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面孔上是令人嚇止的淒絕的笑意。
她平靜地照例做完早飯,自己先吃完,等著和自己的所謂的那個哥哥一起去學校。
她恨,她恨為什麼他幸村精市可以擁有那樣的微笑?
不錯,她的心是黑的,她的心是不正常的,但是,她願意。
一路上,兩人都沉默著,她保持著與他的一米遠的距離。
學校裡,所有人都在畏懼著她,稍微不明的一年級學妹看著這個有威信的二年級學姐,走了過去,
「學姐你好,我是一年級的xxx,我們可以交個朋友嗎?」
她平淡地一笑,「我無所謂。」對於交朋友,她並不介意,但是對於深交朋友,她堅信,那種事情——不可能做到!
座位上,她平靜地看著,平靜地聽著,不說話,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但人人為著那驚心動魄的科學實驗而驚訝的時候,但她沒有一點兒的興趣。
那種東西——無聊!
她說過,學習這種東西,無所謂。
她說過,她想要做的,就是報復就夠了。
她更說過,她要做神,神不會停留於學校的知識。
她曾經有過一個很美很美的夢,她曾經夢想著被所有的人說呵護。
小的時候,曾經有一個慈祥的微笑,美麗的微笑,深深地印在她的心上,那個笑如同行雲流水,一碰即逝,但卻烙在了心上。
也曾經記得,那個夜晚,她的離去,她的寂寞,她沒有哭,她成為了世界上最冷血的人。
她告訴她,要堅強。
她告訴她,不論怎麼樣都不可以哭。
她告訴她,哭能代表身體的敗北。
她告訴她,要學會忍耐,因為她的出生是必不得已的。
幸村沙紀,那孤獨中堅強的身影。
幸村沙紀,最平凡而又最恐怖得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