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林天等人在一處閣樓找到住處後,便在房間打坐修煉也沒有誰出去,林天更不會出去惹人閒言碎語,在房間也不敢拿出儲物袋清理,必然這個地方高階修士隨處都是,誰知道有沒有人暗中監視自己,就這樣一夜無事,第二天一早林天等人一早就來到廣場。
廣場中人很多,有的早就到了,有的還在陸陸續續的趕來。當然林天還是別人議論取笑的對象,林天把這些言語在耳朵裡直接過濾掉。
不一會昨日的白袍修士全到了石台上,林天猜測這些人最少都有築基以上修為,甚至是結丹期修士也大有可能,出於尊敬在場也沒有誰無禮的用神識探視這些白袍人,所以林天也只能猜測。
還是昨日發話的老者,只見他慢慢漂浮在石台上空,雙手十指飛速掐著法決,瞬間在老者身邊周圍出現幾百個白色玉牌,玉牌靜靜懸浮空中一動不動。
這時老者朗聲說道:「爾等報名參加競技的小輩,一人拿一個玉牌,只要注入靈力玉牌上就會出現一個號碼,兩個相同號碼者兩兩對決生死自論。但對主動認輸者,掉出石台者不可傷其性命,開始吧。」
老者話音剛一落,眾人便各自凌空攝取一塊玉牌,不一會台上就只留下一塊玉牌靜靜漂浮在哪裡,林天一步一步走上石台抓起玉牌又走回台下,台下頓時哄堂大笑。
林天無視眾人嘲笑,把靈氣輸入玉牌,只見玉牌上面出現『一號台三號』字樣。
張海天忙跑過來說道:「林師弟你幾號?」
「一號台三號」
張海天失望的說道:「我這次是無望了,對上你我主動認輸好啦!」
秦風用同情的目光看著張海天說道:「張師兄你不會也是一號台三號吧?我和張雨師兄都是三號,我在二十二號台,張雨師兄在十三號台,看來我們是看不了彼此的比鬥了。」
這時張海天又說道:「遇到林師弟也好這種比鬥甚是凶險,要是遇到一個心狠手辣之人,搞不好自己性命不保。」
正在這時台上老者朗聲說道:「所有抽到一號玉牌的修士分別按照台號上台,比賽正式開始。」說完所有白袍修士退到石台一邊,看樣子是裁判了。
很快廣場修士紛紛飛上石台,第一輪比鬥競技開始了。
轟的一聲,一號台一個修士剛上台就披頭散髮,滿臉死灰,全身鮮血四溢的被震下石台。不用說了這個人不死也差不多了,台下他的同門趕緊過去給他服下一顆丹藥,回頭狠狠瞪了台上修士一眼,迅速抬起人離開了廣場。
同樣的場景在各個石台紛紛上演,秦風看得心驚膽戰,先前那種玩世不恭的樣子再也沒有了。
就這樣第一輪比鬥很快結束了,在這一輪鬥法中只有兩個輸了還完好無損,這兩個人都是遇到同門所以才無事。其他的人就沒那麼幸運了,當場被殺死六個,其他人全都受了輕重不一的傷。
石台上白袍修士朗聲叫道:「第三輪競技開始,參賽修士上台。」
林天緩步走上石台,張海天也無賴的跟著走了上去,林天這剛一上台就吸引了全場眼球,連台上比鬥的修士都暫時停了下來,他們都想看看這個凡人怎麼和一個修真者比試。當張海天上台主動認輸時,全場修士一陣咒罵。
「搞什麼鬼,他奶奶的還以為有看頭呢,原來這樣就玩了。」
「就是,這什麼情況嘛,就算是同門切磋一下也行啊!直接就認輸丟不丟人嘛。」
諸如此類的言語不停的傳入林天和張雨天耳中,林天還罷可是張雨天受不了了,對著周圍的人憤怒罵道:「你們就一群白癡,你們想死可以找他鬥法去,你們知道不……」
林天回頭狠狠瞪了張海天一眼。 張海天感覺身子一緊,四周的空間彷彿被某種神奇力量一下子抽離了一般,死死的擠壓在他身上讓他喘不過氣來。
這時秦風和張雨跑了過來,秦風似笑非笑的看了張海天一眼,說道:「我們都贏了,趁著對手看林師弟的一瞬間,我突然出手把他擊下石台,嘿嘿!。」
林天對張雨二人說道:「恭喜了。」
張海天頓感周圍空氣一鬆,不知什麼時候背心又出了一身冷汗。『剛才差點闖了大禍,要是真把那事說出來,這個殺星絕對不會放過我,看來以後還是小心為妙。』
就這樣第一輪篩選比賽很快結束了,這一輪一下,就去掉了一半的人,現在進入下一輪大楷還有三百人左右,這三百人被安排在第二天再進行抽籤比試。但是巧的是第二天林天又對上了張雨,這種情況難免又惹來全場一陣大罵。
第三天比鬥開始,這一天參加的人已經減少到一百多,林天抽到還是一號台,不過這次是第一個上台,對手是一個渾身橫肉的高大漢子。大漢外形看似粗魯,但一雙眼睛左右不停轉動,心思卻是異常緊密。他可不認為林天就單單外表看的那樣是個凡人。
一上台大漢身子一動,就從懷裡拿出一張紙符,仰天向自己頭頂撒去,七彩顏色的仙法,從這張符中出現,一下把他籠罩其中。
林天手一招,妖邪出現在手中,尺長黑白刀氣在刀尖伸縮不定。
林天這個動作頓時引來全場一片驚呼。
「法器,他能使用法器。」
大漢心裡一緊,心想『這個人果然不簡單,那刀尖尺長黑白之氣也是自己從沒有見過,像刀氣,但一個能使用法器的人,這黑白之氣也絕對不可能是刀氣了。』
大漢一咬牙,張口吐出一道白光,白光迎風便立刻變化,最後化作一道劍虹,帶著濃烈的劍氣,迅速刺向林天。與此同時大漢身子一動,又從懷裡拿出一張紙符,口中念了幾個深奧難懂的咒語,然後隨著劍氣身後迅速向林天飛了過去。林天冷笑一聲,妖邪一掃,一道黑白刀氣脫刃而出,在空中和劍氣撞到一起。劍虹消散,露出了真正的面貌,一把白色的飛劍,這飛劍停在半空中,一聲哀鳴一下掉到石台上,黑白刀氣去勢不減而且威力大增迎面向紙符切去,黃色紙符從中一分為二,沒有任何阻攔向大漢當頭劈來。
大漢面色大變,噴出一口鮮血,腳下踉蹌退後幾步。他苦澀的剛想抱拳認輸,『唰』黑白刀氣從大漢正中一下飛過,黑白刀氣在廣場空中飛過老遠才最終消散在空中。這個時候大漢的身體才一分為二的倒在石台上。
站在石台上,沉吟少許,他通過剛才比試,對於自己的黑白刀氣,已經有了很強的信心,但對自己的刀氣控制很是不滿,剛才大漢本想認輸求饒。但自己卻是無法控制,此人與自己無怨無仇,最終還是死在自己刀下。
林天在石台上獨自沉思,可是全場上下卻震驚了,人人面面相覷。台上白袍修士也是吃驚無比,他們不是吃驚林天法力多厲害,那是吃驚林天這個人太過殘忍,剛才大漢都準備認輸了,可是這個林天還是把大漢劈成兩半,這種做法幾乎和魔道無疑。
廣場上的修士這時卻各自心裡打鼓,『這個人,原來一直是扮豬吃老虎,太卑鄙了,好在我以前沒嘲笑他,不然今後他記恨自己就倒霉了,嘿嘿!以前那些嘲笑他的人,以後就慘了!』一個鼠目猴臉的修士暗笑著打量了身邊幾個人一眼。
『完了,我以前那麼諷刺嘲笑他,原來人家一個手指頭都能捏死我。他媽的,你這麼厲害,幹嘛還裝成一個凡人的樣子,太無恥了吧!』
『唉!這個人最好不要太記仇,不然我他媽的就完了。』
『這是個高人啊!我之前對他的嘲笑,估計人家根本就沒放在心上,高人怎麼會和我一般見識呢!』又一個曾經多次嘲笑過林天的修士,心中忐忑不安的自我安慰著。
「鶴道友可看出那個林天修煉的是什麼功法?」
「鶴某從沒聽說過有這種功法,籐道友難道看出什麼了?」
「老夫也看不出來,此子怪異無比,但絕對不可能是魔道修士,雖然剛才殺人過於殘忍,那是他對那道黑白真氣無法操控自如的原因,老夫要收他為徒帶回飛魂教親自指點。」
鶴松看了一眼籐姓老者心中暗道,『籐老鬼,別以為鶴某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這個林天天生異秉,功法奇特,說不得鶴某人這次要和你爭一爭了。
想到這裡鶴松說道:「此子做誰的弟子稍後再議,關於魔道修士才是重點。」
就在這時坐在洞府中間的白袍老者站起說道:「二位道友還在這裡理論,外面出事了。」說完老者身影消失在洞府之中。
洞府中人紛紛用神識一掃,大吃一驚,下一刻整個洞府走得乾乾淨淨。
雲海谷廣場上空此時數條人影慢慢浮現,正是洞府中眾元嬰老怪,在眾人中間是昏迷的林天。不過林天背後卻有一個全身被黑袍籠罩全身的怪人,昏迷的林天此時正被此人提在手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