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老爺的電話。」烈在門外說道。
墨驚羽停下手上的動作,抬頭衝著門外扒了拔頭髮。
「說吧,什麼事。」烈,你還真會找時候啊。
烈不用看也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依然面不改色。
「老爺說,讓少爺三天內帶著少夫人回祖宅。」
他煩躁的起身,扔下薄涼音走進了浴室,他差點忘記了,那個女人是老不死的看上的,對於一個在他記憶裡不存過的人來說,都是不能信任的,她也一樣。
薄涼音前一刻還處在慾望沉浮裡,下一刻就被人仍在床上,震驚屈辱和難以紓解的酥麻酸樣讓她如遭電擊一般。
憤怒的拉過薄被蓋在身上,衝著浴室的毛玻璃就是一陣怒吼,「墨驚羽,你就是個人渣,禽獸。」
這算什麼,剛才沒經過她同意就胡亂的衝了進來,在撩撥起她的感覺來後,就自作主張的說結束就結束,這算什麼啊,算什麼。
烈在門外臉色變得青一陣紅一陣,本來以為應該結束了的,看來——
墨驚羽拉開玻璃門看到怒不可遏的女人,因憤怒而微微顫抖的身子,邪肆的勾唇輕笑,「夫人,看來是你沒有的到滿足,不過情況有變,夫人還是穿好衣服,等我們換個地方繼續也可以。」
她抓起床邊的枕頭就扔過去,墨驚羽拉上門,枕頭打在門上隨後滑落。
「誰稀罕,你在我眼裡就是鴨子,自以為是。」低喃著,仰倒在床上。
墨驚羽出來後,身上僅圍著一個浴巾,看著安靜的睡在大床上的女子,感覺心裡平靜的很。
走過去,掀開被子,躺進去後把她擁進懷裡。
「墨驚羽,我們只是合作關係,你達到你的目的,我就離開,我是為了刺青,你為了你的目的,我們各取所需。」
聞著縈繞在鼻翼的淡淡沐浴乳的味道,她不想自己陷進去。
墨驚羽低聲輕笑,在她雪白的額頭印下一個吻,「你還真不可愛,這個時候不是應該靜靜的窩在我的懷裡,慢聲細語的嗎。」
薄涼音感覺到氣氛變得有些奇怪,急忙的轉移話題。
「既然我們是夥伴,你總要告訴我你娶我的目的吧。」
她是黑道大姐頭,感情可以有,愛人可以有,可是卻不能是現在這種情況,她對這個男人的背景可以說是知之甚少,賠本的買賣她是絕對不會做的。
「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只有你才能告訴我答案,明天我們就出發,相信那老傢伙見到你,總會露出破綻的。」
薄涼音抬起頭,看著露出青蔥胡茬的下巴,「你也不知道?聽你這麼說,你娶我是因為你父親的威脅,可是作為一個父親,怎會威脅自己的兒子。」
墨驚羽嘲諷的看著懷裡的丫頭,「這有什麼,難道在身邊就全部都是真情,沒有背叛和利用?別人的父子之間如何相處我不知道,但是在墨家,絕對不會有懦弱之人的生存空間,要想活下去,就要不斷的變強,變強,只有站在巔峰,你才能鄙睨世界。」
他從小就是這麼過來的,因為要變強,母親死了,因為執念。心愛的人離開了,因為放不下而不得不放棄。最愛的妹妹離家出走了,因為這沒有一絲親情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