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丹修士?風道友不是在說笑吧!以你的修為人族結丹期修士怎麼可能傷得了你,還二十年傷勢未癒?」媚鳳聽風邢一說也動容起來,如果風邢所言屬實,那豈不是說自己遇到這個林天也是不敵了!因為她的實力跟風邢只在伯仲之間。
風邢慚愧的說道:「各位道友,本座實不相瞞。當年風某的確是被人族的一個結丹修士『林天』所傷,雖然是風某大意之下所至;但這個林天的確不可小視,此人修練功法奇特,所用法寶更是詭異。本座便是不知其底細下,才被誤傷在他手中,以至於讓那兩名人族元嬰期修士和石猿逃脫!」
眾人聽完都噓唏不己,大殿右手-位美貌年輕的女子問道:「風道友可否告訴妾身等人,那個林天是用何種法寶將你重傷?他又有何等神通?」
風邢轉頭看著美貌年輕女子說道:「既使胡道友不問,本座也會告訴大家的。這個林天所擁有的法寶我見到的有兩件,一件是一把破舊的斷刀,此寶能自行護主,而且攻防兼具是一件靈寶。」
「靈寶」!所有妖修都驚乎出了聲,丹寶就極其少見了,在場的所有妖修中就只有媚鳳、風邢、亥辛、三人才各自擁有-件丹寶,而且品質還不是很高,而靈寶在他們知道的化神期妖族前輩中似乎也無人擁有,只是聽聞似乎妖祖大人有一件靈寶級的法器,不過在場所有人也沒有誰見到過。
由此可見在場所有人聽說林天擁有一件靈寶為何會這麼吃驚了。接下來風邢的話更是讓這些妖族高階妖修,對林天這個人有了一個更深刻的認識,同時也給林天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當年本座並不是傷在這件靈寶之上,而是他手中的另外-件寶物。此寶是一桿渾身漆黑的三角小旗,其中蘊含一樣詭異的陰寒之氣。這種寒氣觸之便會進入人的經脈,而且有吞食靈氣的作用,你越是用真氣抵擋驅除,它就越是變得強大!以至到最後全身經脈、內身被這種寒氣凍結為止。」風邢說完自己也不經意的打了一個寒戰,似乎對這種陰寒之氣後怕不已。
「哦,具然如此詭異的法寶。但不知那個林天又是如何驅使的呢?難道此人並不畏懼這種寒氣嗎?」這時亥辛卻是疑惑的尋問道。
風邢回憶了一下當年的情形說道:「據本座當年觀察,這個林天似乎也無法驅使此寶。不然風某此時恐怕也不可能站在這裡與眾道友說話了!當年本座見此人身邊出現靈寶,隨後又取出一個貼滿禁制符的玉盒,便知玉盒中寶物非同小可;於是本座便伸手奪之,誰知這個林天在先風某一步取出那桿黑色三角旗帆,並迅速開始強行驅使。也在這時我便出手將此物抓在了手中,豈料卻是中了此人奸計;當時此人似乎也受這種寒氣所侵,但就不知這個林天是如何以結丹修士的修為壓制住這種寒氣的!」
媚鳳聽完歎道:「原來如此。但以本座看來,此人光憑這兩件異寶不可能從風道友手中逃脫吧?」
風邢嘿嘿笑道:「這個自是當然,如果這個林天只憑這兩件異寶當然無法從本座手中逃走,但此人卻修有一種形似極境的神通,不過卻又和相傳的極境有些不同。具體是什麼樣的神通風某也不甚瞭解。」
風邢此話,語驚四座。「極境神通,風道友不是在說笑吧?一個小小的結丹修士怎麼可能擁有極境神通?」亥辛懷疑的驚聲叫道。
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風邢邪笑著對亥辛說道:「怎麼,難道亥道友以為本座在此危言聳聽不成?」
亥辛見此心中咯登一下,他深知風邢此人心狠手辣。而且手段比媚鳳慘忍得多,雖然自己與二人修為相差不大,但真正的鬥起來卻遠不是其對手,雖然不至余喪命,但重傷卻是難免。於是他乾笑了兩聲「呵呵,風道友誤會。亥某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道友所說的這個人與凡城出現的那個黃衣男子極其相似罷了。」
「什麼凡城黃衣男子?」這次論到風邢驚疑了,對亥辛剛才的冒犯也拋到了腦後。由於風邢出現時並沒有聽到先前眾人的議論,他這次閉關出來傷勢正如他剛才所說,並沒有完全康復,雖然以無大礙。但始終在體內留下了一個禍根,此次提前出關也是迫於無奈,他必須設法找到林天此人,逼他說出克制陰寒之氣之法。他相信林天定然知曉如何驅除這種詭異之氣,正巧出關便聽聞族中所有高階妖修聚集在此,余是他便過來看看,看這些年來是否有人知曉林天的下落。不然被一個人族結丹修士擊成重傷,這等如此丟人的事,一向高傲自居的風邢怎麼可能輕易的說出來。
接下來亥辛便將從黑煙鳥記憶中得到的信息,以及凡城一戰所發生的事詳詳細細的為風邢訴說了一遍。
風邢聽完以後驚聲說道:「不錯,就是他。就是那個林天!這簡直讓人難以置信,此人短短二十年的時間居然厲害如斯!看來此事我等需得好好謀劃謀劃了。」
接下來所有大殿中妖族高階修士便商討起來。不久後,『林天』這個名字不脛而走,幾乎所有妖族所撐控的區域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些被論為奴隸、畜牲一樣的凡人更是將林天奉若神明,並天天祈禱這位神人能早一天將他們拖離苦海。
而凡城,這塊任然處在人族修士控制中的城池。對林天的崇拜更是超過了任何一個地方,這些人都親眼見證了林天所創造的奇跡。在這些修士心目中,林天就是他們所嚮往的終極目標。
也正因為如此,凡城興起了一股修練之風。所有修士幾乎都沒日沒夜的閉門修練,除了要外出巡邏的人或有任務在身的人以外;幾乎所有人都消失了一般,熱鬧的凡城開始冷清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