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次伸出自己的手掐自己大腿處的最細嫩的那塊肉……很疼很疼的啊。
很疼就說明我不是在做夢,不是在胡思亂想。我眼前的美女是一個活靈活現的真人,不是假人,不是充氣娃娃、芭比娃娃什麼的,我開心地笑了,同時,我心裡的那些鬱悶、糾結、傷心、絕望、無助神馬的……全部見鬼去了。
我對眼前的美女熱情地打招呼。
我說你好你好,我還是第一次聽人說我長得像普京呢,你是……誰啊你?你是神仙下凡塵?還是……妖怪?
你才是妖怪,我是你未來的丈母娘啊,你傻了吧你。那美女吃老子的豆腐呢,快樂地說道,我是劉艷的媽媽啊。咦,你小子是怎麼來的?你是來……幫我的忙的?!不會吧?
看起來劉艷的媽媽已經恢復了神智,她不僅知道自己是劉艷的媽媽,還知道自己是來看她的新房子的,甚至,她還以為我是來幫她裝修房子的忙的,她天真地以為我大概是來看看有什麼活可以幹幹的。丫的,她倒是想的很美很美的,她的女兒劉艷已經和我分手了,她不知道嗎?
而且劉艷已經和她的新的男朋友即那個四眼去了屬於改革開放的最前沿的什麼大城市去實現他們的偉大的人生目標去了,這些事情她不可能不知道啊?!
我已然糊塗了。
我突然想起什麼,就說,你看看你的樣子啊,嘻嘻……
我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劉艷的媽媽見我的眼神很那個很流氓的,作為一個女人,男人的眼神很能說明那個問題的,她就狐疑了,就說,我怎麼了?
她忙低頭看自己。
她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因為她是光著身子的,而且她的很短的裙子就在地上的一邊放著呢,那裙子是被劉虎強迫著褪下來的,很狼狽的樣子。
劉艷的媽媽嘴巴裡發出一聲驚叫,就忙去拿自己的裙子穿起來,她一邊穿,一邊急迫地追問我,喂,你小子剛才對我做什麼了,你是不是對我做了那個事情?你說啊,你這個小流氓。我第一次見你就看出來你是個小流氓。
哎,無語啊。我的臉紅了,是人都有羞恥的心。我怎麼就是一個小流氓了?
其實,說起來很他媽的慚愧的,當美女光光的身子在我面前站著時……我能不流鼻血、能不有點什麼什麼反應嗎?事實上我身體的血液早就開始加快流淌了,而且我的那裡也開始有了一個屬於體積上的迅速變化,也即:
我的那個東東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