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開瓶器打開一瓶,找來兩個杯子,倒的滿滿的。
「喝吧。」說完仰頭就灌了進去,這麼烈的酒,已經讓她沒有多大的感覺了,畢竟喝的太多了,不習慣都不行。
墨驚羽詫異的挑眉看著她,現在該生氣的應該是他吧。
「這樣喝沒意思,要不要賭點什麼。」他起身,脫去西裝外套,只留下一件白色的襯衣,走到她對面坐下。
「賭?我一個開賭場的都沒有開口閉口的賭,你和我賭什麼。」不就是喝個酒嘛,這有什麼好賭的。
他勾唇輕笑,拿起酒杯,和她一樣,仰頭喝了一個精光。
「其實對你來說,很划算,你贏了我吧GK所有的產業劃到你的名下,但是如果我贏了……」他心情一下子愉快了,只因為對面的小女人那雙閃著精光的眸子是那麼的靈動。
「如果你贏了呢?」她動心了,GK啊,那可是多大的一個金礦啊,有了那個自己直接漂白了,還在黑道裡混個屁啊。
墨驚羽慢條斯理的把玩著酒杯,「如果我贏了,你要歸我。」
「我歸你?什麼意思?」她一個女人那裡有GK值錢啊。
墨驚羽拿起酒瓶,給兩人倒上酒,慢慢的啜飲,「就是你永遠都不得反抗我的意思,只要我還對你有興趣,你就不能主動離開我的身邊。」
剛才他想過了,這個女人的身體很對他的胃口,這樣放她離開,他不願意,也捨不得,畢竟兩人是那麼的契合不是嗎?
薄涼音這才明白他的意思,直接給了他一個後腦勺,「老娘不同意。」
雖然GK是很誘人,可是萬一輸了呢,說實話,和他在一起這麼久,自己對他的瞭解可謂是知之甚少,上一秒可能還是柔情萬種,下一秒則會變成嗜血的惡魔,陰晴不定的人,她不喜歡。
「你覺得你有拒絕的權力嗎?」他冷笑,只要他勾勾手指,別說是夜色,毀掉刺青都不是一件太難的事情。
薄涼音惱怒了,蹭的站起身子,芊芊素手指向墨驚羽。
「你他媽的除了會威脅我還會點什麼?」
從認識他到現在,每件事情都是被動的,她有時候甚至懷疑,自己哪裡有那麼多的弱點。
墨驚羽哈哈大笑,微微起身,拉住她的手腕,一個用力,把她從桌上飽了過來,按到自己腿上,牢牢的禁錮住。
「傻女人,你應該感到榮幸,被人讓我威脅我還不屑呢。」
其實他也算是破例了,以前都是別的女人自動貼上來,只有她,需要威脅才肯就範。
「這份榮幸我寧肯不要,我說墨驚羽,你到底想怎麼樣啊。」難道別人給她一刀,她還要感激涕零的跪倒地上對那個人說,能死在你的手上我感到很榮幸?當她是傻子啊。
墨驚羽大手曖昧的在她翹臀上留戀,另一隻手用力的按住她,阻止她的抗拒,黑曜石一般的雙眸緊緊的盯著她,薄唇輕吐出三個字,「想上你。」
薄涼音一個顫抖,差點沒讓他震過去,「你無恥。」她說的咬牙切齒。
墨驚羽黑化似的,雙臂圈住她的腰身,從上衣下擺探進去,緩慢的摩挲,感覺到滑嫩的肌膚上漸漸泛起的雞皮疙瘩,笑的好不得意。
「你他媽給我老實點,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她沒好氣的拍了拍他的手臂,想掙扎著離開,可是卻苦於他的力氣太大,甚至還隱約聽到男人的粗喘。
「你別動,在動我們的賭約就談不成了。」天知道她柔軟的翹臀在他身上扭動所產生的後果有多麼的強烈,他甚至不敢保證下一刻會不會直接這樣壓下去,只因為他的小墨驚羽已經劍拔弩張,隨時準備出鞘了。
薄涼音很明顯的感覺到雙腿間那硬邦邦的東西是什麼,雙頰忍不住泛起一抹紅暈,心裡卻忍不住咒罵。
「我答應你的挑戰。」
她只能採取緩兵之計,如果任他這樣抱下去,說不定最後會不會滾到床上,至少如果答應了賭約,她也不一定會輸。
墨驚羽了然一笑,放開雙臂,懷裡的小女人麻利的繞過桌子,做到對面,雙眸警覺的盯著他。
「夫人很懂得審時度勢,希望最後你不會後悔。」
薄涼音袖子一挽,頭髮一甩,一副豪氣沖雲天的架勢。
「別開玩笑了,我可是能喝死10個大男人的酒量,該有危機感的是你。」
「哦,那我們還真是半斤八兩,我能喝死11個。」
她氣急,被他堵得死死的。
「好了,別吹牛了,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最後誰先倒下,誰就是贏家,只要你不賴賬就行。」咩哈哈,GK啊,大肥羊,我來了。
墨驚羽淡淡的點頭,表示沒問題。
既然賭約也有了,條件也談好了,兩人這下子是徹底的撩開膀子,準備往死裡喝了。
一杯,兩杯……一瓶,兩瓶……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杯子空了,酒瓶空了。
等到時針指向一點鐘的時候,下面數十個酒瓶已經東倒西歪,而薄涼音也雙眼迷濛,紅唇微張,酒氣沖天。
墨驚羽雖然也比她好不到哪裡去,但是眼神還是很清澈,絲毫沒有任何的恍惚。
人人都說酒後亂性什麼的,豈不知道還有酒後失言,胡言亂語,而薄涼音恰好就是這一種。
「其實吧,嗝,墨驚羽,你還是,嗝,挺好的一個男人。」她癱軟在沙發裡,迷離的雙眸微微瞇起看著他。
墨驚羽先是一愣,隨後就明白了怎麼一回事,高大的身軀站起,走到她旁邊坐下,而那個小女人已經自動自發的依偎到他的懷裡。
「是嗎,告訴我有多好。」抬手把玩著她一縷秀髮,偶爾會放到唇邊落下一個吻,或者放到鼻翼下嗅著她發間的淡淡清香。
小女人微微皺起眉,好似在想著該怎麼說,嫣紅的小嘴微微嘟氣,絲毫沒有察覺到身邊男人那漸漸變得危險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