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室裡的氣溫急劇地在上升,隨後跟過來的落離,原本在寢室外把守的,但貌似某人不淡定了,某人非常識趣了把守夜的丫環們繾散,順便找個隱蔽的地方把自己埋了起來。
墨王府的某處寢室內一夜旖旎,春光無限!
原本躲在床下底的小虎和小花,滿臉羞羞地外加悄無聲息地溜了出去。要死了,要被男主人和主人知道,它們兩躲在床底下,明天就等著變燒雞吧!
沈冰月發覺軒轅墨的體力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旺盛,她都數不清自己被折騰了多少次,最後累得沉睡過去,貌似軒轅墨還在她身上有完沒完。
豎日早上,太陽躍出水平面,把大片大片金黃色的光芒灑向地面。寢室內的二人,被清晨特有的朝氣「和諧」到了一起。軒轅墨一絲不掛地擁著沈冰月的纖腰,睡得無比香甜,而沈冰月把整個頭枕在軒轅墨結實精壯的胸膛裡,同樣睡得無比的香甜,準備來說,沈冰月是累成這樣的。
整體看去,相擁的二人睡姿在太「和諧」鳥,導致窗外某只黃鶯在歌唱:哎呀呀,趕緊撲倒、撲倒……
小小一早過來,看到的便是這個兒童不宜的畫面,小小的臉涮地紅了。她滿臉羞澀地轉過身,攝手攝腳地閃了出去!我滴神哪,有誰可以告訴她,昨晚是怎麼一回事?剛剛看到王爺和小姐,好像很恩愛呢,可是……可是為什麼寢室的門會莫名地沒有了?
小小滿臉緋紅,落離剛想走過來叫她不要進去,但還是遲了一步。
小小沒注意到眼前多了個人,一下子收勢不及,撞到了落離的胸膛上。小小揉了揉,撞得發酸的鼻子,剛想問,你走路怎麼不看路?
抬頭卻看到一張堅毅的臉龐,落離?小小腦海裡閃出這個名字,臉上再次緋紅一片。
被小小這麼一撞,落離也很不好意思地臉紅了,落離乾咳了聲問:「那個,你還好吧?」
「嗯,對不起,撞到你了。」小小嬌羞地點了點頭,本該是質問的話語,到了口中卻變質外加變味了。
「呵呵,沒事,你沒看到什麼吧?」落離不知道說些什麼,脫口而出。下一秒,落離有種咬舌自盡的衝動!咳咳咳,他作為一個男子漢大丈,怎麼可以這樣去問一個小姑娘?
「怎麼可能沒看……」小小說到這裡突然醒覺住口不語,尼碼,神呀打個雷霹個地洞出來,讓她鑽進去吧。她不要活了,丟死人了,她怎麼會對著眼前的男子說出這種話來?
「我……我要去給小姐和王爺準備早膳了!」丟下一句如蚊叫般的話語,小小腳底抹油,如一陣煙般跑了開去。
落離看著小小嬌羞地離開的背影,失笑了好一會兒。想不到,王妃的身邊,竟然還有這麼可愛的丫頭。
軒轅墨率先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看著依偎在他懷裡的女人,再看看床上斑斑腥紅,很是滿足地笑了笑。看著沈冰月熟睡的面容,之前的種種不快,一時間全部拋之腦後,軒轅墨伸手拉了被單蓋在二人的身上,阻擋了春光的外洩。
漸漸,太陽升起老高,沈冰月側了側頭,發出一聲動人的嬰嚀,她剛想伸手打個懶腰,但渾身卻如被萬千重物碾過般酸痛異常!
腦海裡記憶來襲,下一秒,沈冰月紅雲遍佈,她好像和軒轅墨洞房花燭了!
沈冰月霍地睜開眼睛,竟發覺自己躺在一個男人的胸膛裡,抬頭往上看,映入眼簾的是軒轅墨含笑的眼睛。沈冰月的臉更紅了,她似乎忘了身上的痛楚,扯過被單把自己的頭罩住,但問題又來了!
靠,誰幹的好事,她居然一絲不掛,身上還青一塊紅一塊!
「王妃,別遮了,本王看也看過,摸也摸過,親也親過了!」軒轅墨一時心血來潮,很是無恥地調侃。
沈冰月的臉瞬間紅得能滴出血來,她剛想大罵軒轅墨無恥,卻驚世駭俗地看到軒轅墨也是一絲不掛!尼碼,原來這才是真正的無恥!
沈冰月羞澀難言地側過身去,拒絕和軒轅墨對視,順手把整張被單扯過來,圈住自己的身體。至於旁邊的那位,自求多福,自己去找塊而布去遮著吧!
軒轅墨失笑出聲,他長手一撈,把沈冰月連人帶被圈在自己的懷中。
「哈哈,本王的王妃,居然會臉紅,難得難得!」
沈冰月懶得和他瘋,現在這種情形,她還不臉紅,那她還是女人麼?
軒轅墨見沈冰月不答話,只把頭埋在被子裡,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伸手扯開沈冰月蓋住頭的被單,低沉地開口:「王妃,你不是人盡皆知的女魔頭,很強悍的嗎,怎麼還會害羞?」
「不要臉!」沈冰月想也沒想,直接伸手給了軒轅墨一拳。
軒轅墨沒有躲,臉上立馬青了一片。看著這個樣子的軒轅墨,沈冰月很沒良心地笑了,一點也沒有內疚的意思。
「王妃,好大的膽子,連本王都敢打!」軒轅墨假裝生氣地看著沈冰月,但他眼底的笑意卻洩露了他的信息。
「誰叫王爺不會躲?」沈冰月勾了勾唇,在心底加了句:叫你調戲本王妃,活該!
軒轅墨聽後笑得異常迷人,他冷不防地低頭在沈冰月的唇瓣上碾轉了兩口,才意尤未盡地道:「本王不躲,這樣別人看見了,就知道本王昨天晚上和王妃洞房花燭,一夜纏綿了!」
聽到這裡,沈冰月的臉上剛降下去的血色又充了上來,靠,軒轅墨還真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難得看到沈冰月嬌艷動人的表情,軒轅墨頭一熱,身上又起了反應,他翻過身來,把沈冰月壓倒在身上,眼裡是毫不掩飾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