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塚坐在教練席上,喝了一口水,突然圖上被搭了一塊毛巾,視線裡多出了一塊巧克力,微微抬頭,沙紀一臉笑意地看著他,他接過巧克力,吃了下去。
「謝謝。」
「很疼?」她站在他旁邊,問著。
手塚搖了搖頭,「還好。你怎麼來了?」略帶疑惑地問著,他記得她已經很多天沒出門了,要不是她偶爾發條短信表示無礙的話他都幾乎要以為她出什麼事情了。
「提前畫完了聽說有比賽,就過來了。」她才不承認是她無意間瞥到病歷表時候跑過來的。
手塚點了點頭,眼睛無意識地瞥到那邊的跡部,沙紀臉色微微一白,抿了抿唇,「放心,已經沒關係了。」
手塚抬頭,看著她,
「知道為什麼有這麼多人想要當藝術家嗎?」沙紀笑,「那是因為只要藝術家專注於藝術那麼一兩天就可以想通很多事情忘記很多事情,雖然我不是一個藝術家,但對於我而言,這一個星期,足夠了。」看到他的時候連心都不會疼了,都不會難受了,不就是忘記了嗎?
「……」手塚沒有說話,很快把精力轉移到了球場上。
沙紀轉身走上看台,微微轉過頭,對上了一雙關西狼式的眼睛,想了想,朝那邊點了點頭,嗯,有過兩面之緣,一次在醫院,一次在立海大,名字叫做忍足……什麼記不清了。
意外地看到她朝自己點頭,忍足很快確定了她就是當時有兩面之緣的那個女孩,雖然記不太清除了,但還是略有幾分映像,跡部突然黑著臉轉過來看著忍足。
「侑士,認識她?」
忍足搖了搖頭,「見過兩次面而已。」
「休息結束!」裁判一聲命下,跡部打斷了自己的話,走向球場。
為什麼,他要這麼在意一個根本無所謂的女孩子?
只是為什麼,她會和手塚國光在一起?
「我還以為你會勸他放棄比賽。」不二淡淡地說著,臉上的笑容上不禁佈滿了幾分憂傷,滿臉笑意地看著沙紀。
沙紀輕輕地眨了一下眼睛,「又不是我勸他就會放棄,國光是一個很固執的人。」
「呵呵,也是吶~」回答著,將目光轉向了球場。
看台上方的美惠突然傻了一下,用手肘碰了一下真田,「大叔……」
「嗯?」真田應。
「那個……是不是沙紀啊?」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但是確實很像沙紀,雖然和沙紀不同的,她有漂亮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