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她鼻子一酸,抱著雙膝坐在沙發上淚水忍不住刷刷刷地往下掉。
雖然她和大叔才認識了三天,但是大叔對她真的不錯,幫她找回照片和朵朵還給她切牛排,為了她和穆家人吵,為她唱大海還讓老喬提前退休……
可是為什麼她那麼不爭氣,會在大叔想要和自己融為一體的時候睡著……
不就是疼點難過一點麼!
大叔為她做了那麼多,她卻連為大叔去疼都做不到……
她越想越難過,越想越覺得自己小氣,自己沒用,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嘩啦啦地砸在睡衣的袖子上。
不知過了多久,「卡嚓」書房的門開了。
她淚眼婆娑地抬眸,瞥到穿著銀灰睡衣的穆清遠正站在書房門口一臉錯愕地看著她。
來不及擦眼淚,她哽咽著從沙發上跳起來上前一把抱住他。
「大叔,你去哪了去哪了!為什麼不在臥室睡覺!」她緊緊地抱著他,好像一個不注意大叔就會消失一樣。
她柔軟的身體緊緊地貼著他結實的胸口,穆清遠只覺得一陣氣悶,下身不自覺地又有了反應。
他無奈地揉了揉眉心,「花花,你有沒有在身上放什麼……那種東西?」
「哪種東西?」她抬眸,澄澈的眼睛裡還是沒有擦掉的淚水。
「那種……」穆清遠乾咳兩聲,尷尬地別過臉去,聲音帶著生硬的沉悶,「……催情的東西。」
他昨天晚上一回到臥室,躺在她身邊聞著她身上的香氣,就會有種想要把她按在身下蹂躪蹂躪再蹂躪的衝動。
可偏偏他又是個不喜歡在這種事上強迫別人的主兒,於是,他昨晚來來回回到洗手間打飛機一共打了五次,最後實在受不了逃到書房去才免去了第六次,一覺睡到天亮。
俗話說,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強擼灰飛煙滅。
而他昨晚的五次絕對是傷了身了,所以才會睡這麼久。
如果不是她身上用了那種東西,他絕對不相信自己會禽獸地對著一個睡著了的黃毛小丫頭這麼衝動。
那個……催情的東西?
蘇莫黎一拍腦門,想起昨晚自己為了證明自己的吸引力用了嚴笑給的那個香薰……
看著她變得通紅的小臉,穆清遠自然就知道了答案,長吁一口氣,「以後不要用那種東西……」會傷身。
蘇莫黎就差找個地縫鑽進去了,這都可以被發現……
大叔果然不喜歡女人。
想到這裡,她心下一種莫名的情緒湧上來,一抬頭,卻發現大叔的臉色有些異樣。
「大叔,你不舒服麼?怎麼臉色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