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醫生高興的就差手舞足蹈了,此時才真正體會到那句話,伴君如伴虎。
傷口扎得雖深,但是玻璃片不大,不需要縫針,醫生處理了很久才總算沒事
因為太晚,溫瞳已經沉沉的睡在北臣驍的懷裡,一隻小手還著不安定,緊緊抓著他的衣襟。
這種依靠的姿勢讓北臣驍很享受,就這樣抱著她,從醫院到車上,從車上到別墅,不知疲倦的。
夜裡,溫瞳似乎半睡半醒,她隱約看到北臣驍坐在身邊,眼中沒有任何表情,像一塊被挖空了的山洞,孤單的連風都不捨得吹過。
她突然覺得這樣極力掩飾心事的他有一些陌生,更有一些可憐。
文澤說每到這個日子,他的脾氣就特別不好,她想起來,於是問他,北臣驍,你怎麼了?
他看了她一會兒,突然輕聲說:「祝她生日快樂。」
溫瞳迷迷糊糊的又閉上了眼睛,早晨醒來,她以為那只是昨天夜裡的一場夢,很快就忘記了,北臣驍怎麼會傻到陪了她一個晚上。
「我替你向學校請了假。」他竟然站在窗前,手裡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
乾淨的淡藍色襯衫,黑色的休閒長褲,趿了雙淺灰色的棉布拖鞋,姿態閒適,態度慵懶。
王子一般的男人,惡魔一樣的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