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會管住自己不插手的。
閱兒看了看周圍眾人,指了指兩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人,問:「你們兩是何人?」
「我們都是府上的教書先生,我是太和書院的先生,他是南柏書院的先生、」其中一個留著鬍子的三十幾歲的男人回答道。
閱兒看著兩個人應該算是這裡頭比較乾淨的人了,叫了人拿了紙筆來,又端了兩張案子,置於左右,對兩人道:「你們不必害怕,我從不願望好人,一人去一邊,待會我審問犯人時,你們照實寫在紙上。以供百姓和皇上將來閱覽。」
「是。」兩人站起身來,走向兩邊的案子前坐下來,開始磨墨,等待起筆。
閱兒見他們的墨一時半會恐怕還磨不好,先是對一個侍衛道:「你去告訴外頭的人,這裡頭的人沒有我的命令一個也不許放出去。」
「是。」那人出去了。
閱兒問堂下眾人:「哪些人是在廚房當差的?」
一共有十六個人舉起手來,閱兒看向他們:「你們去廚房做些吃的,最好是乾糧,米飯也行,做個幾十擔。不用太慌亂,天亮之前做完就行。」
閱兒說道這裡從袖口拿出一根銀針遞給近身的侍衛道:「我想兄弟們都餓了,你帶十個人,把這些人帶去廚房,看著他們做些夜宵出來,每樣都要試毒。等他們做完了,叫兄弟們送去個外頭各處的兄弟,糧倉和看守各處知府衙門的還有守城門的統統要發。但大事初定。不許喝酒,違者軍法處置。」
「是。」
「去吧!」閱兒有些餓了,她想士兵們可能比她更餓,犒勞士兵,會讓士起更加高漲。
吩咐完了,閱兒見那兩位先生似乎也已把墨研好了,閱兒做了個開始的手勢後,對被逼跪在地上隴之山道:「隴之山,事到如今你可知罪?」
「臣不知罪在何處?」
「是嗎?那這是什麼?」閱兒叫人取來那幾本賬本晃了晃往桌上一摔。
「臣不知!」隴之山嘴硬道。
「那隴垂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閱兒看向一旁被人按著雙肩如同一趟軟泥般的跌坐在地上的隴垂。
隴垂開始還嘴硬:「臣也不知。」
「那堂下有誰知道我剛剛拿的是什麼?」閱兒環視一周,問道。
大廳裡一片安靜,閱兒又問:「真的一個人都不知道?」
「我知道,是賬本。」一個七八歲的小朋友搭話道。
「小朋友乖,別站著了,來人拿凳子來,十二歲以下的孩子都賜坐吧!五歲以下的讓母親抱著坐吧!」閱兒說道。
沒想到答了她一句話的,就的得凳子坐,看到了甜頭,剛才被隴之山踢了一腳的那個小妾突然大聲道:「我知道那是他貪污的賬本,我以前見過,在他書房裡有個密室裡面還藏了好多金銀珠寶。」
「很好,除了那兒還有哪兒藏了金銀珠寶或者名貴物件,大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坦白從寬可能會讓你們少受一些苦。」閱兒靠在椅背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