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眨眼就六年,冷嫦曦也早已習慣了古代的生活,現代的影子在她腦中開始漸漸遠去,若不是每日練習著芭蕾舞,她還正當那是一場冗長的黃粱夢。
六年的時間,足夠她綻放那週身的華美。冷嫦曦從小就知道自己面容精緻,不過那時的臉蛋圓圓的,再漂亮也頂多是被人誇上兩句可愛。可自從她進入了高速成長期後,身子開始迅速抽條,即便才十六歲,那也是凹凸有致的,臉面被拉得細長細長的,如瓜子一般,一雙美眸斂著秋水,用靈風的話來說就是眨眼都能勾魂。
六年,冷嫦曦取得的最讓冷老爺欣慰的成績就是練就一身爐火純青的輕功,飛簷走壁無影無蹤;取得的最大成就就是將那芭蕾舞一絲不落地全都撿了回來,甚至研究了古舞後,將兩者融合,若是放到了現代,只怕是超越巔峰的存在;取得最大的勝利就是將土匪的地位合法化,更加鞏固了其執政地位,從冷老爺手中爭取了自由最大化,外出也有完全暗箱操作變成了半合法化。
六年,冷嫦曦唯一一直沒有做的事就是撲倒趙瑗,不是不想,也不是不敢,而是自家那小相公太過矜持,沒給她機會,做足了勾引的戲,卻換來一句:「我們並未成親,於禮不合。」,因此兩人的關係一直停留在純潔的二壘上,就連三壘都沒有上,冷嫦曦常常為此感到遺憾。
「小姐,老爺還在武場呢,你就這麼外出……」靈善手中拿了一套素青色的圓領長衫,放在榻上,有些無力的瞧著那位正在妝台前搔首弄姿的某女。
「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一會收拾好了,就去把靈風叫上啊!」冷嫦曦站在銅鏡前前後後地看了看,不甚滿意,若說這十六年來她唯一不能接收的東西那就非這銅鏡莫屬了。雖然人們常說,朦朧美,但這銅鏡未免也太朦朧了,遠了瞧不清,近了了瞅又有點像哈哈鏡,帶著這麼一些凹凸不平。
「小姐,抬手。」知道自己小姐的脾氣,那是一旦決定了就不會改變的,就算老爺也拿她沒有辦法,於是靈善長歎一口氣,拿出冷嫦曦常用來裹胸的布條,讓她抬手,準備給她改成男裝。
看著自己的那對小饅頭在布條的壓縮下漸漸趨於飛機場,冷嫦曦就覺得有些捨不得,就怕一個不小心將她那對自己甚是滿意的饅頭給壓變了型:「靈善,輕點。」
靈善手下一頓,給了她一記不善的白眼,下了狠手又勒緊了幾分。若說這幾年靈善長得最快的是什麼,那絕對非膽子莫屬。不過她此刻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
還記得自己第一次這麼跟靈善說時,靈善還急忙鬆了手,緊張萬分地問她是否太緊了,透不過來氣。誰想她居然開口便是:「這對饅頭可是趙瑗以後的福利,當心壓壞了。」
當時靈善便黑了臉,手下一緊,不管不顧地將她勒成了飛機場。從此以後,但凡冷嫦曦開口,靈善一律不予理會。
「靈善,我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羨慕你。」冷嫦曦一邊齜牙咧嘴,一邊不忘一雙眼睛溜到靈善的胸前,占占口頭便宜:「不用纏繃帶就能出去。
霎時,靈善的手下再次用了兩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