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的,我彷彿聽見楊坤嘶啞的歌喉在唱那首《流浪者之歌》:
流浪是牧羊人的方向。晴天陰天或是雨天,從不過問是誰的眼淚。流到最遠的地方,九月的微風,吹的我好痛,蒲公英在飛翔,沒有了方向,夢中的你輕輕說聲,要離去。我的天空永不會,永不會放晴。
流浪是牧羊人的方向,晴天陰天或是雨天,從不過問是誰的眼淚,流到最遠的地方。寂寞的野火染紅了天空,哪裡才有我 停留的角落。斷了聯絡,卻斷不了我的痛,從此以後,放逐自己,找不回笑容……
哎,流浪的滋味啊,我說不出來了!
我走著,走著,就這樣在深夜,在一個暴雨的深夜我離開了紅海,告別了妖冶的東北女人瑪麗。
說起來我也不知道我走了多少天了,靠,終於…… 終於我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城市!
咦?怎麼回事啊,我走到了一個熟悉的城市裡,進入了一個熟悉的場景裡,而且,我在向一個人走去,那個人就是我,那是一個衣冠楚楚的人!我走去之後就和那人融合了,為何?因為我們就是一個人啊!現在,我知道自己,我回來了,我這個宋江回來了,我在致辭呢!我在想著複雜的心事呢!我在想——
我萬萬沒有想到的……
我會在我的「萬盛豪庭」二期隆重奠基的好日子裡徹底地完蛋啊。是的,記得嗎?我開發的樓盤——萬盛豪庭!我記得,我所有的前面的敘述難道都是一個假象,我在我的生活的假象裡走了一大圈?泥馬,。這是怎麼一回事啊?本來,我站在這裡,站在這個高位之處,我實際上應該是有一個:基本的預感的啊。
是的,前文我一開始就說了,我的那個「基本的預感」就是我和瑪麗做那個……
突然的我就感到自己不行了,突然的就覺得自己的「質量」不高了,我心裡不禁大罵自己:他媽的!軟蛋!
罵著,我就從肥碩的老女人瑪麗身上心灰意冷地爬下來。
我爬下來之後就對自己說:難道我要完蛋了?!
我記得,在紅海的包廂裡,我和瑪麗兩人都穿著「紅海」浴場的專用短褲,我們彼此間的距離也極其有限的很,喔,1米不到的樣子吧,那老女人瑪麗的呼吸突然間就曖昧起來、壓抑起來了……我覺得空氣裡飄滿了瑪麗鼻腔裡呼出的一個個的生龍活虎的情慾的分子……
那每一個分子都是光溜溜的,水滑滑的,無恥地開始互相擁抱,互相動手動腳。
再之後就是——
我脫瑪麗的紅色的寬鬆的短褲——
瑪麗見我脫她的短褲,也來忙不迭地脫我的短褲,於是乎,我的那兒就無恥地暴露出來了。
那瑪麗象見到老朋友似地用手親切地碰了我的那裡,同時還調皮地說了一句,別來無恙啊,小兄弟。
於是,我的兄弟很聽話地開始響應了……
我流浪的時候我暈倒了!
暈倒的時候是早上,我大叫,瑪麗!瑪麗!,瑪麗!
一個豬一樣的傢伙用手推了我一下,道,師兄,你怎麼回事啊,做夢了嗎?我說你誰啊你,怎麼長了一個豬腦袋?
是的,推我的人看起來十分熟悉的樣子,喔,西遊記裡的那位豬兄,怎麼是你,你從電視劇裡來的?
老大,師傅被妖怪抓了,估計這個時候妖怪一定吃了師傅,我們還是分家產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
說什麼呢?我驚恐的大叫起來。
此時此刻,我的腦子裡還有夢境的殘餘:就是瑪麗她沒經我的同意,把她的手伸進我的短褲,然後她就把我的已經癱軟的萎靡的兄弟準確地拿出來!她彎下身子突然地就張開她的那張有點像一個影視明星的大嘴巴……
瑪麗是妖怪嗎?
瑪麗在我的記憶裡又一次輕聲對我說道,老大,我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