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就到了晌午,溫雅靜請溫暖等人一起去飯店吃飯,而新家的一切都安排的差不多了。
在溫雅靜家附近就有一條非常繁華熱鬧的街道,好的吃飯地點也是不少的,這兒挨著電視台,經常會有明星出沒,溫雅靜請溫暖一家及蕭絕李雲霞他們是在一家藝術館對面的餐廳,那兒環境比較好,而且是最新開張的,其實雅靜對這兒也不熟悉,是溫暖主動挑選的,她在這兒住了好多年,而且經常去電視台做節目,對於周圍的一切都非常熟悉,她前幾天上節目的時候和一些朋友下了節目吃夜宵,溫暖知道藝術館對面剛剛開了一家餐廳,他們這兒的招牌主打是中韓料理,溫暖就選了這一家來嘗試一下。
到了餐廳看一樓人比較多,正好是吃飯的點兒,他們就到了樓上的單間,服務員進來沏茶,招呼他們點菜。
溫雅靜把菜單給了溫暖,「姑姑你對這兒熟悉,還是你點吧。『
溫暖把菜單推了推說,今天你請客,當然是你來點了。
雅靜不肯,倆人推來推去的,旁邊的李雲霞看的著急了一把搶過菜單說你們倆不點我來,不過你們可別有意見。
李雲霞按照菜單點了幾樣大家都常吃的中國菜,然後又要了幾樣韓國料理,然後把菜單給了服務員,「姐夫,蕭絕,我可沒有要酒。」李雲霞坐回 椅子上一邊按手機一邊說。
葉寧遠說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
「媽媽,我餓了。」晚晴指著自己扁扁的肚子說。
溫暖說要不我去下面看有什麼吃的,要一點給你吃。
葉寧遠說給她要碗麵條吧,記著要鹵子。
溫暖笑了笑,說我馬上去。
正好距離門口比較近的雅靜說,姑姑,你別去了,還是我去吧。
不大一會兒功夫雅靜給晚晴端來了一碗熱騰騰的麵條,上面有雞蛋和瘦肉做鹵子。葉寧遠指著那晚麵條笑著問,雅靜你沒問問服務員這麵條免費還是鹵子免費啊?
大家知道他是在拿著小瀋陽春晚的成名小品在調侃,雅靜笑了笑,沒有說話。
葉晚晴確實餓壞了,拿起筷子就開始狼吞虎嚥的吃麵條,李雲霞看著晚晴那非常狼狽的吃相調侃說,看這丫頭的吃相可真不像我姐的閨女啊,我姐姐從小吃東西可都是細嚼慢咽,淑女的很啊,蕭絕你說是嗎?
李雲霞這是在唯恐天下不亂。
蕭絕點了點頭,順著雲霞的話說,暖暖從小就雅致安靜,看晚晴這丫頭性格活潑應該是遺傳了老葉你的特徵吧,而蕭絕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時不時的看向坐在自己斜對面的溫暖。
葉寧遠最討厭蕭絕在自己面前說起溫暖的小時候,可臉上沒有帶出來不高興,依然談笑風生,「高中生物上不是說了嘛遺傳是交叉的,閨女遺傳老子,兒子遺傳媽媽,如果我和暖暖在生個兒子的話我想他的性格一定是溫文爾雅的,可惜計劃生育正冊不允許啊。」
在一旁吃東西的葉晚晴一聽說再生一個連忙說,爸爸媽媽你們在給我生個弟弟玩兒吧,這樣我一個人就不悶了。
溫暖早就羞的臉紅了,在一旁低頭不語。
葉寧遠摸著閨女的頭寵溺的說,你以為是玩具啊,想要就要,如果你在有個弟弟你可不鞥在家說一不二了,你的好東西都得分給他了。
葉晚晴一聽撇撇嘴,「那還是不要了吧,要不媽媽你給我生個變形金剛要我玩兒吧,這樣它就不會和我搶東西了。」
都說童言無忌這話一點兒也不假,小晚晴這話一出弄的大軍是哭笑不得,一旁的溫暖錘了女兒一拳頭,低聲說快閉嘴,麵條還堵不住你。
「晚晴妹妹如果到了我這個年紀一定是個話嘮。『溫雅靜邊說邊小口的品茶。
李雲霞說,這也不一定,都說女大十八變嘛,她現在能說,沒準兒將來就跟你舅舅的性格似的成了個悶葫蘆。
葉寧遠聽李雲霞的話甚不舒服,於是狠狠的瞪了雲霞一眼,可對方故作不知。
為了緩和氣氛,蕭絕忙把話題從溫暖和晚晴身上挪開,他這樣就是不希望溫暖不舒服,「雲霞,我聽說你在玩兒股票。怎樣,賺了嗎?」
李雲霞有些吃驚的看了蕭絕一眼,「這個也不好說,我也就是閒著沒事兒打發時間的,玩兒股票還是我姐夫在行啊。」
說到股票葉寧遠來了興致,連忙接李雲霞的話說,今天剛剛看了新聞時候紐約三大股指又跌了,咱們國內的滬深股市最近也在跌的狀態,你的股票有沒有受到影響啊?你手上不是有幾個恨重要的股票嗎?
李雲霞有些無奈的說,哎,別提了,我手上的蘇寧,還有長安汽車,北京現代等四五支最近都在下跌,有點兒慘兮兮的,我們家杜海濱就要我趕緊拋售,過了這陣子在重新買別的,可我一直在忍者。
葉寧遠說我看你還是別聽他的,我估計過了這星期股市可能就會多雲轉晴了,我手上就幾個小股,沒有多少影響。
李雲霞說,我打算玩兒黃金,這兩年黃金期貨很有的賺,還有激素買像我姐他們公司這種娛樂經濟公司的股票,姐夫不買幾支我姐姐他們公司的股票嗎?
葉寧遠看了一眼溫暖,然後說我也打算了,可是你姐不讓,俗話說聽老婆的話才能大富大貴。說這話的時候葉寧遠還特意的朝蕭絕掃了一眼,似乎帶著幾分洋洋得意,而蕭絕始終冷冷靜靜。
這倆人一說到股票就眉飛色舞了,弄的蕭絕,溫暖和雅靜都成了無關緊要的聽客。
……
回家的路上,葉晚晴懶洋洋的睡在了車後座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溫暖怕她冷就忙吩咐葉寧遠,你快把空調關了,
葉寧遠回頭看了一眼女兒,「這丫頭睡的還真容易啊,才十分鐘不到啊。「
溫暖望著車窗外靜靜的說,昨晚她睡的太晚了,以後我不許你在放縱她熬夜到很晚了。
「你就是對她太嚴厲了,反正週末不上課讓她好好的玩玩嘛,我從小父母對我管束的特別嚴格,我知道其中的壓抑,所以我不想讓自己的閨女也跟我小時候一樣。」葉寧遠認真的說,他生活在書香門第,葉家兩老都是大學教授,高級知識分子,因此對自己的三個孩子從小都是嚴格管教的,因此葉寧遠的童年是充滿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