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女人的手在、在摸哪裡!
那是他的腰!那裡是他的腿!那裡是他的——
可惡!!
「賤人!你在摸哪裡!本王這樣尊貴的身子豈是你可隨意觸碰的!」狠狠的將任淺淺甩出去,蛇王暴怒。這女人竟然撫摸他的下體,太不知廉恥了!
任淺淺飛撲在地,渾身都疼。就算她有珠子護體,疼還是疼啊!
好你個臭蛇,才一見面加上你的狂妄與歹毒,這已經是本姑娘給你記第三筆賬了,你等著以後咱們再慢慢算!
任淺淺恨得牙癢癢,如果身邊有解刨刀,她保證一定衝過去把他的蛇膽取出來泡酒。壓著性子,任淺淺迅速的起身接著拔草,一邊拔一邊憤怒道:「這是蛇腥草!能掩蓋氣味!」
瞪著紅色的眸子,蛇王傲慢的看她:「碰了就是碰了,狡辯什麼?!像你這種覬覦本王身體的女人,本王見的多了。」
任淺淺幾乎要咬碎一口銀牙了。
就算她再飢渴,也不至於找條蛇來!蛇用尾巴的啊!多噁心啊!任淺淺想到這,忽然想起重機剛才似乎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頓時身體一陣激寒狠狠的擦了一把手。
啊啊啊!!好噁心啊!
任淺淺將手裡的草揉捏的稀巴爛,倔強的瞪著黑白分明的雙眸:「要不你自己來。」
你連個手都沒有,你自己倒是擦給我看啊,你個蠕動的連骨頭都沒有的軟體動物!
蛇王掃她一眼,傲慢的半閉著眼道:「還是你來,這等事情,本王不屑親自動手。」
任淺淺在裡冷哼一聲,俯身下去接著抹。說實在的,她真的好想解刨了這條蛇。
趁著擦草藥的時候,任淺淺迅速的開始回想自己穿越而來的線索。夢裡引領她來的人說,這裡有她要尋找的人和東西。她要尋找的是誰,什麼東西?也許,是這個少女索要尋找什麼人,什麼東西不成?這身體似乎是屬於一個十八歲妙齡的少女。四周沒有河水,不知道是長得什麼樣子。
看來,要先弄清楚這身體的身份才行。
蛇王不動聲色的紅色的眸子盯著她上上下下的瞧起來。
玲瓏的身段,動人的容顏,仔細看倒是頗為好看,目光落在任淺淺白皙修長的手指上,那雙手因為長期握手術刀變得格外骨節分明,分外細膩。那樣一雙盈盈的手撫摸過身體,蛇王的身體不自覺的有了反應。
紅色的信子舔舐過嘴唇,蛇王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蛇本就是至淫的動物,想做的時候絕對不會虧待自己,就在蛇王剛要動身撲到任淺淺的時候,一道聲音打斷了他的好事。
「妖孽,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