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莫黎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發痛的手腕,心裡無比怨念。
但是嘛,這找GAY獻身的路途本就會一路艱難一路險阻,她這樣安慰自己。
她走上前,學著電視裡性感女郎的樣子,從背後一把抱住面前的男人,柔若無骨的小手從銀灰西裝上緩緩下移,最後停留在了男人身下勃發的某處。
刻意壓低的聲音軟軟嚅嚅地滑進穆清遠的耳道,“今晚,我是你的。”
他驀地一個激靈,渾身僵硬,有熊熊烈火從小腹竄往全身。
他猛地扣住她停留在他關鍵部位的小手,聲音冰冰冷冷,“勸你一句,現在最好滾出去。”
“為什麼呢?”蘇莫黎瞇了瞇眸,低低在他耳邊吹氣,“是我不夠吸引你……還是,你不行?”
男人身上的氣息讓她有些眩暈,有些癡迷。
該死!
穆清遠捏著她的雙手驟然收緊,藥物的作用下,他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叫囂著:占有他,占有他,占有他……
她的手被他捏得發痛,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下身的某個部位正越長越高……
那是……
她驀地紅了臉,羞赧地把臉埋進他西服的布料裡。
背後一股熱流傳來,她臉頰的溫度透過薄薄的布料炙燙著他欲火高漲的軀體。
猶如火山爆發的情潮狂妄而來,席卷了他,也席卷了身後的人兒。
頃刻間,他忘記了什麼叫做理智,回身狠狠地扣著她的後腦,不斷地撕咬啃食著她瑩潤柔軟的唇瓣,燃了火的唇舌一次一次地攻城掠地,長驅直入地俘獲她所有的呼吸。
呼吸被奪去,口鼻之間全是陌生男人熾烈的氣息,蘇莫黎抱著他的脖子只能不斷地“嗚嗚”著求饒。
在她窒息的前一秒,穆清遠意猶未盡地松開她。
該死,他的唇怎麼可以這麼軟,他的味道怎麼可以這麼甜!
他為自己的行為惱火,卻止不住攀升的欲望,一雙手顫抖著不知道放在哪裡好。
終於得到空氣的蘇莫黎大口喘著氣,腦中還有著片刻的眩暈,“那個,我說如果……”
她打算從實招來,這個時候了,再不表明身份,只有被爆菊的份兒了。
“說。”穆清遠睨了她一眼,只一眼,額上的青筋就開始突出,被他蹂躪地通紅的菱唇,泛著粉紅的臉頰……
“如果我是女人……”她怯怯地看著他,聲音輕輕顫抖,“你願意麼?”
“茲——”她上身的白色男士襯衫被粗暴地撕開,看著她胸前纏著厚厚的裹胸布的山丘,穆清遠松了一口氣的同時狠狠地撲了過去。
不是他有問題,而是面前的這個,是個如假包換的女人!
一個和他的雨柔有著七分相似的女人!
鋪天蓋地的情潮襲來,他吻著她,吻著她的唇,她的臉,她的耳……
她覺得熱,被他吻過的地方都想被烈火熾燙過一般,又熱又癢又麻。
當她終於在他的攻勢中回過心神,剛想張嘴說什麼,兩片火熱的薄唇就貼了過來。
他盡情地吸著她口中的蜜汁,纏著她的丁香使之與自己交纏,他的吻帶著侵略的火熱,她很快就招架不住地軟在他身下。
他的手繼續下探,終於停在一片密林之中。
看著她迷離的水眸,他墨色的眸子暗了暗,抽出手來褪下她的褲子。
全部的她就那樣展現在他面前。
蘇莫黎閉上了眼睛不看他。
他不是她最喜歡的穆羽,不是她的未婚夫穆清遠。
他,只是她隨隨便便找的一個GAY。
被陌生男子破身的屈辱,此刻席卷而來。
有晶瑩的液體從眼角流下。
是,她是在賭氣想要報復父親,想要報復那個所謂的未婚夫。
可是,她失去的,只有她自己清楚。
曾經,她也幻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和穆羽一起度過女孩到女人的蛻變,可是後來呢?
他躺在其他女人的身側,他要她好好保重,他要她嫁給他的叔叔。
看著身下的女人雙眼緊閉默默流淚的樣子,穆清遠抵在她下身就要挺入的腫脹猛地一頓。
“哭什麼?”他的聲音硬邦邦地,陰冷的眸子裡帶著一絲慍怒。
“要你管!”她哭得更凶了,“要做就快點,廢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