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堯哥?顧西看到的是他嗎?賀蘭晟如是猜測著。
但是現在穩住顧西的情緒是最重要的,她身體正處在低燒的狀態,這樣再車路顛簸回到市中心恐怕會病情加重,更何況據他所知羲堯哥今天必須參加一個外交部承辦的中西方文化交流慈善拍賣宴會。
剛剛又怎麼能出現在這偏僻的西郊,他有些看不懂懷裡的小女人,「你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先在醫院裡休息一天,明天我再把你送到羲堯哥那裡。」
顧西聽到他這麼說,立刻就有些急了,身子胡亂掙扎著,「你不送我,我自己去。」
「西西,我說真的,你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合適。」
「我也說真的我現在就要去。」她清麗的蒼白小臉寫滿了倔強,眸子裡的堅定意志彷彿是一道堅不可摧毀的銅牆鐵壁。
賀蘭晟總自詡是「少女殺手」,可面對懷裡的這個女人卻發現自己有點無計可施,因為顧西根本就是個不聽勸的女人,他抱著她無奈聳了聳肩膀,「至少你需要收拾下自己再去找羲堯哥。」她總不能穿著醫院的病服去拍賣會吧,想要進去還必須弄到一張邀請函,這些事情對他來說都不難辦,可是顧西如此虛弱的身子能堅持多久他不敢保證。
不久後,當方安蕊提著熱粥回來時從未想過自己會受到這樣的待遇,她一進到病房,賀蘭晟就迫不及待的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裡,摸著她身上的價值不菲的閃鑽晚禮服,用絕對優雅而命令的口氣淡淡說道:「把衣服脫了。」
方安蕊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之前挫敗失落的神情一掃而光,臉一紅看向病床上的顧西故意嬌嗔道:「二少,這裡還有那個女人在呢,別那麼著急嘛!」她紅唇貼近賀蘭晟耳根魅惑的吹著熱氣,小聲嬌笑著,「我們去車上玩。」她的手更是不老實的慢慢摸索到男人的胯下。
賀蘭晟一把推開她,「安安,你心裡都在想什麼?現在把衣服脫掉,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方安蕊微微一怔,已經意識到眼前的男人對自己並沒有興趣,她眼角眉梢蔓延上一種不甘的恨意一點點的飄向病床的方向——那個背對著她正在用心小憩的女人。
顧西也知道她現在的身體正是虛弱,趁著這點時間她要盡量養足精神,或許到了用極端手段的時候了,為了得到她所愛上的男人,她會不計後果的運用一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