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婚姻兩茫茫   溫暖如玉,寧心思遠 八十安好
    溫暖下了節目就急匆匆的趕往電視台樓下,因為老葉在那兒等著,她不想讓對方等的太久了。

    此時葉寧遠早已在電視台門口等著,身後不遠處是自家的車。「寧遠,不好意思,讓你等那麼久。」溫暖來到老葉面前一臉愧疚的說,每次自己晚上上節目老葉都是在樓下等著,從來沒有怨言,對此溫暖很是感激,也正是老葉對她的這份無怨無悔的好才使溫暖能夠原諒其出軌行為,讓自己沒有離開的勇氣。

    面對溫暖滿是遷就的話葉寧遠寬容的一笑,摸了摸溫暖的頭髮,「快上車吧。」說著就幫溫暖把車門打開車門要溫暖坐進去。

    上了車葉寧遠把一杯果汁遞給溫暖,「嗓子一定幹了,這果汁是我路過超市的時候給你買的,你最喜歡的桃口味兒。」溫暖從老葉手上接過果汁的剎那一股暖流湧上心頭,「寧遠謝謝你。」

    「都老夫老妻了說什麼謝啊。」葉寧遠微微一笑,低頭吻了溫暖的額頭一下,他之所以如此慇勤就是因為剛剛與溫雅靜的一番歡愉,他覺得心裡頭愧對溫暖,不是每個偷腥的貓都能夠理直氣壯的,通過在溫暖面前的小心翼翼來看葉寧遠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偷腥之貓。

    在與葉寧遠親密接觸的瞬間溫暖嗅到了對方身上一股淡淡的莫裡花兒香味兒(因為系統不要出現那兩個正確的字,我只好用別的相同音節的字代替了具體什麼花兒你們懂吧),溫暖的心一緊,「寧遠你身上怎麼會有莫麗花兒的香水味道?」溫暖警覺的問。

    葉寧遠的心也是一激靈,猜想這莫麗。花的香水味道一定是溫雅靜那兒殘留的,可心裡頭慌而老葉表面卻顯得異常鎮定,「哪裡有什麼莫麗花香水味道啊,你不喜歡這個味道咱家就沒有,我估計可能你碰到了噴這種香水的人,而你對莫麗花容易過敏,一定是你錯覺了,你仔細想想你周圍有沒有噴這種香水的。』

    溫暖仔細的捉摸了一下覺得老葉說的有道理,自己不喜歡莫離、花的香水,特別不喜歡聞到,而今天晚上參加比賽的好幾個女孩兒身上都噴了莫裡花的香水,自己的確是有些過敏了。」也許是吧,寧遠我餓了,你帶我去吃夜宵好不好,剛剛陳瑾約我和林若溪一起去吃夜宵的,因為你在這兒等我,而若溪的老公也在樓下接她,我們就沒去成。」溫暖不希望剛才所謂的誤會影響了彼此的心情,而這會子她的確是有些餓了,因此很是自然的轉移了話題。

    葉寧遠忙說我們回家去吃吧,我給你做,在外面萬一吃了地溝油的東西咋辦。

    溫暖點點頭,「那就聽你的,你快開車吧。」

    葉寧遠開始啟動車子,而溫暖一邊喝果汁一邊透過車窗往外張望著,偶爾的微風透過玻璃窗吹進來,很是舒坦。

    大約十五分鐘左右溫暖就回到了家,她把高跟鞋脫了,然後換了衣服直接去洗手間洗澡了,累了一晚上當坐在浴缸裡的那一瞬間疲憊慢慢的消失殆盡。

    溫暖在浴缸待了半個小時左右,如果不是葉寧遠在外面叫她說出來吃飯他還是不肯出來的,溫暖喜歡坐在浴缸裡的感覺,那個時候自己是最為輕鬆安逸的,把自己赤條條的放在水中,讓清澈透明的水洗掉自己身上的污垢,還給自己一份輕鬆乾淨。

    溫暖穿著睡衣走出浴室,用鼻子一聞是濃濃的香味兒,「你做這麼一大碗麵條我怎麼能吃得下啊。「溫暖看著面前冒著熱氣的排骨面不自覺的皺了皺眉。

    在一旁玩弄遙控器的葉寧遠則悠然的笑著說吃不下不是還有我嘛,再說了你成天吃貓食,咱家公主都比你吃的多。

    溫暖先喝了一口湯,回味了一番,然後才說,我本來就飯量小嘛,對了你有沒有給晚晴打電話啊,不知道她在那邊有沒有不聽話啊。

    葉寧遠一邊盯著電視畫面一邊說,你就放心吧,我在九點的時候打過了,媽說丫頭因為玩兒了一天,早累的不行了,吃了晚飯就睡了,估計這回正陪著周公喝茶。

    溫暖已經做好了承歡的準備,可出乎自己意料的是老葉居然沒有那個意思,看對方沒有那意思溫暖自然不會太過主動了,她雖然已是孩子媽了可依舊保持著少女的羞澀。很快葉寧遠就睡著了,而不知怎麼的溫暖卻怎麼也睡不著,轉輾反側,她起身拿過了葉寧遠穿的那間衣服,仔細的聞上面的確有少許淡淡的門莫麗花香,仔細想來不是自己的錯覺,而他已經好幾個沒有提出那方面的要求了,而且也非常的安分,沒有在外面偷吃的跡象,今天晚上自己特意穿的性感,特意噴了一些香水在身上,而他摟著自己適卻顯得非常的平靜,絲毫麼有激情可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溫暖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不對勁的地方,溫暖也不想草木皆兵,這樣會傷感情,可是對方身上冒出來的一些微小痕跡使自己不得不提高警惕,如果是在從前自己興許不會太過敏感,可是自己已經知曉了對方的背叛,對他已經沒有最初的信任了,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第二天,李雲霞約溫暖去打高爾夫,而溫暖也順便勸說雲霞別任性,把孩子留下。」雲霞你真的打算把孩子拿掉嗎?我希望你能夠想清楚,這可是一條生命啊,而且是你和杜海濱愛的結晶,你也快三十的人了不能夠在任性妄為了。」溫暖的語氣很是溫和,而她手上打球的桿子卻一點兒都溫和,打出了一桿漂亮的進球。

    李雲霞在版弄著自己的球桿,顯得有些吊兒郎當,「可我不想要孩子嘛,真不知道杜海濱怎麼想的,他已經有兒子和閨女了幹嘛還逼我再給他生一個啊。」

    溫暖說,因為他愛你啊,就希望和你有一個愛情的結晶,再說你要孩子是為自己考慮,你想想看杜海濱比你大十好幾歲,說句非常現實的話他恨可能走在你的前面,若是普通的人還好他這麼大的家業,你難道認為杜海濱的孩子會在那時候依然對你如現在這樣嘛,你別傻了,只有自己的孩子是最靠得住的。「

    「你說的這些我都懂,我又不是傻瓜,我也沒說丁克啊,我是現在不想要,在玩兒幾年嘛。」李雲霞較真的說,摸樣還有些想任性的小姑娘。

    溫暖意味深長的說,你馬上就三十了,要孩子還是得趁著年輕啊,年齡大了生孩子可能會有危險,再說你難說話也沒有那麼大的經歷了,這是你自己的孩子你真的就忍心把他扼殺掉嘛,而且你之前好你初戀男朋友在一起墮過好幾次胎了,我想你的子宮壁也一定很薄了,如果你這次在墮胎萬一不能生了怎麼辦,雲霞我想你考慮清楚。

    溫暖知道李雲霞在大學的時候和自己的初戀談了三年,同居兩年,期間墮好幾回,後來因為男朋友家裡不同意雲霞的模特身份,倆人無奈的分手了。

    說到過去梨香院的臉色暗淡了下來,「姐你別說了,明天我去醫院檢查一下如果真的不四核在流產那我就把這個孩子留下,我是成年人了該怎麼做我自己知道。」

    「好吧,你覺得責罵合適就怎麼來吧。我也只是建議而已。」

    溫暖見李雲霞主意這麼正,自己也只好不再多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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