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記了陳媽的忠告,只要她服服軟,說說好話,也許什麼事都沒有了。
以前,溫瞳會,但是自從知道了他跟夏書蕾的關係後,她竟然做不到妥協。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北臣驍徹底怒了,「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就是我的一個玩物,你有什麼資格嫉妒夏書蕾?我容你到現在,不過因為這張臉。」
這張臉?
溫瞳第一次聽他說這樣的話,她的驚訝大過憤怒。
他說她仗著這張臉,可是她並不覺得自己的臉有多麼與眾不同,特別是像他這種花場男人,更是看盡千帆,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她也不過是其中平凡的一個而已。
「溫瞳,你很想毀了自己是嗎?你比誰都清楚,把你變成人人唾棄的女人,對我來說只是輕而易舉」
「不,不要。」溫瞳害怕的抓住他的衣襟,眼裡的恐懼彷彿要溢了出來。
她給他做情人的事,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污點,她無法接受家人和同學嫌棄的目光。
她不過是個平凡的世俗女孩兒,她看重聲譽,在意別人的說辭。
「害怕?」他冷笑,「不想讓你的同學和家人看不起你,就要學會聽話。你弟弟的手術我已經安排了,如果你不想半途而廢的話。」
「不,求你不要,我會聽話。」溫瞳垂下眼瞼,嚥下所有的委屈與心痛。
他大大方方的張開雙臂,姿態像是一個等待奴隸服侍的主人,「給我脫衣服,我想要你了。」
這個男人,他的精力到底有多可怕?
他沒說謊,剛才的一切,不過剛剛開始。
溫瞳忍著身上幾乎麻木的疼痛,無比屈辱的跪在床上,一雙枯瘦的小手顫顫巍巍的解開他腰間的皮帶……
陳媽給溫瞳倒了杯水,剛上樓梯便看到她的臥室外面站著一個人。
一身名貴性感的職業套裝,手裡拎著精緻的限量版皮包,紅色的卷髮柔軟的搭在雙肩上,永遠都是雍容華貴的貴族姿態,放在哪裡都是閃閃發光。
不是夏書蕾又是誰?
感覺到有人來了,夏書蕾舒展了剛才緊擰的眉頭,她邁著小步走向陳媽,笑著說:「臣沒有回來嗎?」
陳媽看了一眼溫瞳的房間,剛才裡面傳來的說話聲連她都隱約聽到了,夏書蕾站了這麼久,沒有理由聽不到。
但是,她還是禮貌而恭敬的回答:「回來了。」
「他不在臥室,我想他可能在書房吧?我先回房間了,麻煩陳媽幫我準備些點心,我有些餓了。」
她大大方方的走向北臣驍的臥室,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破綻。
陳媽甚至認為,可能她真的不知道北臣驍在溫瞳的屋子裡。
於是,轉身下樓去準備點心了。
她的身影剛一消失,夏書蕾高傲美麗的臉上立刻凝了冰霜,一隻玉手緊緊的攥著手裡的皮包,彷彿對它有著莫大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