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臨那一皮帶抽下去,聲音清脆得徹骨,疼痛蔓延在秋嬋身上,仿若萬千螞蟻啃噬一般。
她叫了一聲後,整個人趴在地上,皮帶抽過的痕跡,鮮紅得觸目驚心。
想到她真的就有種在外面搞男人,沈君臨氣得更想發瘋,揚起手中的皮帶,一鞭,又狠狠的抽打在秋嬋細嫩的肌膚上。
「啊!」
秋嬋又忍不住叫出聲來,淚水大顆大顆的滴答在毛絨的地毯上,心碎了滿地。
她好不容易爬起來,雙眸炯炯如炬般瞪著那居高臨下,王者一般肆虐殘害人的惡魔,使著全身的力氣問他:「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什麼了?」
好痛,身上的肌膚被他抽打得火燒一般辣痛起來。
那樣的痛,幾乎要將她整個人都冰凌瓦解。
「你還不知道?」男人擰眉,蹲下身捏抬起她的下顎,「事實都擺在眼前了,你還裝?葉秋嬋,你當我是什麼?擺設嗎?」
她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搖著頭企圖去穿衣服,他卻又一腳踹過來,狠狠的踹在了她的腹部。
「啊!」又是一聲慘叫,她難受的仰頭看著他,「沈君臨,你還是個男人嗎?」
他睨著她咬牙,「我不是,所以你就可以隨心所欲的在外面亂搞?」
她的心痛得都在滴血,在想說什麼,房間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秋嬋,秋嬋你怎麼了?開門啊秋嬋。」
柳晨溪的話響起,沈君臨整張扭曲陰森的面容也在瞬間裡起了變動。
他闊步就要去開門,秋嬋忙抱住他的腿,絕望苦情的眼眸中滿是哀求。
「求你,不要!」
她知道他要做什麼,倘若他現在就開門,那她這個樣子顯露在柳晨溪的眼中,她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她現在很痛,心痛,身痛,全身都在痛。
她不想在失去全部的情況下,在柳晨溪眼裡連自尊都失去。
她不要。
看著那女人緊抱著自己的腿苦苦哀求,他唇角抽搐了下,眸子裡閃過異樣的光芒。
他出奇般的彎下身,將她抱起,送到床上,用被子蓋在她身上,然而,低頭吻上她的唇。
「秋嬋,秋嬋你開門啊?」
房間外依舊響著柳晨溪的聲音,急促的敲門聲震得秋嬋身心絞碎。
誰知道,沈君臨剛一吻完她,起身便大步去開門,門打開的時候,幾乎連秋嬋都沒有來得及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