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瞭解你這種小人了,就算為了得到我叔叔的支持,你也會忍住的。」她笑的面容反倒有幾分恐怖。
男人有節奏的拍了拍手掌,「露雅呀露雅,我們果真是一類人,也注定了只有我們可以合作。把數碼相機交給我吧,我保證會完成我們的協議,幫你把顧西從譚羲堯身邊趕走。」
「這還遠遠不夠,我要你把那個賤人整到人盡可夫,被世人唾棄的地步。」她攥緊了纖細的指頭,字字句句就像從冰寒的雪山上滾過一般,陰冷怨毒。
「只要我能得到我要的,我自然能幫你做到你想要的。」
白露雅收回狠毒的笑容,原本猙獰的臉上又慢慢恢復了天生美麗的動人面孔,「我雖然可以讓我叔叔幫你,可阿斗就是阿斗,想扶起都難。我現在可以向你提供一條外交部最新的人事變動消息,譚羲堯調任中央的通知已經下來,他即將接任外交部新聞司司長一職。你暗地裡和堯斗了這麼長時間終究還是比不上他的一根手指,副司長。」她將「副」字故意加重了音調,高傲的睥睨著他,嘴角的嘲諷之意越積越濃。
此時這個男人在聽到白露雅說出的消息後臉色驟然變的比颶風海浪來臨還難看,他紅著一雙眸子一點點的扭頭望向白露雅那滿是看不起他的小臉,一隻大手猛然捏住她尖尖的下巴,「賤人,你再說一遍,扶不起的阿斗是他譚羲堯。」
「放開我。」白露雅瞪著她,身子不斷扭動著想要用力的推開他,「你就是一個草包,草包,永永遠遠都別想比過堯。」
男人鬆開手先是發狠一般的扇了白露雅一耳光,她捂著臉頰似乎沒感受到痛一樣嗤笑起來,「你也就這點打女人的本領。」
男人的眼睛更是紅了,連血液裡都響著結冰的聲音,而後他如禽獸般得撕破了白露雅的衣服,腰腹猛的一挺毫不憐惜的狠狠刺穿了她的身子……
「賤人,你等著我一定不會讓譚羲堯進新聞司的,司長的位置只能是我的。」
夜色在海風的吹拂中變得愈來愈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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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顧西醒來後發現自己竟然是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她昨天不是趴在沙發上等譚叔回來的嗎?難道是自己睡著了?
她拍拍有些惺忪的小臉,不自覺地笑了笑,只要一想到可能是譚叔將她抱回床上的,心裡就充斥著滿滿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