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丫頭,該訓練了!」
「快點!我等你跟我一起晨跑1500米!」
「給你一分鐘起床穿衣……!」
「追上我,今天下午教你打槍……!」
腦海中一道冷冽的卻帶著絲絲寵溺的聲音響起,明月的大腦嗡嗡的叫,她看著眼前的無名,牙齒竟是不自覺的打顫,那是一種害怕,一種從靈魂上透出來的還哦啊。
有一個人深深的存在於她的腦海,曾是她愛極了的男子,也是她恨極了的男子。
努力的去遺忘,將他塵封在記憶的深處,不曾提起。
可是如今,永遠都不可能出現在她面前的人出現了,好像靈台一瞬間就清明了,什麼都瞭解了,這個男子就這樣強勢的出現了在她的眼前。
怕,恨,怨,逃……
無數種想法在明月的腦海中閃過,明月搖頭,閉眼,似乎想要確認一下這是否是一個夢……
「月兒丫頭!我是玄楓……」
輪椅上的無名又喊了一聲。
「啊!」
當真實的肯定的答案都他的口中說出來,明月的心理防線瞬間崩塌,她啊的一聲,竟是爬起來轉身就跑。
拋棄眼前的一切,不去面對。
混亂的思路,想要找個安靜的地方,慢慢的理清。
誰能告訴她,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明月臉色蒼白,失魂落魄,不顧所有人異樣的目光,跌跌撞撞的就逃走。
卻在經過舒爽的時候,抱住了言言。
這個女人,你瞧她,儘管受驚了,儘管慌亂了,儘管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的一切,在逃跑的那一瞬間還知道抓著自己最重要的寶貝。
「柳明月!」
輪椅上的戰玄楓當即一聲大呵,那是一種軍人威嚴的強勢和怒吼。
讓人不敢不服從的霸道。
喊她的名字,這樣的語氣和聲調是在告訴她,他很生氣。
明月一怔,奔跑的步子下意識的停下來,這是一種骨子裡的服從。
儘管她的性格偏清冷,可是在柳明月以前二十幾年的生命中,只有一個叫戰玄楓的男子,他對她嚴厲著,卻也寵溺著。
而服從他的話,已經成為習慣。
站定,卻仍是背對著戰玄楓。
時間好像在這一刻停止,竟是沒有一個人說話,都靜靜的看著這一出鬧劇……
不,不是鬧劇。
讓人不解的情景。
這兩人認識嗎?
是什麼關係呢?
真的是無比的好奇。
「月兒丫頭,你跑什麼?我的腿殘廢了,你若跑我就追不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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