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警察拿著槍躲在車子後面隱蔽,一邊小心翼翼的看著對面的那些人,只要一有露頭的就立馬爆掉,誰讓那些人盯上了美國國會議員,居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下殺手,如果抓不到,上面不好交代啊。
可是,為什麼會在雙方中間出現一個女人?一個黑髮的東方女子。
「喂,那位小姐請離開,這裡很危險,請……喂喂……」
這次的行動組長舉著擴音器衝著薄涼音大吼,現場已經死傷數十人了,怎麼還有人不長眼的專門往槍口上撞。
薄涼音看著警方,冷冷一笑,然後飛身衝向對面。
本來這次的行動就是有來無回,可是作為殺手,就算是死也要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務,這次的國會議員居然敢公然和他們老大作對,自然是要死的,可是只要能活下去,他們就要拚一拚。
面對著飛速衝過來的女人,他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身份,但是那中越逼近越感到壓迫的氣勢,還是讓他們感覺都來和不善。
一個人舉槍對著薄涼音,隨著一陣響聲,他只能呆呆的看著近在眼前的女子,和那種死神逼近的感覺,脖頸上的疼痛只是一瞬間,他就已經癱倒地上,失去了反抗能力。
「殺了她。」一個人出聲,是一口純正的英文。
然後,周圍的人都呆住了,除了不斷響起的槍聲,還不是伴隨著間或響起的哀嚎,男人的哀嚎。
數分鐘後,一個身影從錯亂停放的車陣中走出來,正是薄涼音。
行動組長嘴巴漸漸張大,她到底是誰,一個傾盡他們一個行動小組,20多人的隊伍都拿不下來的恐怖分子,居然被一個女人空手僅僅用了幾分鐘的時間擺平了,對他們來說,是毫不掩飾的善意的侮辱。
SHIT!什麼意思,善意的侮辱,這算什麼,他辭藻匱乏。
薄涼音緩緩走到那個拿著擴音器的男人面前,把手裡的一個瓷盤扔給他。
「那個孩子我先帶走了,你們可以處理現場了,如果有什麼要問的,就去GK找我,我叫薄涼音。」
她也明白一些司法程序,那個孩子勢必要被帶回警局詢問的,只是她也有自己的想法,她很中意那個金髮男孩。
看著轉身離開的女人,再看看手裡的瓷盤,行動組長終於下令離開了。
回到車子裡,黛比已經把那個小男孩帶回來了,他面無表情的坐在後果,小小的身子挺的筆直,眼睛直視著前方,眼神沒有任何的情緒,一片空洞。
她回過身,淡淡的搖頭,發動了車子。
這個孩子,和當年的自己,那麼的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