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柏苦笑著瞥過了頭,她不會怪他的吧,不會的吧。
幸村精市只是慢慢地靠攏著床上的那個女孩,悸動的心慢慢地緩和了下來,想哭。
「沙紀……沙紀……沙紀……」不住地叫著,卻早已泣不成聲。
絕色的臉龐之上是少見的淚水,侵滿了他的心室。
半蹲在手術台的旁邊,用手撫摸著女孩的臉頰,不平整的凹凸的臉頰,心,顫抖。
「沙紀……你不要精市哥哥了麼……」痛苦地說著,淚水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少女的臉上,沒人注意打,她的睫毛微微動了動,但卻僅僅只是動了動。
「沙紀,你說過的,你要做重新的自己。」沙啞的訴說,語氣卻變得平靜,但心中卻如同泉湧一般翻騰。
「沙紀,你就這樣拋下疼你的精市哥哥走了嗎。」
「沙紀,你知道嗎,其實我有很重要的話一直沒有對你說,你睜開眼睛聽我說好不好。」
「沙紀,你醒來好不好,不會說話不要緊,臉被劃破也不要緊,我只要那個沙紀,我只要很聽話很聽話的那個沙紀好好地活著就好了。」
「沙紀……沙紀……」
「幸村沙紀,你個傻瓜!!」
「幸村沙紀!!你給我醒過來!!!」大聲地喊著,淚水卻如同泉湧一般全部落了下來,沙紀,他的沙紀。
啊,為什麼他的心這麼痛,這麼痛。
天空沒有翅膀的痕跡,但鳥兒已經飛過;心裡沒有被刀子割過,但痛卻那麼得那麼得清晰。
其實……淚詮釋了一切,不需要太多過於蒼白的話語來解釋。
周圍的人都撇過頭輕輕地擦拭著淚水,這一幕,太過沉重,而他們,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