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里夫人腹黑狼 最遙遠的距離 【132】寫血書
    那一天以後,淺茉持續高燒,再加上傷口裂開,誘發一系列的症狀,差點讓她去了半條命。還好有溫沐澤照顧她,才讓她臥床養病半個月之後,終下可以下床了。

    而上官茹芸的病情也是時好時壞,凶險難測。同樣是生病,同樣的情況危急,上官茹芸和淺茉唯一不同的是,池墨淵一直寸步不離的守在她的床前。而淺茉在那天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池墨淵。縱使她病得快要死的時候,他都吝嗇來看她一眼。

    一個月之後,上官茹芸的病情有所好轉,而淺茉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

    池墨淵要去紐約談一筆很重要的生意,只是誰也沒料到,他竟然誰都沒帶,只帶了淺茉一個人。

    池墨淵臨走時很鄭重的告訴上官茹芸,他一定會救她,他一定能找到和她相匹配的骨髓。那時上官茹芸並不知道隨池墨淵一同去紐約還有淺茉,當她知道時,池墨淵和淺茉已經抵達紐約。池墨淵面對上官茹芸的質問,甚至連解釋都沒有,只說等他回來再說。

    池墨淵去紐約之前,囑咐溫沐澤一定要照顧好上官茹芸,溫沐澤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著上官茹芸。他以為上官茹芸知道池墨淵只帶著淺茉一個人去紐約時,一定會攪得整個池家不得安寧。可是上官茹芸卻出奇的平靜,不吵也不鬧,似乎毫不在意。

    溫沐澤不知道的是,上官茹芸不是不在意,而是死過一次的她,變得更狠,更絕。她只是平靜的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蘇淺茉,不能留,絕不能留。

    紐約,曼爾酒店。

    淺茉被池墨淵連拖帶抱的抓住房裡,然後用力一甩,淺茉一個踉蹌跌進沙發裡,隨著門被大力的關上。

    「池墨淵,你把我帶到美國來,到底想幹什麼?」

    「生孩子。」

    池墨淵薄唇劃出一個邪魅的弧度,冰冷而殘忍。

    淺茉一怔,然後看著池墨淵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生孩子?你確定我們,這不是背著上官茹芸在偷情?可是我實在是不懂,你不是愛上官茹芸愛著死去活來的嗎?你不是一直不屑我這雙破鞋嗎?怎麼現在就算是用強的,也還是要和我上床呢?」

    「偷情?你也配?呵呵,我們之間,除了性,哪裡來的情呢?」

    池墨淵冷冷的一笑,帶著深冬寒意與蕭索的聲音。

    「池墨淵,你這只禽獸!」

    淺茉痛到極致,也怒到極致,破口大罵。

    池墨淵雙手放在她身子兩側,趨近她的臉,森冷的笑。

    「禽獸?可是你不是愛我這只禽獸,愛得要命嗎?」

    「滾開!」

    淺茉一腳踹過去,如果不是池墨淵躲得快,他就要斷子絕孫了。

    池墨淵眼裡湧出一股狂怒,握住淺茉足踝用力往後一扯,淺茉從沙發重重摔在地上。她還來不及起身,池墨淵就欺身上前,死死的壓住她。

    「那個人敢傷我的女人,他的女人,我又怎麼會放過呢?」

    淺茉瞬間明白過來,原來池墨淵醒來之後對她的種種,都只是為了替上官茹芸討回一個公道。既然他這麼恨,這麼討厭她,為什麼還執意要她替他生一個孩子呢?

    淺茉看到池墨淵眼裡的欲*望,想到他那一天一夜的瘋狂,心裡閃過一絲害怕,身體往後縮了縮。

    而池墨淵根本就不管他是否願意,手一揚,已經撒掉了她半截衣袖。

    「池墨淵,你又想要像那天一樣強暴我嗎?」

    淺茉黑漆漆的眼裡開始出現一層水霧,怒視著池墨淵。那剪水秋瞳那樣清澈,卻帶著恨意。

    池墨淵全身一震,似被「強暴」一詞煞到了。卻只是一瞬,又撲了過去,手在她身上來回的遊走,薄唇輕輕的吻著淺茉,那麼的溫柔。他在用自己知道的所有技巧,引誘著淺茉迷離在這一場歡*愛中。

    而淺茉也確實如她所願,沉醉在他給的溫柔中。可是也僅是一瞬間,她就清醒過來。餘光瞟到旁邊的手銬上,眼裡寒光一閃。那是池墨淵這個變態為她準備的,接下來等待她的不知又是什麼樣的羞辱?

    她突然柔柔的笑了,不再反抗,含情脈脈的看著池墨淵。

    「如其用強,不如我自願,更能滿足你,不是?」

    池墨淵微微一愣,似是在詫異淺茉的轉變。

    淺茉依舊是笑靨如花,雙手摟住池墨淵的脖子,主動吻上他的唇。用行動向他證明,她的意願。

    池墨淵像著了魔障似的,忘情的摟著她吻起來。

    「嗯,我們去床上。」

    淺茉一邊熱情似火的回應他,一邊伸手去鉤那手銬。

    池墨淵抱起淺茉,往床邊走去。只嘴上的動作卻依舊沒有停,他不得不說,淺茉的滋味真的太甜美。縱使自制力極強的他,也總是會忍不住的想要她。他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輾轉,吮吸,纏*綿,他長驅直入,攻城略地。

    兩人跌進軟軟的大床上,淺茉忽然抬頭,重重地撞上池墨淵。池墨淵猝不及防,竟然被她推開。淺茉雙手一扣,將池墨淵雙手拷住。然後不待池墨淵反應過來,迅速的拾起池墨淵丟在一旁的領帶將他綁在床頭。

    「蘇淺茉。」

    池墨淵的雙眸中流露強烈的極致的怒意,暴戾猙獰。

    淺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衣袖用力的擦拭嘴唇,要多嫌棄有多嫌棄。她與池墨淵四目相對,毫不畏懼,只是看著她冷冷的笑。

    她輕輕拍了拍手,然後跳下床,一股兒將背包裡的東西全倒了出來。

    「蘇淺茉!」

    淺茉頭都沒回,任池墨淵在她身後嚎叫。

    突然她拿著一把匕首站了起來,然後在床前坐下,隨意的把玩著匕首鋒利的刀鋒。

    池墨淵不會知道,這一把匕首原本是淺茉帶來防身的。她知道池墨淵帶她來紐約不會有什麼好事,以防他又像上次一樣對她施暴。她想,如果實在是逃不過,她就自殺。

    「池墨淵,受制於人的感覺如何?」

    說完,匕首在他臉上輕輕的劃過。

    「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中,滋味不好受吧?」

    池墨淵又豈會會坐以待斃,拚命的掙扎,企圖扯斷綁在他身上的領帶。

    淺茉也不阻止,只是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的跨下,邪惡的笑,手中的匕首蠢蠢欲動。

    「池墨淵,你說,我要是這麼一刀切下去,你以後還能強暴我麼?」

    池墨淵猝然抬眸看向淺茉,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

    「蘇淺茉,你敢!」

    淺茉冷冷的笑,冰冷的手指撫過池墨淵全Luo的上身,然後停在他的小腹上,看著他高高挺立的灼熱。

    「想要,嗯?」

    「該死的,蘇淺茉,你到底想幹什麼?」

    淺茉俯身,貼進他的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

    「我在想,需不需要向你證明,我到底敢不敢呀!」

    淺茉的靠近,讓池墨淵的氣息越加灼熱,他清楚的感覺到體內叫囂的欲*望,想要這個女人,瘋狂的想要。

    「求我!」

    淺茉那軟軟聲音,帶著無盡的誘惑在池墨淵耳邊響起。

    池墨淵的雙眼似要噴出火來,雙手緊緊握拳,青筋乍現。

    「休想!」

    這個女人一定是瘋了,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他不否認,他確實是想要她。縱使他忍到要爆炸,他也不可能卑微的去求她。

    「哦,原來你這麼討厭我啊。」她停頓了一下,朝著池墨淵冷冷的笑,然後又繼續說道:「剛好,我也討厭你。」

    然後一件白色的衣服劈頭甩向池墨淵,將他整個的罩住。

    池墨淵甩了一下頭,衣服從頭上掉了下來。

    「立下字據。」

    淺茉朝著衣服撇了撇嘴。

    池墨淵快被這個模樣的淺茉逼瘋了,這完全不像平時的蘇淺茉,倒有點像白薇那只妖孽。又不完全像白薇,現在她散發出來的氣場,連白薇都比不上。

    「立什麼字據?」

    「給老娘白紙黑字寫清楚,就說你池墨淵永遠不會強逼我跟你上床。」

    池墨淵愣了一下,有一瞬間恍神。

    「怎麼,不寫?還想要強暴我?」

    淺茉的匕首抵在池墨淵的命根子上,臉上一副他如果敢說「不」,就切了它的表情。

    「我寫,我寫。把刀給我拿開。」

    縱使見慣了風雨的池墨淵這一瞬也不禁慌了神,這時的淺茉身上散發著邪惡的光芒,似完全變一個人似的。彷彿先前隱藏在她身體內的某樣靈魂性的東西,正在慢慢的衝出來,然後發出耀眼的光芒。

    他一點也不懷疑,如果他不照她的話去做,她真的什麼都做得出來。她那凌厲的眼神比他還要鋒利,那是屬於王者的光芒。

    「拿筆給我。」

    池墨淵衝著淺茉一聲大吼,沒想到他堂堂的黑道霸主,居然會淪落到受一個女人的脅迫。

    淺茉輕抬了一下眼皮,冷哼一聲。

    「沒有。」

    然後匕首在他右手的中指上用力的一劃,冷冷的開口道:「寫血書,這樣比較有誠意。」

    池墨淵中指上的鮮血如注一般流出來,而他卻是愣愣看著淺茉。

    「蘇淺茉,你別太過份!」

    淺茉手中的匕首又放到池墨淵的跨下,在那上面來回的移動。

    「是流點血,還是要我跺了它。你自己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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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才是咱們真正的小茉哦,邪惡了木有?期待了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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