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找了,靜桐,找和不找,其實結果都是一樣的,倒不如給自己一個幻想,幻想他還活著,只是失蹤了而已,何必要去給自己證實事實的悲哀」夏依玲的承受能力超乎於靜桐的意料,她沒想到夏依玲會如此淡定的面對著事情,或許這就是在刀尖上過活的人,這種早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感覺非常人可以預料的。
「媽,你打死我吧,都是因為我。都是因為我,是我害死了爸爸,你打死我把」顏顏淚流滿面的衝進房間。一進來就噗咚一聲跪在夏依玲的腳邊哭泣著。
「顏顏,你在說什麼?」夏依玲別顏顏這麼一跪頓時蒙了,在她意識裡顏顏是個善良的女孩,是自己和凌家族把她拖入黑道社會中,為此她還內疚了好些天,可是今天為什麼說是她害死了自己的丈夫。
「我是個不祥人,如果不是因為的我的原因,爸爸就不會出現意外,媽你打我吧,你打死我把」顏顏知道失去丈夫的痛,她認為這次的意外的因為的她的命不好,給凌家族招來惡運,她看著夏依玲不吃不喝,她心裡真是不是個滋味,她希望夏依玲能把怨氣發洩自己的身上也不希望看著她這麼傷心難過。
「傻丫頭,你在說什麼傻話,什麼不祥人,這不關你的事,生活在黑暗中就算今天不出事,遲早也會別人暗殺,只不過是早晚的事而已。怪只怪在我們出身在這個家庭,嫁入這個家庭,隨時都會面臨的死亡。顏顏,你不是凌家族的人,沒必要被凌家族所連累,明天我就讓人將你和莫楓的離婚證書給辦下來,還你個自由身。」夏依玲深知這次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刻意謀殺,她覺得顏顏是個好女孩不應該被家族聯繫,於是便想出了讓顏顏離婚,為凌家族保留最後一點血脈。
「不,不要,我既然已經嫁入凌家族,我就不怕,既然媽都不嫌棄顏顏,顏顏又怎麼能逃避家族命運苟且偷生,如果將來發生什麼事,顏顏都願意與凌家族共存亡,媽……,你不要趕顏顏出去好嗎?顏顏是凌家族的媳婦,永遠都是」此時顏顏怎麼能夠為了自己的安而離開凌家族,那是背叛,那是對凌莫楓的背叛,哪怕是死也要和凌莫楓在一起。
「好……好……,好一個凌家族的媳婦。凌哥,你聽見了嗎,我們莫楓而沒有娶錯人。你可以瞑目了」說著夏依玲抱著顏顏失聲痛哭著。
凌家族的惡運已經慢慢的到來,命運的齒輪無聲無息的滑動著,究竟今後他們又會有怎麼樣的事情發生呢,不管命運如何坎坷,凌家族的人依舊是團結一心,同生共死……
裴靈雪看著電腦,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凌莫天,這個是我還你的」裴靈雪點擊論壇,看著他們在微博上聊著凌家族婚事變喪事,這幾乎成了街頭巷尾探討的熱門話題。
「雪兒,這次做得不錯,沒讓我失望」慕霖天一身酒氣的從外面走了進來,滿臉掩蓋不住的喜悅。
「慕叔叔,現在凌家族正在辦喪事,您身為凌家族世交,還能喝得如此開懷暢飲,難道不怕眾人的唾沫星子給你淹了?」裴靈雪扇了扇周圍的空氣,皺著眉頭提醒著。
「哈哈,怕什麼是他凌家族死人了,又不是我家死人,我干,鳥,子不能喝酒啊,來,陪叔喝幾杯」喝得醉咪咪的慕霖天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滿口的粗魯的言辭。口水噴得到處都是。
「慕叔叔,隔牆有耳,別忘了,我們還有正事沒做呢,現在各大管理都沒有散,你最好收斂一點,別惹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裴靈雪聽著慕霖天滿口的髒話,心裡那個不爽的極點,要不是看在還有點利用價值的份上,她才不會理會這種人渣。
「賤人」慕霖天頓時翻了臉,一把將裴靈雪推到在地,狠狠的給了她一個耳光「你說,為什麼在那麼多人面前要我放棄,做了這麼多居然是幫別人搭橋,你給我好好解釋」慕霖天紅著臉,氣急敗壞的揪著裴靈雪的衣領指責著。
裴靈雪捂著被打得火辣的臉頰,強忍著怒氣,縱使千百般不願意,但是此時便不是翻臉的時候,只好將這些委屈暫時壓下,等到復仇成功,在來算著筆賬「慕叔叔,你喝多了,小張,送慕董回去休息」
小漲一聽見裡面傳喚,馬上就進來欲要扶著慕霖天離開,可卻被慕霖天一把推開,大喝一聲「滾,滾出去」小張一看發酒瘋的慕霖天,知道現在要是強制帶他離開,說不定他一個不高興就會把自己給斃了,無奈的看著裴靈雪。
裴靈雪皺了皺眉頭,揮手讓小張先下去,自己則上前扶住快要摔倒的慕霖天,空出一隻手艱難的撥打著電話。
「雪兒?有什麼事麼?」對方看到手機顯示的父親得力助手裴靈雪,便快速的按了下接聽鍵
「慕少,你爸喝醉了,你過來下,去藥店醒酒的藥過來。你爸現在不能開會,你過來代替他」匆匆的說幾句就掛斷了。
此時的慕霖天已經攤在辦公椅上呼呼大睡,裴靈雪只好將電腦,文件搬到另一個房間繼續工作。
慕霖天這麼一醉就一直到下午四點多鐘才醒過來,一醒來就看到裴靈雪在窗前悠閒的喝著咖啡,嘴角邊揚起詭秘的笑容,讓人有一種從地獄散發出來的冷艷與邪惡。
「下午有場會議你怎麼不叫醒我?」慕霖天一醒來第一個感覺就是頭痛快要炸開似的,他雙手按著太陽穴輕輕地揉動著好半天才想起來今天下午還有會議,不由得怪起裴靈雪不稱職。
「不是很特別的會議,我叫堯鈞代你去了」裴靈雪依舊看著窗前,看著街道上車水馬龍的繁華心裡沒來由得一陣心煩意亂。
「那個,叔叔今天喝多了,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你別和叔叔計較……,」慕霖天看到一臉煩躁的裴靈雪想起中午喝得爛醉,為自己說的話感到一絲後悔,他知道現在這個時候裴靈雪還有一些利用價值不好得罪,只好硬著頭皮尷尬的向自己所說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