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以後這種事情交給蕭總管就好了。」軒轅墨一把奪過沈冰月的賬單,霸道地開口。
沈冰月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把一推賬單推到軒轅墨的面前:「好,晚上之前把數據給臣妾!」
軒轅墨嘴角抽了抽,他的王妃還學會命令他了!
「王妃,可是在命令本王?」軒轅墨挑了挑眉,捉摸不定不定地問。
沈冰月扯出一抹捉摸不定的笑容:「王爺,覺得是那就是吧!」
軒轅墨走過去一把沈冰月,眼裡多了抹邪惡的笑容:「王妃,你可知道,命令本王是要付出代價的,嗯?」
沈冰月翻了個白眼,用同樣的語氣反問:「王爺,你又可知道,壓搾了臣妾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哈哈,壓搾王妃的時候,本王一直都在付出,這點想必王妃不用本王提醒了吧?」軒轅墨別有深意地看著沈冰月,不懷好意笑容越發的深沉。
沈冰月滿臉黑線,抬手就甩了軒轅墨一巴掌。尼碼,軒轅墨果然是無恥中的極品。人家是給點陽光就燦爛,這廝不給陽光也能燦爛!
軒轅墨輕易就閃過了,沈冰月的纖纖玉手擦著軒轅墨的墨色髮絲而過,帶起柔順的髮絲陣陣飄逸。
「王妃,莫不成還想謀殺親夫?」軒轅墨把沈冰月壓倒在床榻上,邪魅地問。
「王爺,你再不去處理那些賬本,臣妾不介意真的謀殺一次親夫!」沈冰月妖嬈地笑了笑,眼裡渡上了層冷情的色彩。
「呵呵,本王既然答應了王妃,就一定會做到!」軒轅墨依依不捨地爬了起來,吩咐丫環把桌上的一大推賬單,抱到蕭總管的面前。
蕭總管嚇了一大跳,他剛開始還以為王爺要把他怎麼了。隨後才知是虛驚一場,但哪知軒轅墨丟下一句,讓他天昏地暗的話語。
「晚上之前,要把所以有的賬單對好,送過去給王妃!」
「是,王爺!」蕭總管重重地跪了下來,心急如麻。
待軒轅墨一走,蕭總管就把整個人埋進賬單裡,心裡恨不得有分身術!這麼多的賬本,半天怎麼完成得了?這至少也要一天呀!此刻,蕭總管真想一目十行,但偏生王妃的賬又馬虎不得!
可憐他把這一大推賬對完的時候,半條命都搭上了。
夜晚數顆小小的涼星在搖晃著,沈一冰正在銅鏡前取下面紗。雖然說用百仙草的葉子煎汁喝了以後,她的臉龐好了很多,但現在還是有些浮腫。
沈冰月在心底吶喊:老天當真不公平,給了沈冰月美貌的同時,還給了她所有的恩寵!而她,本該是沈府的長女,卻成了無人問津的野草!她恨,只要有沈冰月的存在,她就不只永無出頭之日,還要提防沈冰月對她下毒手!
沈一冰伸手摸了摸自己醜陋得陌生的臉龐,心裡的恨意越加的滋長。既生喻何生亮,既生了她,又何必還要生一個沈冰月?
因為沈冰月,她現在被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哈哈,這一次失手了,她何時才能東山再起?那該死的簡鋒,活該他痛苦一輩子,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
沈一冰現在連簡鋒也記恨上了!準確地來說,是所有與沈冰月有關的人,她都記恨上了。尤其是沈冰月的母親李曉月,這個女人奪走了本該是屬於她娘親的幸福。現在她的女兒,奪走了本該是屬於她的一切!
沈一冰皺了皺眉,既然沈冰月不讓她好過,她也絕不會讓沈冰月好過!沈一冰在心裡,歹毒地咒怨著。
突然,沈一冰月的房間裡憑空出現了兩名蒙面的黑衣男人,沈冰月來不及尖叫,便被兩名男人用布粗魯地塞住了嘴巴。
「唔……唔……」沈一冰害怕得拚命搖頭,她從不認為這兩個男人是來劫她色的!就她現在這個樣子,倒貼給別人,都不會有人肯要,退一步說,如果要劫色,早就來劫了!
其次,劫財也不可能,如果想通過綁架來劫財的話,那還不如綁架沈冰月又或者李曉月,這兩個人隨便一個,都比她有價值多了。
兩個黑衣男人,沒有理會沈一冰,連哼都沒有哼一聲,便直拎起沈一冰就消失在夜色中。
沈一冰嚇得臉上全無血色,有那麼一刻,沈一冰以為是沈冰月想要在神不知鬼不覺中殺了她。但隨後,想想也不對,縱然沈冰月的確該死,但她絕對不會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來置她於死地。
那麼,是她的仇人?沈一冰再次否決,她自問從來沒有向外結怨,能與外結怨的只有沈冰月!想到這裡,沈一冰顧不得害怕,眼裡噴出一團團惡毒:如果她真的成了沈冰月的替死鬼,她就算下到了十八層地獄,也一定會回來把沈冰月生吞活剝!
就連兩名拎著她的男子,也感受到了沈一冰此刻散發出來的惡毒,但再毒也不夠他們毒!
不消片刻,沈一冰就被帶到一間,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裡。一種說不出的陰森籠罩著沈一冰,沈一冰打了個冷顫,脊背上冷汗直冒!
「跪下!」兩名男子毫不憐香惜玉地揣了沈一冰兩腳,沈一冰本就嚇得腿軟,被這麼一揣就直接以萬惡的姿勢撲倒在地上。
「你就是沈冰月的姐姐?」一個寒氣逼人的聲音,悠悠地從沈冰月的前面的傳了過來。
沈冰月渾身哆嗦了一下,心裡的恐懼越加的一發不可收拾。
「我……我是,但前大爺饒了我,我對沈冰月只有恨,沒有情!」沈一冰邊哆嗦,邊硬著頭皮解釋。
「哈哈,很好!」男人森森地笑了笑,一雙如寒刀般的眼睛,在漆黑的房間裡顯得更為驚人。
沈一冰整個人軟軟地趴在地上,等待著男人的下文,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她相信,只要她多說一個字,明年的今天就是她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