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只要懸崖勒馬……而不是因為挨了劉艷媽媽的一個大耳光就耍年輕人的小性子摔門而去,而是及時地當著劉艷媽媽的面謙虛地承認自己和劉艷做過那事了,而且是:經常地做。不僅如此,我做的時候還很粗魯,一點也不「慢慢快快、九淺一深」,也即表現的十分之老道和溫柔什麼的。
我對劉艷媽媽說,由於我自己畢竟是一個小毛孩一個小屁孩什麼的,我打從北方的農村老家來的,我不懂啊,經驗不豐富啊,故此就在做的時候很不顧一切啦,乃至於一不小心一不謹慎什麼的,結果就每次都把那個髒東西射進去了……
然後乃至於劉艷的懷孕就是我造成的啦。
那麼的話,我無非就是被劉艷媽媽再罵幾句小流氓,大不了再被她扇一個火辣辣的大耳光!
劉艷的媽媽在見我和劉艷已經是木已成舟,已經是一個基本的不爭的事實之後,那麼她就會在我的苦苦哀求下原諒我的,我想啊,女人的心都是軟的,耳根子也軟,是吧?
然後呢,再就是她會進行必要的自我安慰,突然破涕為笑,歡樂地叫我這個女婿坐下來喝茶嗑瓜子,然後她就去廚房親自為我炒幾個好菜,她對我說小流氓你辛苦了,我炒幾個好菜為你補補身子啊。
她是要請我這個女婿吃飯呢。
她早上的時候就去市場買了菜的。有肉,有魚,還有蝦。吃飯的時候她還會大方地拿出她的好酒請我品嚐。她的好酒是別人送的:五糧液。
喔,說白點,她是一個官。什麼官?麻州市某個區某個街道的一個司法所的所長。女所長。
她的官不大,但是也是官啊。也管人的。
管人就厲害。
對了,我有必要說一下劉艷媽媽的具體的政治身份。劉艷的媽媽實際上很不簡單的,大家想啊,她是多麼的會「用計」啊,比如假裝親熱地摸老子的手,故意對我親熱無比實際上就是想套我的真話。一般而言,會用計的女人通常都不一般的。
假如按照這個思路發展下去的話,毋庸說,老子就真的是劉艷的老公了,我也就是劉艷媽媽的乘龍快婿了,那麼接下來的事情比如劉艷的媽媽裝修房子的事情就會交給我這個女婿去辦的,我即便拿不出錢來,但是出力氣出臭汗就是必然的事情,我會在劉艷媽媽的安排下每天去那個新房子裡當「監工」,這樣的話……
呵呵,我就會提前見到我的部下劉虎了。
而劉虎自然的也就不會因為那個通常的錯誤:即年輕的民工都有的那個身體的飢渴原因,終於大腦一犯渾就對劉艷的媽媽下那個很手。
劉虎不做那個身體的事情他也就不會亡命江湖……
也就不會破罐子破摔加入所謂的黑道。
那黑道是什麼啊,前文說了,黑道是獨木橋啊,只會越走越黑,越走越窄……直至無路可走,就像我一樣,混到最輝煌最牛逼的時候,還不是被警察追的無路可逃?最後絕望地坐在豪華的賓利車裡引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