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變得涼颼颼的,氣氛好似也降到了冰點,而杜松卻臉色一會紅一會白,好不精彩。
等了好久,都不見對面的男人回應,左傾這才無精打采的垂下肩,默默的離開,她需要找個地方放聲痛哭一下,紓解一下這段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的戀情。
「那個什麼,左傾,這幾天我不走。」
身後,是男人不自在的話,沒頭沒尾,讓人摸不著頭腦。
「你走不走跟我有什麼關係。」呆子,說的話根本就不是她想聽的。
因為背對著杜松,看不到他越來越紅的臉,鼻尖上都已經冒出了汗珠。
「我是說,什麼,這幾天和我一起去看看我媽吧。」說完就上舒了一口氣。
看他媽媽?是……
「你,說的是真的?」左傾驚喜的回頭,第一眼就看到那張因害羞而漲紅的臉,緊緊抿唇,差點笑出來。
「嗯。」杜松握拳抵在唇際,乾咳幾聲,不自然的回身背對著她。
「好啊。」下一秒,就傳來左傾清脆預約的回應。
他薄唇微微勾起一抹笑,輕鬆而溫暖。
「那就趕緊回房間休息,很晚了。」
「哎,那我回去了,明天見。」左傾雙手緊握,做了一個勝利的動作,回身帶著激動的表情走上樓,回房了。
杜松抵住唇,不行了,唇角在不斷的拉大,那個丫頭,還真是夠男人的。
2樓拐角處,幾顆腦袋湊在一起,誰也不讓誰。
「該死的,浩然,別擠我。」
「哪裡有,是小影啦,我腰都要斷了。」
「喂,臭男人,你是說我胖?」龍千影很不客氣的在白浩然腰上擰了一把,換來他淒慘的低呼。
「好了,趕緊閃人,被阿松看見,我們沒有好果子吃。」段弈恆率先抬腳回了房。
很快,二樓變得悄無聲息,只有各懷心思的眾人,抱著枕頭,進入了熟睡。
幾天後,刺青的眾高層全部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薄涼音也對那個蠍子男展開了大規模的調查。
奈何,幾個月下來一點消息都沒有,好似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這個人存在過一樣。
這天,她正在辦公室看文件,左傾走了進來。
「大姐,墨少來了。」
他?他來幹什麼。
「讓他進來吧。」
「是。」
沒一會,墨驚羽就走了進來,只有他一人,沒有帶方烈。
「什麼事。」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和他糾纏。
「當然是來看夫人。」他隨意坐下,慵懶的搭起雙腿。
「你隨意,我最近很忙,沒有時間和你打架。」
「去旅遊吧,很快就黃金周了,一起出去玩一玩。」他這段時間都在陪著陳采薇,也沒有時間過來找她,想念的緊。
薄涼音不耐煩的歎口氣,「墨大少爺,我不是無業遊民,也不是上班族,沒有所謂的休息日,我現在很忙,拜託你,找別人吧。」
「忙?忙不是借口。」找別人?虧她說的出來,自己也是百忙之中來找她的,這個女人,一點都不知道感激和溫柔。
「你幹嘛啊?耍無賴是吧?都說忙的走不開了。」
「別說沒用的,現在通訊工具這麼發達,在哪裡都能工作,上個月我剛結束了一個工程,在馬爾代夫竣工了一個酒店,前幾天已經投入經營,一起去放鬆一下吧,可以帶上工作,換個環境而已。」今天他心情好,可以容許她的小脾氣。
馬爾代夫,全球最著名的旅遊勝地,很多新婚夫婦的首先之地,多好啊。
話說,她有多久沒有旅遊了,這次既然事情走入了僵局,就出去放鬆一下吧。
「好吧,我回去收拾一下。」考慮了一會,算是點頭答應了。
墨驚羽柔和一笑,上前拉著她的手就大跨步往外走。
「不用收拾了,缺什麼去了再買,飛機已經在頂樓等著了。」
「哈?墨驚羽,你是早有預謀吧,你就那麼肯定我會答應你?」她一個踉蹌,差點沒把他撲倒在地上。
墨驚羽扶住她,哈哈大笑,「我哪裡有那麼神通廣大,只是這次如果帶不走你,我是準備用抗的,好在夫人比較配合,也免去了我動手。」
「無賴。」她一把甩開他,逕自走進電梯。
墨驚羽無奈一笑,跟著她進去,按了頂樓的電梯,隨便他怎麼說,反正他的目的達到了。
等看到頂樓上還在呼啦呼啦直閃呼的直升機,她真心的覺得自己胃都氣的生疼了。
「來吧。」墨驚羽先跳上去,然後伸出一隻手到她面前,等著她。
薄涼音呆呆的看著那只紋路分明的手掌,大而溫暖,以前想過也許能握住一輩子的,可是注定是要落空的,既然他現在心情好,自己也沒理由傻乎乎的鬧彆扭。
「切。」表面裝作不屑,可還是不爭氣的握住,任他微微用力,就把自己拉進去。
「夫人。」方烈從駕駛艙回過頭,揭開護鏡對她點頭。
薄涼音點了一下頭,就坐在裡墨驚羽最遠的位置,帶上耳麥靜靜的閉上眼,準備一覺睡到馬爾代夫。
墨驚羽淡淡一笑,對方烈微一點頭,也做好措施,閉上了雙眸。
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臉上熱熱的癢癢的,她睡夢中不耐的揮手,想拂去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卻聽到耳畔曖昧的低笑。
「夫人,好可愛。」
她心劇烈的跳了幾下,一下子張開眼睛,眼前就是一張放大的臉。
剛要開口說話,俊顏壓下,薄唇迅速的堵住了她的紅唇,溫柔的輾轉廝磨,不時的伸出靈活的舌,描繪她美好的唇形,趁著她微微的鬆懈,鑽進她的檀口,盡情的攫取她的甜美。
薄涼音的意識一點點的動搖,隱約感覺到衣衫被一點點的扯開,而自己也被一雙大手翻轉,只能用雙手撐著後背,而他也迅速的攻佔她的領地,放肆的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