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騙我,為什麼?為什麼要在跟我說重新開始以後,馬上就去想他,你把我當成什麼?」慕容鳴軒怒吼。
他將她的手臂繞上自己的頸後,埋-首-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狂-烈、霸-道、無-情的搜-索著,似乎要將他壓抑在心底的怨恨,全借由吻給發洩掉!
直到她也深-陷於這個狂-熱的吻中,雙唇紅腫了,他才陡然放開她!
「說-要-我。」
雲欣宸只得投降,道:「我……要……你。」
慕容鳴軒聞言,馬上起身,冷笑道:「你想-要我,我卻不想-要你了。」
他下地,開始穿衣服,他這一走,估計再也不會到昭陽殿來了,安安也不可能要回來了。
雲欣宸光腳下地從身後抱住了他,她柔-軟的胸-部緊貼著他的後背,她緊緊抱著他,哭著說:「求你,給我一點兒時間,我一定將他忘了,一定。」
慕容鳴軒一怔,回過頭,唇去她的淚,吻上她的眼,輕輕愛-撫著。
觸-電的甜-蜜-感沁入雲欣宸的心中,整個人癱-進-他懷裡,她告訴自己,不能再思考,什麼都不要再想。
慕容鳴軒不再憐惜,抱起她往床上一扔。
雲欣宸一陣輕-顫,輕-吟一聲,雙手摟著他的肩死緊。
「軒。」她輕聲的喊。
「說你愛我,想-要我。」慕容鳴軒壓著她。
「我愛你,我-要你,想-要你,給我…………」
同樣的話,在盈香嘴裡說出來,那麼的勾-人,雲欣宸卻說的那麼不情不願。
他已經無法克制自己了,小-腹的火-熱已緩緩上揚。
慕容鳴軒眼中佈滿了玉-望的血線,如果真的不能讓她的心接受他,起碼她的身體是在迎-合他的。
他在雲欣宸的五官上灑下細細碎碎的吻,在她再度沉-迷之下,毫無預/警地直-闖-禁-地!
「宸兒,你可知道我有多愛你,我想-要-你——」他壓低嗓音-粗-喘著。
慕容鳴軒喜於她的每一聲嬌-吟,激-情過後,他笑望著在他身下低-喘的雲/欣/宸,輕拂開熨貼在她臉-龐汗-濕的頭髮,吻上她的額頭。
「軒,我愛你,我好滿足。」雲欣宸說著違心地話,她知道,他喜歡聽,他也想聽。
慕容鳴軒雖然知道她在說-謊,但是,他還是很喜歡聽這種謊-言。
雲欣宸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她感覺全身酸痛,強撐著爬了起來。
「宸兒,你醒了嗎?」綠荷聽到屋裡的動靜,連忙推門進來了。
「他呢?」雲欣宸問。
「皇上來過好幾回了,見你沒醒就走了,還叮囑我,你醒了馬上稟報。快,把這杯安胎茶喝下去。」綠荷笑道。
「哦。」雲欣宸接過杯子,一飲而盡,手不由自主地輕撫腹部,她真的很開心,突然間找到活下去的力量。
「宸兒,皇上今天心情似乎很好,他是真心喜歡你的,只要你別惹惱他,安安很快就會回到你身邊的。」綠荷勸慰道。
「我知道了,梳妝吧。」雲欣宸道。
雲欣宸被綠荷帶到梳妝鏡前坐定,將她一頭秀髮攏了起來,雲髻斜綰,楚楚生韻。
「不用打扮這麼漂亮,我又不出門。」雲欣宸懶洋洋的說,她感覺全身酸痛,哪兒也不想去。
「寧太后回宮了,慈寧宮可熱鬧了,各宮嬪妃都去了,就差你了,你要不要去。」綠荷道。
雲欣宸一怔,道:「寧太后?哪兒來的寧太后?」
「慕容鳴宇的生母,皇上的繼/母。」綠荷小聲說道。
「哦,原來如此。」雲欣宸點點頭,她是應該過去請安,畢竟慕容鳴宇因她而死,她怎麼都覺得愧對寧太后。
雲欣宸簡單吃了點兒東西,就去了慈寧宮,果真是人滿為患,盈香抱著一個孩子坐在離寧太后最近的地方,雲欣宸一眼認出,是她的安安。
寧太后似是很喜歡安安,跟盈香有說有笑,不時逗弄安安。
「臣妾給太后娘娘請安,太后萬福。」雲欣宸行禮道。
「你是誰?」寧太后問。
「臣妾昭陽殿宸妃。」雲欣宸恭敬地答。
「你就是害死我兒子那個狐狸精,你給我滾出去。」寧太后生氣地吼道。
其他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雲欣宸一時不知所措,幸而慕容鳴軒及時趕到,將雲欣宸帶走了。
走出慈寧宮,慕容鳴軒責備道:「你來這裡幹什麼?你明知她不會給你好臉色,幹嘛還去找罪受,還好我來的及時。」
「鳴宇的確是被我們倆害死的,是我們對不起她,她打我罵我都是應該的,我想她做點兒什麼。」雲欣宸哭著說。
慕容鳴軒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裡,說:「你生下鳴宇的孩子,已經彌補她了。」
「可是,安安他…………」
「安安怎麼了?」慕容鳴軒問。
「安安…………不是鳴宇的孩子。」雲欣宸痛苦地說道。
「怎麼可能,我已經做過滴血認親,安安的確是慕容家的孩子。」慕容鳴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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