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莫黎有些愕然地抬頭,對上穆清遠含笑的眸子,“大叔!你醒了!”
她興奮地手舞足蹈,差點忘了手裡好握著他的“命根子”。
“嘶——”他倒抽一口冷氣,“你輕點……”
猛地,她才意識到他們現在的樣子有多麼曖昧……
她有些尷尬地抽回了手,羞赧地別過頭,“我……我去找醫生!”
穆清遠啞然失笑。
“讓醫生來看我光溜溜的樣子麼?”
蘇莫黎咬唇,“那……那你穿好衣服先!”
“先把正事辦了再穿……”他斜肆地一笑,一把把她撈到自己的胸膛上,引導著她的手移到自己的下身,“你惹的火,就要用你來解……”
蘇莫黎的臉終於紅成了一片,“大……大叔,你不要這樣啊……我剛剛是在……”
“在幫我擦身子?”他笑著吻上她的眉心,“那麼你告訴我,為什麼會臉紅?”
“因為……”她嘟了嘟嘴,“我是比較愛玩啦!可是那又證明什麼,如果不是你,是其他男人光著躺在我面前,我也會好奇啊……”
“是麼?”他輕笑,雙手撫上她胸前的兩只白兔,“那麼你告訴我,這幾天,我昏迷的時候,是誰一直在我身邊說她愛我的?”
他的動作很溫柔,一會兒的時間,就讓蘇莫黎渾身發軟地倒在他的臂彎裡,“誰愛你了……我又不是你的花花……”
“那麼是誰在我受傷的時候告訴我她都想起來了?”
“騙你的!”
“你這句才是在騙人。”
她瞪著他,他篤定的樣子讓她有些無奈地撇了撇嘴,“好吧,就算是我說的我愛你,但是我愛你,和這個有什麼……唔……關系?”
他輕笑著在她胸前落下一吻,“愛不是說出來的,是做出來的……”
言罷,他狠狠滴吻上她嬌嫩的雙唇,火熱的舌帶著灼人的溫度,慢慢侵略著她的口腔。
那種熱度從口腔蔓延,最後,她的整個臉,整個身子,連腦袋裡的思想都熱了起來。
窒息的眩暈中,她默默感慨,愛不是說出來的,是做出來的……
這句話,居然被他理解成了這個意思。
他抱著她,越吻越深,雙手托著她的後腦,讓她和他靠的更近。
“嘶——”兩個人撕扯間,不小心扯動了穆清遠身後的紗布。
一時間,兩個人都沉默了起來。
蘇莫黎身上的那種熱情已經被他挑了出來。
可是穆清遠現在的狀態……
她害怕自己會像以前那樣,一不小心就抓傷了他的後背。
這一次,他傷的可是後背啊……
而且,劇烈運動會把傷口扯開的……
“痛麼?”她小心翼翼地問。
“還好……”穆清遠皺了皺眉,“這點小傷,不礙事。”
她畏畏縮縮地看著他,咬著嘴唇,“要不然……我們下次做?”
“下次要哪次?”他笑起來,輕輕咬著她的耳垂,聲音帶著床笫間特有的精致啞韻,“不如,你在上面?”
她在上面?
蘇莫黎咬了咬唇,想起那些年,她和嚴笑在宿捨裡鎖上門看的日本愛情動作片……
女上男下似乎是個很銷魂的姿勢……
不對!
她在想什麼!
她不是應該在勸他放棄麼?
怎麼自己……
正懊惱間,自己身上一輕,再回神的時候,自己已經騎在了穆清遠腰上。
他的碩大和自己的柔軟之間只有不到兩公分的距離。
“我放手了……”他邪佞地一笑,大手一松,她就直直地對著他的碩大坐了下去……
被飽脹的灼熱感讓她忍不住伸吟出聲。
“你動。”穆清遠淡然一笑,輕聲命令著。
蘇莫黎滿臉通紅,坐在他身上緩緩地動了起來……
她生澀的動作和緊質濕熱的內壁給了他難以言說的感官刺激,慢慢地,兩個人的動作從她在上他在下,變成了他在上她在下。
各種動作各種姿勢,兩個人瘋狂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醫生來查房的時候,仔細一看,穆清遠背上的傷口已經有了細小的撕裂。
“你們也太胡鬧了!”作為一個老醫生,他一眼就能看明白是什麼運動能夠把傷口撕裂成這樣。
蘇莫黎有些局促地站在地上, 一邊虛心地聽著醫生的安排,一邊狠狠滴瞪著穆清遠。
都怪你!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都很安靜。
與其說安靜,不如說是蘇莫黎堅決不肯了。
她的理由是,等他全部養好了,回家了之後可以隨便鬧……
“可以隨便鬧……”穆清遠沉吟著這句話,良久,才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這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蘇莫黎意識到掉進了險境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只能仰天長嘯。
但是穆清遠很清楚,所有的安逸和幸福,都是暫時的。
他在醫院住了一個禮拜。
上次和諸葛諾聯系的時候,他說,對付左成義很順利,只是一個部分出了差錯,希望他早點去美國,左成義的腦袋,非他穆清遠莫屬。
“我要去美國。”出院的前一天,他對蘇莫黎如是說。
一種不好的預感漫上她的心頭,臉上卻笑了起來,“你……去美國做什麼?難道美國還有你的一個前妻?”
“花花……”穆清遠歎了口氣,對於諸葛諾要挾自己的事情,他並不像隱瞞。
及時他知道,如果告訴了她,她要麼會阻攔自己,要麼會和自己一起去。
可是無論她做出什麼決定,她都有權知道他的行蹤。
她不想讓她像那段時間裡那樣,隱瞞,從來都不是一個好方法。
“大叔,你一定要去麼?”她抱著他的胳膊,在他胸口畫圈圈,“諸葛諾會為難你的……其實,我現在挺好的啊……大叔你可以不去的……”
“如果我不賭這一次,我這輩子都會後悔的。”他擁緊了她,“難道你要讓我再眼睜睜地看著你死掉,然後再頹廢三年?”
“這就是我為什麼去陌海縣的原因嘛……”她低聲嘀咕著,“大叔你就不要讓我後悔了啦……”
他不回答,只是捏過她的手啄了一口,“如果我一定要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