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人人都能感受到她這份快樂,每個人看她的眼神都露出驚訝,以至於紅狼在晚上過來的時候,忍不住刺激她,說她是色令智昏!一句話又勾起了她對她曾經出現過揣測的自責。
於是兩個人互相調笑了幾句就說到鬥酒上。紅狼曾經在酒吧謀生,酒量自然不差,羅輕音後天訓練自然也是個中好手。兩個人心情都不錯,轉頭羅輕音吩咐了羅媽備菜,兩個人拉開陣勢就準備喝個你死我活。
彼時寬闊的歐式餐廳,八兩金和展歌看戲似的看著她們左一杯右一杯的下肚,一路喝到深夜終於喝跑了八兩金,就剩下展歌還悠閒的看著她們。
羅輕音已經顯出微微醉態,紅撲撲的臉上帶著揶揄的笑,端著酒杯沖紅狼說「紅狼,還記得我們上次喝酒是什麼時候?」
紅狼艷麗的臉龐上一絲嬌媚,瞇著眼睛想了想,忽然說「去年2月份展歌生日……」
話未完,羅輕音笑著說「是啊……那次生日禮物很有創意嘛,我還記得展歌打開巨大的禮盒你穿著兔女郎出來時,嘖嘖……真是虧你想的出來,哈哈哈。」
紅狼苦澀的瞥了眼展歌,伸手和羅輕音手中的酒杯撞了下「是啊……只可惜,費那麼多心思也頂不過你的一束花。」
羅輕音微微歉疚的輕笑「紅狼,後天我就要回玫瑰別墅了,你要是不嫌沒有自由,就搬過來住吧,順便也可以幫我看著展歌。」
紅狼還沒開口,展歌已經輕笑「輕音,你醉了。好了,時間太晚了,你頭上還有傷口,早點睡吧。」
羅輕音深笑的看了紅狼一眼,掃過滿桌的路易十三空瓶,隨口說「嗯,展大夫發話,還是要聽的,紅狼,現在太晚了,等下你就這邊睡吧。我先上樓去了。」
羅輕音說完站了起來,背對著他們笑了笑,轉瞬向著自己臥室走了進去。
溫熱的水流沖洗著身上的酒味,也讓理智變的清醒。輕輕撫摸過胳膊上那個印記,心底又湧現出溫暖的感情。她能幫她的也只有那麼多了,她能陪他的也只有那麼多了,因為還有人比他們更需要自己。
也或許,是自己更需要他。其實,她何嘗不想每分鐘都見到他呢!沒有約束的感情就像開了閘的洪流,叫人即感覺震驚,又感到無比的快樂。
深深呼了氣,兩天前他在她身上遺留的吻痕還沒有消退,讓她莫名悸動忍不住笑了起來。也就是此時,腦海莫名的浮現出展歌曾經的吻,那些輕柔的不同與暴聖沙的吻。
皺了皺眉,羅輕音失笑,隨即搖搖頭甩開那些奇怪的念頭,專心的吹乾了頭髮推門而出,卻意外的看見了展歌。
「咦,怎麼沒有陪紅狼?」羅輕音裹了裹浴巾,隨口問了句就去書架挑選想看的書。
「她休息了。過來,上藥,就知道你自己不記得」展歌說著拿了藥瓶出來。
羅輕音抽了本書哦了聲,轉身趴在床上,一邊看書一邊任由展歌上藥,「展歌……給紅狼個機會吧。我看著都為她著急。」羅輕音邊翻書邊說,愜意自然的就像被寵溺的妹妹。
「呵,你什麼時候也學起人做媒了?」展歌輕笑,隨手又倒些藥粉。
「 嘁,別人想要我做媒我也未必多管閒事,紅狼還救過你,不是對你情深意重怎麼會不顧生命危險呢……」
話未完,展歌已經從後背擁住她,在她耳邊呢喃「如果只是因為救過我,我就該愛她,為什麼你不能呢?」
羅輕音皺了皺眉頭,雖然她和展歌平時沒什麼忌諱,但是自從長大後,這樣的親密也已經很少見。她知道他不喜歡這樣的親暱。而她不喜歡的,展歌也不會去做。
微微掙扎,展歌卻出乎意料的將她壓在身下,深沉的目光像是沒有波瀾的深湖,盯的羅輕音莫名的悸動。
「展歌……」
輕柔的吻毫無預兆的落下,捻轉摩擦挑釁著她的底線,莫名的快感充斥在全身,彷彿忽然間對展歌充滿愛戀般。狠狠皺眉,羅輕音像平時一樣想要推開他。但意外的,她的雙手居然被他鉗制。
「展歌……你在做什麼,不要這樣,我不想打架……呃……」
敏感的耳垂忽然帶出的悸動叫她忍住不輕喃,奇異的電流湧動在身體裡,莫名的想要擁抱他,想要……渴望他……這荒唐的念頭一出幾乎叫她發笑!
但是緊跟著她就笑不出來了,更為巨大的快感從敏感的地方襲來,讓她忽然恐慌起來,因為她發現她居然阻止不了腦海裡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