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今天上午讓人送來了一封信,讓奴婢偷偷交給您。」她怕信上的事情很緊急,在這兒等了許久了,偏偏這會兒姑爺也在,所以猶豫著要不要拿出來。
「拿來我瞧!」閱兒朝她伸出了手。
丫鬟把信交過去,閱兒展開一看,上面只寫了兩個字——七見。
七皇子要見她?
閱兒把信撕了轉身問南宮烈:「我今日想進宮一趟,看望一位朋友,可是我現在沒有理由進宮,你可有辦法?」
「這個容易,但我為什麼要幫你?」南宮烈拿喬起來。
「你想要什麼?」
「你手上的信。」他有些好奇上面寫了什麼。
閱兒遞了過去:「給!」
南宮烈見上面就兩個字,皺了皺眉道:「七?難道是七皇子?你要見他?」
閱兒點點頭,把外頭的房門給關上了:「對,你有什麼辦法?只要我能進宮就行,晚上我自己想辦法去見他。」
「你見他做什麼,不要命了?」
「他是我的朋友,找我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相告。」
「他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你不會是要跟他偷情吧?」
「別瞎猜!」閱兒隨手給你他一顆暴栗。
「痛!娘子你不能溫柔點嗎?」這麼潑辣的娘子,也只有他肯要了,哎!這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你說了?」
「算了!當我沒說,不過這忙我幫你,就當你欠我一個人情。」
「謝謝。」
「你收拾一下,咋們現在出發,聽說遙州司給舅舅進宮了一些夏梨,冰鎮了最好吃,咋們就說是進宮討梨吃的,順便晚了就住在宮裡了。」這種事他以前幹的多,舅舅應該早就見怪不怪了。
「那冰窖裡的冰激凌我叫人繼續冰著,明日你過來吃。」
「好說。」
兩人稍微收拾了一下衣著,閱兒以南宮烈准娘子的身份陪著他進了宮。
夜深人靜時,閱兒換了一身黑衣,去了七皇子住處,依舊是從後窗而入,屋內亮著一盞燈,七皇子拿著書端坐在桌前,聽見聲音抬起頭來,友好的道:「你來了。」
「有什麼事?」
「聽了說你要嫁給南宮烈。」
閱兒點頭:「就為這個?」
「還有別的,先說這個。這人你可要想好了再嫁。」七皇子勸道。
「為何?你也和別人一樣覺得他是個草包?」
「倒不是這個,而是你若想以後生活安定,就不能嫁給他,因為南宮烈其實也是我父皇的兒子。」
「什麼?」閱兒一驚,這怎麼可能?
「他不但是父皇的兒子,還是我母妃青貴妃的兒子。」
「怎麼可能青貴妃只有你一個兒子!」這簡直天荒夜談。
「是真的,這事情你是第一個知道。世人皆知父皇最喜歡我母妃,卻不是很喜歡我,那是因為我根本不是母妃的兒子。母妃太過受寵,幾次受人迫害,即將臨盆時被人下了毒,生下來的孩子,天生體弱多病。父皇怕孩子在宮裡再受迫害無法好好生活,暗中掉了包,把母妃的親生兒子,送給了惠安公主照顧,便是南宮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