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林天眼中瞳孔變大,眼球也越來越黑,身體周圍出現一層肉眼難明的黑霧。他身下的妖鷹立時從空中墜下,掉在地上生死不知。緊接著一陣水紋狀靈氣向四周閃電般擴展開來,在林天方圓五百丈範圍形成一個若有若無的靈氣空間,就像一個巨大的水泡一樣。
更讓風邢等人驚駭的是林天眼中瞳孔變大,眼球也越來越黑,身體周圍出現一層肉眼難明的黑霧。他身下的妖這個水泡居然隨著林天移動而移動,就在眾妖修吃驚的剎那,林天帶著靈氣泡向他們衝了過來。本就相距不遠,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便突然身體一震;只見在自己等人周圍站滿了修士,這些人他們幾乎都認得。這突然出現在自己等人周圍的修士,便是上次進攻凡城的妖族高階妖族,這些人居然全都完好無損,看樣子似乎還與自己為敵。
亥辛向林天望去,只見此刻林天正站在妖鷹旁雙手掐決,口中唸唸有詞。像在施展什麼法術,而地上的妖鷹卻是身形急促變化,不多時便化成了人形。看到這人亥辛驚呼「鄭復,這怎麼可能?」
「去吧!殺了他們將元嬰全給我帶回來。」林天對化成人形的鄭復吩咐一句後便盤膝坐在了地上,雙目微閉的養起神來。他居然沒有將亥辛、風邢等人放在眼裡,根本就不再理會。
風邢一直在仔細的觀察著林天,在他看見林天周圍出現一層若有若無的黑霧時,不知為何心中就是一顫。這是一種畏懼,一種來自原始的畏懼,在那一剎那,仿若林天便是這片天地的主宰,自己的生死只在對方一念之間;各種負面的情緒驟然而生,仇恨、嫉妒、貪婪、慾望……也是在那一剎那,風邢像是經歷了無數輪迴。直到此時他還記憶猶新,風邢不知道亥辛等人是否也有這種感覺,不過他卻是知道,今日的林天已非往日的林天了。
在林天盤膝坐下以後,周圍的妖修便在鄭復的帶領下向風邢等人衝了過去。這些妖修經過林天渡化之後悍不畏死,根本不在乎亥辛等人的攻擊,出手也是毫不留情。很快便有一些妖族死在對方手中,並且元嬰生生被挖走!而這些手握元嬰的渡化妖修則是很快將手中元嬰送到林天面前,他手輕輕一招便輕易的將元嬰放入丹田之中。
風邢一邊閃躲著周圍的攻擊一邊觀察著盤坐的林天,見到這一幕他大喝道:「亥辛,擒賊先擒王。你我二人速先將林天拿下,否則危矣!」他說完單手向儲物袋一拍,一把銀白色三尺長劍出現手中,劍身銀光閃爍,發出刺目光芒;銀劍在風邢真元催動下發出一聲龍呤,只在眨眼間便化成一條銀光閃閃的丈長蒼龍。
另一邊亥辛也毫不怠慢,一面銅色古鏡黃芒四射。在銀色蒼龍出現的一瞬間也相繼化成一隻丈許大小的老虎,四肢虎爪鋒利異常。一雙虎目更是金光閃耀,一龍一虎帶著震天咆哮之聲向林天衝來,聲勢好不驚人。
「非要我親自動手?哼!今日林某就讓爾等有來無回。」
林天雙目暴睜,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把半截缺囗破刀。此時一龍一虎離林天不過一尺,眼看林天便要葬身龍爪虎口之下,誰料林天盤坐在地的身形突然消失,下一刻出現時已經站在了亥辛身後。
手中握著亥辛的元嬰,林天邪笑著「妖就是妖,不論你修練到何種境界,愚蠢的大腦始終和人無法相比;如果你始終讓丹寶護在身邊,林某要想取你元嬰還真要費一番手腳,不過現在嘛……嘿嘿!我就不客氣了。」說完將亥辛元嬰按在丹田處消失不見。
這一過程實在太快,就連風邢都還未反應過來,亥辛便已經喪命在林天手上。事到如今風邢那還不知林天的厲害,他果斷噴出一口精血,便向自己丹寶瞬移而去。生怕稍有遲疑便會赴亥辛後塵,實事果不其然,風邢人剛瞬移到自己丹寶旁邊。林天的身影便在他原來所站的位置浮現出來,一向不可一世的風邢此刻也嚇出一身冷汗。
在這個時候,辛亥的身體才向地面掉落下去。一雙眼睛直到臨死前還直直的盯著自己空空如也的丹田,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樣墜落。更沒有想到自己臨死也沒有看清,對方是如何出手取走自己元嬰的。重重的摔在地上,亥辛堅難的吐出三個字「不可能……」就閉上了雙眼!
林天看都沒有再看亥辛一眼,他有些心痛的看著風邢身邊飛舞的蒼龍。「反應到還不慢,不過你的命運一樣不會改變,雖然費了你這件丹寶林某感到有些可惜,不過現在也只能如此了。」在他說話的同時,手中斷魂刀己經開始泛起一層淡淡的黑芒。
風邢聽林天這麼一說才恍然大悟,原來對方到現在才出手只是為了自己手中的丹寶,不然根本不會和自己等人拖到現在,而且在他最先攻擊亥辛時自己就己經死了。
心中除了不甘,風邢此時更多的是無奈。他雖然狂傲,但並不帶表他愚蠢;相反,他在妖族中更是以聰明、果斷而讓人敬仰。實力只不過是他的一方面而已,很顯然自己面前的這個林天,實力比自己不是強過一星半點,現在和對方交手,無異是自尋死路。置至逃,風邢壓根就沒有想過。
「林道友且慢,風邢願交出本命精魂從此追隨道友左右。」這是風邢最終的決定,他不願意就這樣墜落。
林天將手中斷魂刀收回腰間說道:「哦,是嗎?不過你用什麼來讓我相信你的誠意呢?」林天有意無意的往一邊戰成一團的妖修望去。
風邢心領神會,身形一動便向那些妖族射去。而林天卻讓自己渡化了的妖修停了下來,站在空中玩味的看著風邢斬殺自己的同族。
「風邢,你這是……?」一個妖修話還沒說完元嬰便被風邢抓在手中,身體直直的向地面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