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顧銘禮告訴梨安,輕子的母親是個為了錢在酒吧夜夜陪酒的人,而她的母親要錢就是為了那個患有精神病的丈夫。
在輕子開學不到一個星期的時候,母親的了艾滋病,沒有錢治病,在輕子的面前狼狽的死去。而她的父親也莫名其妙的被淹死在浴缸裡。
後來幾乎每個月輕子總是會無緣無故的消失了幾天後拖著渾身都是青紫的痕跡出現,那時他的家人已經不在人,所有人都在流出說她為了生存被人包。養了。
之前輕子會反抗同學的嘲笑,後來當久而久之她就不再反駁,大家覺得沒意思了,事情也就淡了。
後來輕子被一家平凡的家庭收養,但是過的不好,養母是一個不能生育的女人,而養父是一個愛賭博,脾氣十分暴躁的男人,可想而知,她與她的養母過的不好,時常被打的很慘。每次學校放假回來後她總是頂著一條條的傷口回到學校,再後來她就不在回去,一個人生活,一個人工作。
而她的工作正是她母親當過的陪酒小姐,會與一些有錢人打交道。
瞧,多悲涼的一個故事。儘管輕子再三想要隱瞞自己的身世。想要靠自己身體得到金錢,穿最華麗的衣服,帶最亮的首飾,提最名貴的包包。她似乎忘記了自己頂著最讓人看不起的名稱,陪酒小姐。
顧銘禮把梨安送回她的房間,梨安找著自己的門卡,卻想起已經被林海凡取走了,真是渾渾噩噩的一天啊。
「我今天可以住你哪裡嗎?」她問。
顧銘禮剛想說他房間有林海凡睡著,梨安就搶先說,「林海凡在我房間裡……他陪輕子。」輕子,這名字最熟悉也很陌生了。
「好。」他開了門,梨安跟著他進去。
正想換下潮濕的衣服時,她發現自己的衣服不在這兒,回去拿……她會打擾到輕子與她的男朋友嗎?
當梨安猶豫要不要去取衣服的時候,一件白色襯衫出現在她眼簾。「先穿我的衣服吧。」
衣服很大,似乎不需要穿褲子了,梨安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兩人都紅了臉頰,梨安扯了扯不到膝蓋的襯衫,被一個男人看著,有些不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