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你瘋了,唔,你個笨蛋,到底在做什麼?」暴聖沙摀住被撞的胸口,怒氣上竄,話語落地急急的轉頭去看羅輕音,見她只是揉著胳膊心裡那股忽然的恐慌才放鬆下來。
「啊~抱歉 ,抱歉,怎麼樣,沒有傷到吧,剛才看見不知道什麼動物忽然竄了過去。」南宮浩一臉歉然。
暴聖沙無奈的撇撇嘴,其實若不是剛才想事情太投入,也不會反應慢半拍。「算了,快開車吧,我累的狠。」
羅輕音一邊揉著微痛的胳膊一邊瞇起眼睛打量南宮的後背,總覺得這忽然的剎車彷彿和他們之前說的話題有關,但又沒有頭緒。
忽然間從車縫中看見南宮浩眼鏡腿上弧形的銀灰色鏈條,不由又想起車禍那夜,他說過的關於眼睛受傷的故事,而剛才,彷彿她說的最後一句話也是眼鏡!
可是就算是她看到他少年時候的照片,知道他帶了眼鏡,又為什麼會這麼大的反應?難道南宮浩以為自己就是當年日本的那個女孩?
正在想著,奔馳轎車速度緩緩慢了下來,羅輕音抬頭,原來已經到了玫瑰別墅大門口。
因為時差的原因,此時正是下午兩點多,劉叔帶著傭人迎接他們。羅輕音和南宮浩又隨口說了幾句話,就和暴聖沙並肩上樓。
他們的臥室都是在二樓,經過暴聖沙房間時,羅輕音微頓了下腳步,接著又準備往前走,確被暴聖沙一把捏住了手腕拖進房間裡,轉身抵在門板上。
「你要做什麼?分居?」暴聖沙冷酷的眸子,嘴角含著暴虐。
羅輕音微微側臉。「暴聖沙,我很累,蜜月已經結束了。」
「你不要忘了,我們的婚姻還沒有結束!」
羅輕音彷彿真的疲憊不堪般,微微闔眼,半刻也不回答他的話。這幅沉默的表情徹底激怒了暴聖沙,忽然霸道的掠取她的唇,就像要發洩般,揉磨輾轉帶著牙齒的啃噬。羅輕音終於厭煩,猛的使勁將他推了出去。
「夠了,暴聖沙,如果你想發洩,這間別墅裡還有別人,不要把自己弄的這樣不堪,這只會叫我們的對決提前拉開!」
走廊拐角的一間臥室,白潔剛剛從窗口縮了回來。羅輕音和暴聖沙回來了,是不是也意味著她的噩夢又將開始了?
「彭」門房被毫無顧忌的大力推開,那個冷酷的男人,黑色西褲,黑色襯衣,如同暗夜死神般暴虐的表情。居然這麼快,她明明聽見他進了自己的房間。
白潔恐懼如羔羊的眼神,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輕顫。暴聖沙無視一切的幾步走到她面前,睥睨冷酷的看著她,半刻冷冷開口:「你想做我的女人?那麼現在就對我說,你愛我!」
白潔愣住,這才發現暴聖沙臉上有壓抑的怒氣。這種情緒是她第一次看見,平時的暴聖沙冷酷的如同一座冰山,眼神是冷冽霸氣不帶任何波瀾的,但現在,那雙眼睛有明顯的混亂怒氣,猶如冰塊碎裂。
微微猶豫,白潔終是輕聲說:「我……我愛你。」
暴聖沙莫名的皺眉,為心底的沮喪並未減輕而感到煩躁。微微出了口氣,下一刻毫不猶豫把她拉進懷。裡,低頭狠。狠掠取。她。的柔……軟,白潔僵硬的。身。體。微……微。抗拒,轉瞬想起自己的交易,不得已漸漸開。始。配合。他。的。探。取。
但是奇異的是,那初時霸。道的。吻。就。像。動力。不。足。的馬達,漸漸,漸漸居然開始停頓起來,直到最後忽然放開,白潔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的人已經離開了他的懷抱。
暴聖沙側頭捏著自己的眉心,彷彿無限困擾般,那副樣子讓白潔再次愣住。
「你沒關係吧?有……有什麼地方不舒服麼?」
暴聖沙放下手,冷冷瞥了她一眼,彷彿在想什麼難解的問題般,眉頭深深皺了起來。半刻忽然再次挨。近。她。,扯著……她的。手。臂。就。往。床。邊。走,。動作。粗。暴。的。幾下就將她的。衣。服。扯。去,白潔戰。栗的。配。合。著。他。的掠……取,但就像那個吻一樣,這種急迫的動作也如動力不足般,漸漸凝滯,直到最後忽。然。從她。身。上。起。來。
白潔順手拉了被單蓋在自己身體上,探究的看他,剛想開口說,暴聖沙忽然冷酷的撇了她一眼,轉身就向外走,只留下白潔錯愕的張著嘴,他居然沒有折磨她!
走廊裡的暴聖沙剛剛走出幾步,忽然頓住,不知道是受什麼刺激,舉起拳頭莫名的狠狠砸在了牆上,瞬間,那只拳頭上就帶出了血絲。
……
一樓酒水間,南宮浩正在獨自品著一杯烈酒,聽見腳步聲轉過頭,就看見暴聖沙隨意裹纏著自己的右手,修長的眉毛不由輕輕皺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受傷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