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茉一驚,握著門把的手僵住了。心裡將某男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雖然她其實並不知道那人的祖宗是誰。天殺的王八蛋,怎麼偏偏在這個關鍵時刻醒過來呢?
她回過頭,努力的扯出一絲笑容,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你終於醒了。」
隨即她用力的掐了一下大腿,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一把眼淚,一把鼻涕開始哀嚎。
「壯士,我對不住你啊!」
當然淺茉這些小動作,逃不過池蘇淺的眼睛。
他臉上帶著淺笑,溫柔的看著淺茉,似在鼓勵她繼續往下說。
淺茉又抹了一把眼淚,楚楚可憐裝得十分像。
「我爸媽要是知道,我被你破了處,一定會打斷你的腿。」
某女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來個惡人先告狀,扭曲事實。
池蘇淺一邊聽她說話,一邊拿過放在床邊的上衣和褲子套上,那動作宛若行雲流水,自然而然帶出一種優雅的氣質。聞言,雙眸帶著絲絲詫異看向淺茉。
「破處?」
淺茉哭聲頓時止住,目光看向那抹落紅處,帶著絲絲怒氣。
「怎麼?還想抵賴不成?都落紅了,不是破處,是什麼?」
池蘇淺靠著床頭坐著,低低的笑了一聲。
「我沒有質疑的意思,只是,只是……」
後面的話是難以啟齒,他有些吞吞吐吐。
「只是昨晚也是我的初次。」
淺茉如遇晴天霹靂,chu男?她是走得什麼狗屎運?難怪那麼經不住上?完啦,完啦,這下人家更加不會放過她了,而且她其實還只是一個偽chu女。怎麼說都是人家吃虧。
她輕輕撫了撫心口,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
「壯士,都是我害苦了你!我和你說啊,我爸是這一帶的黑幫老大。昨晚的事,咱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都貢獻出了第一次,誰都不吃虧,是不是?你趕快走,逃命去吧!不然,我不敢保證,我爸會怎麼折磨你。」
池蘇淺拚命忍著笑,才沒讓自己笑出聲來。這女人真是極品,生猛的可愛。
「我叫池蘇淺,你怎麼稱呼?別再壯士,壯士的叫了,又不是在古代。」
淺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近來在寫一本古代的小說,一時沒緩過來。我叫………」
突然間又沒了聲音,到底要不要把自己的姓名告訴他呢?萬一,他以後來找她麻煩怎麼辦?
她左思右思,還是沒有下定決心要不要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池蘇淺也不催,只帶著淡笑看著她,臉上一派溫和。
突然淺茉蹭得一下跳起來,大叫道:「等等,你剛剛喊我什麼?」
池蘇淺似是沒有反應過來她指是什麼,疑惑的問道:「什麼?」
「老婆,你喊我老婆!」
淺茉慢半拍,後知後覺才發現,池蘇淺醒來和她說的第一句話是「老婆,你去哪裡?」而她少根筋的直接忽略了前面的稱呼。她猝然逼近池蘇淺,雙手固定在床的兩邊,上身微微前傾,居高臨下的看著池蘇淺道。
「我們都睡過了,老婆,我會對你負責的。」
池蘇淺聲音如春風拂過,帶帶絲絲涼意,十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