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個可憐人,唯一的女兒被害,無依無靠的。」雲欣宸傷感地說。
小諸葛在她旁邊坐下,看著荷塘,笑道:「王太醫並不是你想像中的那麼可憐,他斂財無數,經常偷運太醫苑的珍貴藥材出去賣,醉紅樓的名計牡丹是他的相好,此人貪財好色。」
「說他貪財還沒看出來,說他好色,我倒是相信。」雲欣宸苦笑,盈香是有苦說不出,她肯定不敢告訴慕容鳴軒,她被凌辱的事。
「怎麼說?」小諸葛好奇地問。
「皇上讓他照顧盈貴妃,他淒辱盈貴妃了,之所以毒殺盈貴妃,是怕盈貴妃將這件事告訴皇上。」雲欣宸歎氣道。
「這個老色鬼,皇上的女人也敢碰,盈貴妃的確有幾分姿色,可她畢竟是貴妃。不過,話說回來,這種事,盈貴妃也不敢說出去吧,他有什麼好擔心的。」小諸葛說道。
「盈貴妃是有仇必報的人,她醒了,肯定饒不了他。而且他本來就是想要為女兒報仇,不管是什麼理由,他都想讓盈貴妃死。」雲欣宸歎氣道。
「那你呢?」小諸葛問。
「她的死活與我何干?我是因為諾安的事,被迫跟王太醫拴在一起。」雲欣宸很無奈,只要王太醫不把這件事說出來,不會有人知道。
「我相信,你並沒有害人之心,但如若有人知道你與王太醫有聯繫,很容易想成王太醫受你指使。」小諸葛說道。
「你相信我是清白的就夠了,只要你相信我,你就會幫我證明。」雲欣宸笑道。
「諾安的事,皇上不能有一丁點和懷疑,一旦他懷疑了,有人一鼓動,他可能就會滴血認親。」小諸葛說道。
「那怎麼辦?」雲欣宸一驚。
「滅口,哪怕是風言風語也不能讓皇上聽見。」小諸葛冷冷地說。
就在這個時候,景蘭突然進來稟報,道:「皇后娘娘,臣相大人,皇上大怒,要殺王太醫,他在獄中說瘋話了。」
「在哪兒?他說什麼了?」雲欣宸問。
「在乾元殿門前,你們去了就知道了,皇上命人打了他三十大打,越打越說,奴婢真說不出口,你們去看看就知道了。」景蘭道。
「走,看看去。」小諸葛說道。
雲欣宸與小諸葛以及景紅景蘭兩姐妹,一起來到乾元殿,王太醫趴在地上,淚水,汗水和灰混合在一起,臉上又黑又髒,都快認不出來了。
「參見皇上。」雲欣宸行禮道。
「宸兒,你來了,這個王太醫瘋了,滿嘴胡話。」慕容鳴軒皺眉道。
「我沒有胡說,我說的都是真的,皇后跟人通jian生了孽種,該殺。盈貴妃的奶子好大,真軟,下面那麼緊,賣去青樓當紅牌,賣了,賣了,讓千人騎萬人上。」王太醫瘋瘋顛顛地胡言亂語道。
雲欣宸心咚咚跳,小諸葛看出她的緊張,王太醫句句屬實,怎能不讓雲欣宸害怕。
諾安是她偷逃出宮跟雲若霖生的,說她通jian生孽種不為過。至於盈香,他的確是凌辱了她,只是他這麼說盈香,真的太過分了,連她都聽不下去了。
雲欣宸扯著慕容鳴軒的衣服說:道:「皇上,你還聽的下去嗎?他侮辱皇后和貴妃,把他舌頭割下來餵狗,真真是氣死了。要是盈貴妃聽見這種話,醒過來也要被氣暈過去了。」
「滿嘴胡言,來人,把他舌頭割下來。」慕容鳴軒下令道。
王太醫哈哈大笑,被人拖出去行刑的時候還在喊:「盈貴妃的奶子又白又大,賣去青樓,賣了,賣了。」
「啊………………」門外傳來一聲慘叫,然後就沒聲音了。
雲欣宸知道,王太醫的舌頭被割了,他本來不可惡,失去女兒的他,本是一個可憐人。
可是,他凌虐盈香,如果想殺她為女兒報仇,直接弄死得了,但是在她昏迷的時候凌辱她,這一點兒,太讓人不能接受了。
雲欣宸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凌辱,她被慕容鳴軒強佔的那些日子,心都碎成千片萬片了。
現在的她,早已沒有心,雖然知道他對她好,可是,那些曾經的傷害一直在心裡某處——
「什麼?王太醫的舌頭被割了,他已經瘋了,什麼也不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割他的舌頭?」丁淑妃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非常震驚。
「是皇后娘娘求皇上的,王太醫說皇后娘娘與人通jian生孽種,還說盈貴妃奶子又大又軟,下面很緊,可以賣去青樓做紅牌。」小罈子毫不避諱地說。
「王太醫這些話看似風顛,但是皇后這麼迫不得及待地要割王太醫的舌頭,這其中一定有古怪。還有,盈貴妃是皇上的貴妃,她的身子,除了皇上沒人見過,王太醫這麼說很奇怪啊。」丁淑妃分析道。
「奴才有個大膽的猜測,但是不敢說。」小罈子低聲說道。
丁淑妃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小罈子,道:「你跟本宮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有什麼不好說的,說吧。」
「皇后娘娘進宮沒多久就查出懷孕,諾安皇子會不會是在宮外就懷上的,當時,幫皇后娘娘調理身子的就是王太醫。王太醫跟盈貴妃,會不會有jian情呢?」小罈子道。
「你這個猜測還真大膽,本宮只敢想,你竟然說出來了,既然你說出來了,就由你去幫本宮找證據。」丁淑妃冷笑道。
小罈子認識慈寧宮的宮女小采,小采嘴快,就什麼說什麼的。
李嬤嬤死後,這幾天,小采就被調到了寧太后身邊服侍。
「小采姐姐,今天我家主子賞賜我一些楊梅,特地送來給你嘗嘗。」小罈子將一包楊梅遞到小采的手上。
「哇,好大個兒呀,你們主子真好,我今天早還被太后罵了呢。」小采接過東西,嘟囔道。
「太后娘娘心情不好嗎?」小罈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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