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軒轅墨一直賴在沈冰月的寢室裡沒有離開。沈冰月抬頭無語,她本想等軒轅墨走後,才叫小小侍候她沐浴。但軒轅墨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賴在她的身邊。
軒轅墨看到沈冰月如此無奈的模樣,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好吧,軒轅墨承認自己最近是邪惡了點,他喜歡看到沈冰月臉紅害羞的樣子。但沈冰月是他的王妃,他這樣做應該不為過吧?
沈冰月瞪了軒轅墨一眼,其實,她很想拽著軒轅墨質問:傳聞中的王爺不是很嗜血冷情嗎?怎麼在她的面前變得這麼的邪惡無恥?
軒轅墨止住笑,他喚來丫環準備好洗澡水。然後,走過去圈起沈冰月的纖腰,語氣無比的霸道專橫:「本王說過,王妃的手臂受傷不能碰水,在王妃的傷還沒有完全癒合之前,必須和本王一起沐浴。」本來,軒轅墨是想說得婉轉些,動人些的,但話一出口,就變味了。
沈冰月吸了口氣,她冷笑地勾了勾唇:「說到底,王爺是怕臣妾傷口發炎,敢情王爺是良心發現了?」既然躲不過,那她也沒必要再放不開。雖然,她的確放不開。
軒轅墨嘴角抽了抽,良心發現這四個詞用在他的身上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再怎麼說他也是居心叵測的那種!「王爺、王妃,水放好,可以沐浴了!」小芳等丫環剛想走過來,為軒轅墨和沈冰月寬衣,小小似乎讀懂了軒轅墨的心思,趕忙拽著小芳她們出去了。
沈冰月頓時覺得家門不幸,連自家的人胳膊都往外拐!
「王妃……」軒轅墨近乎柔情地叫了聲,伸手就欲扯掉沈冰月身上的外衣,沈冰月用左手擋住了。
「王爺,衣服是用來穿的,不是用來撕的!」沈冰月鄙夷地開口。
軒轅墨被沈冰月這一句話惹得再次哈哈大笑起來。末了,他在沈冰月吹鬍子瞪眼的表情中,指著沈冰月束腰的帶子:「這個簡單,一拉就好了,可是裡面的好麻煩!」
咳咳咳,沈冰月臉上一熱,抬腿把軒轅墨踢了出去。靠,軒轅墨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
軒轅墨側身一閃,雙手一撈,把沈冰月抱到浴池旁。
「王妃,別急,既然王妃都開口了,那本王盡量耐心地試試。」軒轅墨的臉上洋溢著濃濃的笑意,把沈冰月的怒氣直接無視掉。
「不是盡量,是一定!」沈冰月得理不饒人地呵斥,此刻的她似乎忘記了尷尬:「王爺,這幾天來,你撕毀了臣妾多少件衣服了,嗯?」
軒轅墨抿了抿唇,他抬起頭,好笑地看著沈冰月:「原來王妃是心疼衣服,簡單,本王撕一賠百,這樣王妃滿意了嗎?」說完,軒轅墨繼續埋頭,為沈冰月寬衣解帶。
沈冰月頓時覺得軒轅墨沒救了,她伸手扶了扶額頭:「王爺,臣妾不缺錢,也不缺衣服!但是,浪費可恥!臣妾從來都不覺得,衣服是用來這樣浪費的!」沈冰月越說越義憤填膺。
軒轅墨揚起臉,一字一句:「只要王妃配合本王,本王一定不會再撕了!」語氣又豈是一個奸字了得。
沈冰月的臉龐瞬間紅如櫻桃,她彆扭地看了眼,埋首在她的腰間左右摸索解衣門道的軒轅墨,心裡又好氣又好笑。
軒轅墨修長的雙手迅速地在和扣子打交道,其實,他真的很想直接撕掉,靠,這件衣服是誰設計出來的,居然有這麼多扣子,擺明了就是他作對!改天,他得叫落離去,把的商舖給封了。該死,害得他忙活了半天,還沒進入主題。
「王妃,手張開。」軒轅墨命令。
「軒、轅、墨!」沈冰月皺著眉頭,咬牙切齒地丟出他的名字。尼碼,她已經被軒轅墨無恥得天理不容了。
「王妃,張開手臂脫衣服會快一點!」軒轅墨落落大方地看著沈冰月道,完全沒有覺得絲毫的不妥。
沈冰月強壓下心裡的怒火,她一把推開軒轅墨,無比大氣地開口:「王爺,臣妾自己來!」
「沈冰月,你敢自己動手試試!」軒轅墨聽後,原本還是笑著的臉上,此刻陰雲密佈。該死,沈冰月一天不把他惹毛,就當真以為他的脾氣好!明明自己的手帶傷了,居然還敢說自己來,他有時真的很想沈冰月把掐死算了,免得老是挑戰他的底線。
「有何不可?」沈冰月張狂地看了眼,臉色變了又變的軒轅墨,果真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
「沈、冰、月!」軒轅墨衝過去,緊抓住沈冰月的手腕,眼裡怒意輕易而見。
沈冰月頓時眉頭緊皺,她只是用左手去解衣服,軒轅墨卻連她的右手她抓住了,突然其來的拉伸,扯痛了她的傷口。
「軒轅墨,你拉到我的傷口了!」沈冰月受他不了大吼。
「活該!」軒轅墨這才鬆開沈冰月,他的耐心已被揮霍一空了。軒轅墨陰沉著臉,伸手毫不溫柔地把沈冰月身上的衣物全數撕開。順帶把自己身上的衣物也粗魯地扯開。
待沈冰月反應過來的時候,軒轅墨已把沈冰月放到浴池裡,近距離的坦誠相對,沈冰月從臉龐紅到了脖子,她剛想把身子沒入水中,遮擋住胸前的春光外洩,軒轅墨眼明手快,一把將沈冰月拽了起來,抱到浴池邊。
「沈冰月,你最好別在挑戰本王的底線!」軒轅墨徹底怒了!要不是顧及到沈冰月的手臂上還有傷,軒轅墨絕對要把沈冰月重重地壓在身下,狠狠懲罰。他的王妃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接二連三地在挑戰他的底線。
沈冰月努了努嘴,別過臉去,軒轅墨凶什麼凶呀?現在被佔盡便宜的是她,該凶的也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