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最近老往醫院跑,那是因為蕭絕突發急性闌尾炎,做了手術,而他身邊沒有一個貼心人照顧,原本蕭母要來東川照顧的,可被蕭絕給拒絕了,他說有溫暖和雅靜在就好,不要母親舟車勞頓了,其實蕭絕對於當年母親逼溫暖跟自己分手一事還是耿耿於懷的,雖然當年母親是為了自己的前途著想,怕自己在部隊因為記掛溫暖而不能安心留隊,可他還是無法打開這個心結。
溫暖去醫院照顧蕭絕是和葉寧遠商議過了,雖然對方不太樂意,可還是沒有強加阻攔,因而溫暖每天都要去醫院一次,因為雅靜得拍戲,抽不開身,自己自然要多分擔一些的。
這天吃完了早飯,溫暖用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做了一鍋雞湯,這是她自己頭一回做湯,是看著菜譜做的,有些笨手笨腳,味道自然不及老葉的一半,溫暖不想麻煩老葉,自己要去照顧前男友,怎麼還好要自己的男人為情敵做湯做飯的,她知道只要自己開口老葉會去做,可她不想,這樣也太得寸進尺了,溫暖還是知分寸的。因而自己親手去做,不管味道怎樣了,至少也是自己的心意。
溫暖把熬好的雞湯裝在了一個保溫桶裡,然後拿上包打車去醫院。
蕭絕住在東川第一人民醫院,這兒的園長劉晨曦也葉家是世交。
到了醫院門口溫暖迎面看到一個衣著時尚,亭亭玉立的女孩兒正超自己這邊走,溫暖的心一緊,死你說真是冤家路窄,沒有想到在這兒能夠碰到這個女人,想去躲,可已經來不及了,女孩兒幾步跨到了近前,一臉含笑的與之打招呼,「溫姐好久不見啊,沒有想到會在醫院碰到你啊。」女孩兒的一舉手一投足都散發著青春的朝氣。
溫暖努力的保持著平靜與優雅與對方寒暄,「是啊,這麼巧,沒有想到在這兒碰到陳小姐。」
原先溫暖遇到陳玉嬌的時候都是親切的稱呼她玉嬌,可是如今她的親切早已化作了恨意,一句陳小姐把彼此的居留徹底的拉開。
陳玉嬌站在溫暖面前絲毫沒有一絲的不自在,發呢是以一種輕鬆自然的姿態與之相對,「我看溫姐容光煥發,看來他照顧你照顧的不錯啊。」這分明是與自己挑釁,溫暖心裡頭無比的憤怒,可是表面上依舊顯得非常平靜,她莞爾一笑,露出了滿臉幸福說,婚姻是最好的滋補品,其功效可以超過任何名貴的化妝品或者營養品,陳小姐還未婚自然是無法理解的,我勸你趁著這個黃金年齡找一個好人嫁了吧,不然過了二十五歲淪為剩女可就不划算了。「
陳玉嬌微微輕笑,不慌不忙的說,這點兒不用溫姐操心。」既然如此,那我先走一步了。「溫暖不想與之多糾纏,拔腿就走。而就在溫暖打算走的時候陳玉嬌卻用手指在自己的肚子上劃了一個圈圈,說了聲溫姐慢走》
溫暖對於對方在自己肚子上劃了一個圈圈很是不理解,總覺得心裡頭堵得慌。
因為碰見了陳玉嬌使得溫暖好不痛快,因而就露在臉上。
來到病房,蕭絕正躺在床上拿著手機看手機報,見溫暖來了忙放下手機。
「絕,你的傷口疼痛有沒有減輕啊?」坐在床邊溫暖溫柔的看著蕭絕關切道。
蕭絕故作輕鬆的說已經好一些了,暖暖我怎麼看你臉色不對啊。
溫暖沒有想到自己的心情卻被對方看穿,就忙搪塞說沒什麼,沒什麼。
蕭絕不肯罷休,進一步來問;暖暖你到底怎麼了,別瞞著我要我擔心啊。
於是溫暖就把剛剛在醫院門口碰到陳玉嬌的事情跟蕭絕說了一遍。
蕭絕皺皺眉,「興許她劃那個圈圈只是一個無意的舉動,再說她難道不知道老葉不能生嗎?不應該是暗示 你她懷孕了才是。」
溫暖沉吟了片刻,幽幽的口吻說,寧遠是一個愛面子的人,我想他不可能會告訴那個女人自己這個缺陷的,對於一個男人而言生育方面有問題總歸是一非常沒有面子的事。
「暖暖,我想你是杞人憂天了吧,如果你覺得不踏實回家問老葉去,解鈴還須繫鈴人啊。」蕭絕說。
溫暖搖搖頭說不妥,還是算了吧,不想說那個女人的事跟寧遠聽,我想還是靜觀其變吧,興許如你所說我是杞人憂天了。
「你能想開就好。」
到了吃晌午飯的時候溫暖扶著蕭絕坐起來,然後把自己帶來的雞湯從保溫桶裡倒在了碗裡面,端到了蕭絕面前,「這雞湯是我自己做的,可能味道不好,如果能喝就喝不能喝你可別講究。」
蕭絕接過了湯,試了試溫度,正好,就拿起勺子弄了一些放在嘴裡,
「味道如何?」看蕭絕的臉上平靜,溫暖連忙問。
蕭絕把湯演下去說,味道還可以,就是有點兒鹹了,不過只要是我的暖暖做的,怎麼都好喝。
溫暖的臉微微紅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