!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 女人剁了剁粉足,一臉的驚恐。
「呂嬰,呂嬰,你不能害怕,你要是害怕了,這就是人命,你賠不起的,這是人命,賠不起的……」 女子對著自己自言自語道,不斷的拍打著胸口。
「啊,要怎麼辦,要怎麼辦,打電話給爸爸,打給爸爸。」 呂嬰像是知道了什麼,撿起了地上的手機, 手顫抖的劃開了屏幕。
「嘟……」
手機電池警報響起,(低電量自動關機!),那蘋果手機直接就黑屏了。
「啊!破手機,你也欺負我!」呂嬰一剁粉足。
「不能,呂嬰你要振作,先把他抱回家再說,抱回家再說。」呂嬰看著躺在地上,渾身上下千瘡百孔的瀟然,蓮步微移,由於剛才扭到了腳,所以走路的樣子,有些古怪。
呂嬰抱起了瀟然,一步一步的向著法拉利跑車挪去,樣子很是狼狽, 速度也不快,呂嬰幾乎是使盡了力氣,才將瀟然給拖上了車, 呂嬰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