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北臣驍下了床,走到櫃子前找出一套西裝,背對著夏書蕾,他正在繫著襯衫的扣子。
夏書蕾沒有看到,他些時的臉色已經是狂風暴雨,隨時會掀起一場滔天巨浪。
「我幫你。」夏書蕾走過去,從琳琅的衣櫃裡挑出一條適合他這套西裝的領帶,然後熟練的給他繫著。
北臣驍的眸光已經恢復了平靜,他很少在夏書蕾的面前失控,對他來說,夏書蕾不是什麼重要的女人,卻是個必要的女人。
他自己繫著袖扣,對她揚眉一笑,「你不但是我的賢內助,還是生意上的好夥伴,有沒有人告訴你,你是個完美的女人?」
「就算我是個完美女人,那也只是你的,如果你需要我做全職太太,我也會眼睛不眨的答應。」
夏書蕾眷戀的摟著北臣驍的脖子,帶著點撒嬌的意思,「我們的婚事……」
「我還有個會要開,一起吃早餐?」他吻在她的臉頰,輕鬆的避開了這個話題。
夏書蕾心中雖然失望,但她也明白一個道理,這樣的男人,吃軟不吃硬,逼迫他只會弄巧成拙,她能留在他身邊這麼久,不但是因為夏家強大的實力可以幫助他,還因為她懂進退,也懂分寸。
不像那個笨丫頭,平白弄出許多事來,恐怕這一次,她就會被北臣驍無情的踢出這個遊戲圈了。
這樣的情敵,她遇見的太多了,沒有人可以從她的手中搶走北臣驍,也沒有人可以打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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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瞳沒想到是林東救了她。
她暈倒在林東的報攤,他將她送到醫院。
醒來後,林東還在打趣,「你說過晚上跟我吃飯,你的出場方式還真挺特別的。」
溫瞳被他逗笑了,但是馬上,她就抓住林東的手腕,慌張的去看他的手錶。
糟了,已經是第二天了,北臣驍找不到她,一定會大發雷霆。
而且,她最擔心的是,他有沒有事,他的父親有沒有為難他。
「林東,我要回去了,住院的錢,我明天還你。」溫瞳急急忙忙的套上衣服,她現在歸心似箭。
「喂,小姐,醫生說你不能出院,你身上的傷很重的……」
林東舉著化驗單在後面喊,溫瞳邊跑邊擺手,「我沒事。」
她嘴上說著沒事,可是身上被皮帶抽傷的痛卻一波接著一波,這些傷表面看不出痕跡,但是皮肉下面卻是痛如骨髓。
想起那個姓夜的男人還有他那個黑臉的手下,溫瞳就一陣陣發冷。
知人知面不知心,虧自己當初還把他當成好人。
溫瞳急匆匆的回到別墅,陳媽正在指揮工人抬進一隻高大的青花瓷花瓶。
那瓶子比溫瞳還要高,上面雕刻著不知哪個朝代繁榮的街景。
「陳媽……」溫瞳閃到一邊,給這些工人讓路,她貼著門,憋著氣,直到他們將花瓶抬進了客廳。
「溫小姐,今天不用上課嗎?」陳媽支付了工資給工人,轉頭笑著問。
「我請假了。」溫瞳往樓上看了眼,「北臣驍在家嗎?」
「二少爺早上跟夏小姐一起去公司了。」
溫瞳一愣。
夏書蕾昨天晚上在這裡?原來是她陪著北臣驍。
她是他的女友,這種時候,理所當然應該是她。
是她自做多情,胡思亂想了,除了供他發洩慾望,他怎麼會需要她呢?
原來,他叫她回來,真的只是為了懲罰她弄丟了手鏈,她本來還在糾結要不要告訴他關於夜白的事,現在看來,已經絲毫沒有這個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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