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去看她?」於靜桐一聽到這個消息,不禁也嚇了一跳。孩子沒有了,顏顏該怎麼樣去承受這個事實。要知道這個孩子對她來說是有多重要。
「一會你們就可以去看看,不過她現在要多休息,盡量別讓她太激動」醫生將一些注意事項詳細的交代他們。
過了一會,顏顏被推出手術室轉到VIP高級總統病,慘白的臉上一點血色的痕跡都沒有,整個臉看起來枯黃枯黃的。
「奇怪,莫楓,你看到影了麼?」於靜桐在病房左右張望,凌家族的人全都在醫院,可是唯獨不見凌莫影的蹤跡,心裡不由得咯登一下。
「沒看到,他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凌莫楓抓住顏顏的手,雙眼充滿自責。
「哦,莫楓,你留在這裡陪顏顏,莫天組織還有事要你去處理,玲姨,你也累早點回家休息。顏顏一會醒來還要你照顧呢,別累垮了」於靜桐知道現在他們都守在這裡也不是個辦法,於是叫他們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
「嗯,靜桐說得也對,莫天你先回公司,我回去叫林嫂燉些血燕給顏顏端來,畢竟這個小產可不是小問題,現在不給她調理好,以後會落下病根的」說著夏依玲便整理了下包包,就離開病房。
於靜桐看著醫院有莫楓在,並也跟著出去,她一直在疑惑時候究竟會是什麼電話會讓他在這個時候離開。總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莫天,你在做什麼?」凌莫天沒有去開自己的法拉利跑車,反而走到於靜桐身邊走到奧迪A6邊上,打開車門自顧自的坐在副駕駛上。
「你開車,去教堂」其實凌莫天知道於靜桐在想什麼,將手機調到導航儀,指著手機上的紅點對著於靜桐說道「我們兄弟手機都是互通的,打開我的手機就知道他在那裡」
「莫天,組織那有什麼發現」於靜桐看著幾天沒有回家休息的凌莫天,很好奇他這幾天究竟有沒有查到一絲收穫。
「慕叔叔的嫌疑比較大」凌莫天沒有任何的隱瞞將自己所查到的事情全部都告訴於靜桐。
「我早就知道,上次那些高級管理不就是他的傑作,他窺覬最高管理人不一天兩天了。」於靜桐很不屑的鄙視著慕霖天。
「讓我感到奇怪的是慕叔叔雖然想做這個位置,但是一直他都是有那個賊心沒那個賊膽,而且以他做事風格來看,他是屬於有勇無謀的那種,想這樣有計劃佈局不像是他能做到的」凌莫天將自己想不通道事情說了出來。
「除了他之外,還有沒有其他可疑的人?」
「有,他的特助,那個叫裴雪兒的女人,你看,這個是她的照片」說著凌莫天從西裝裡面掏出兩張照片給於靜桐看。
「很清純的女人嘛,不像是會耍心機的人」於靜桐瞟了一眼照片,第一個感覺就是這個女的很清純,有點像辦公白領,沒什麼特別的。突然,於靜桐好像有想到什麼「裴雪兒?裴靈雪,這個女的眼睛怎麼那麼眼熟」於靜桐想到這裡,沒有前兆的緊急剎車,搶過照片仔細看了看幾秒鐘,目光鎖定在照片人物。
「怎麼了,桐,有什麼問題麼」面對於靜桐突然剎車,凌莫天便知道於靜桐有什麼發現。
「一會回去再說,現在先去找影」於靜桐本想說什麼,但有止住了,重新將車啟動,全心投入開車,不在說任何話。
於靜桐將車開到教堂後院停車庫裡,和凌莫天一左一右的下了車。一下車就看到凌莫影在教堂的後山上和數十個黑衣人在打鬥。
「莫天,你看」於靜桐手指著那些黑衣人,果然不出她所料,凌莫影又再一次被人設計了。
「等一下,過來」凌莫天沒有打算上去幫忙的意思,將於靜桐拉到一個空地上看著他們打鬥。
「喂,沒看到影在和他們打麼,坐在這裡幹嘛」於靜桐很不解凌莫天的做法,看著自家的弟弟在和別人打得火熱,不上去幫忙反倒是坐到一邊看熱鬧。
「放心,那些人不是影的對手,就這點事都要我們幫忙,那麼他也沒有資格成為凌家族的子孫」這一切說得那麼理所當然,好像,這事都辦不成,那麼凌莫影也就配做凌家族的人一樣。
「說的也是,不過,他也夠爛的,這才十五個人,居然要打那麼久」於靜桐被凌莫天這麼一說便也放下心來,坐到一旁仔細觀看他們的打鬥
「嗯,回去要給這小子加碼鍛煉了,最好送到魔鬼深林去,給那些老頭子好好玩玩」凌莫天看了許久,感覺真為這個弟弟擔心,想著以後要怎麼培訓他。
「魔鬼深林,別告訴我說他們沒有經過魔鬼特訓?」凌莫天的話讓於靜桐感到驚訝萬分,照理說他們是凌家族的繼承人,應該是要接受各種訓練,怎麼會跳過魔鬼深林這一塊
「你猜的沒錯,三兄弟只有我過了魔鬼特訓,他們兩個別說是魔鬼深林,就連普通的特訓也很難得去」凌莫天從口袋掏出一包中華煙,點燃。
「責,這什麼煙啊,難抽死了」凌莫天猛抽了幾口,感覺味道實在難抽,便滅了煙,繼續說道「影從小身體弱,媽不忍心他去受訓,況且影擅長的收集情報,跆拳道能練到黑帶,就隨他了。而莫楓他是在易叔叔那邊長大,易叔叔夫婦兩沒有孩子,對於莫楓那是極度的寵,自然不捨得他去受苦了。莫楓長大後雖然離開易叔叔他們,接掌那些夜場,一般道上朋友都忌憚凌家的勢力也不敢尋事。那些訓練能躲就躲了。」凌莫天訴說著他們幾兄弟的往事,臉上露出很難得的笑容。
「桐,到現在我一直不明白當年在福利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始終是不肯告訴我,寧願晚上一夜夜的被噩夢給驚醒,都不想讓我給你報仇?在你心裡還有沒有我的存在」凌莫天突然轉過身將於靜桐的肩膀強行掰過來,語氣頗為嚴重的質問著,他實在不忍心看到她再次被噩夢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