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我求求你,不要啊!」郝思嘉暈眩地躺在地上百般地求饒,但不論她說什麼都是於事無補,一聲聲的抽泣聽著讓人撕心裂肺。
司徒男繼續自己的可怕行徑,他粗魯地把郝思嘉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也撕扯了下來,然後開始自己降於她的懲罰。他迫不及待地在那細嫩光潔的皮膚上進行一番徹底的毀滅。一切溫柔的行為都與他的行徑背道而馳。在那豐/盈的胸/上,不是一種溫/存地吸/允,而是帶著憤怒的啃食,像是這美麗的X部做出了什麼不道德的事,現在在接受懲罰一般。凡是被他懲治過的地方都留下了唇齒的痕跡。
當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進時,那女人發出了一聲慘烈的尖叫聲,代表痛苦至極。司徒男一次又一次的進入,每一次都洩盡所有的力道,慘叫聲越是尖銳,他越是雀躍,叫聲就像是興奮劑一樣,一次又一次地注射到他的肌體,為他一次又一次的戰鬥添加子彈。
就在司徒男酣暢淋漓施以暴行的時候,地板上顯現出一灘血跡……
電話鈴聲加入了這場混戰,司徒男不耐煩地拿起郝思嘉的電話,一看上面顯示著:老公來電。他眼睛一轉,二話不說就接了電話。
「喂?」司徒男奸邪地說道。
郝思嘉躺在地上,疼痛讓她縮成一團。
「司徒男?怎麼是你,郝思嘉呢,你讓她接電話。」
司徒男冷笑了一聲,這聲音讓陶俊聽得毛骨悚然。
「她現在接不了電話。」
「你在說什麼!她在哪?!」陶俊大吼道。
「花園別墅,15棟,我們一起等你來。」
司徒男掛斷電話,走到郝思嘉身邊,蹲下身,看著她。即便是受了這樣的折磨,她的樣子依舊還是美的。司徒男伸手去撫她的亂髮。思嘉從髮絲間對他怒目而視。
「畜生!你不得好死!」
「哈哈……!」司徒男一陣狂笑,對郝思嘉的點評毫不介意。
思嘉感覺到兩腿間有種冰涼的感覺,她掙扎地看到了地板上的血。「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有血,怎麼回事?!」難道是,不絕對不是,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全身顫抖,呼吸變得急促,甚至要窒息了。一個很強的聲音告訴她要離開這地獄,這聲音越發強烈。可這個念頭被惡魔死死地扼殺在了搖籃裡,司徒男把她用力地按在地上,讓她動彈不得。
「你說,要是讓你的老公,看見我們在這裡幹一些美妙的事情,你說他會不會相信他這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呢?」
「你放開我,放開我!」
「不如我們繼續剛才的好戲,說真的,我還沒盡興呢!」說著,司徒男又一次要施展自己的暴行。
陶俊趕到別墅門口,用力砸門,對著裡面大喊司徒男的名字。
「看來來不及了啊,你老公趕來英雄救美了。」
司徒男走過去開門。
門打開,陶俊看見一絲未掛的司徒男,瞬間絕望了,他一把推開這個暴徒,跑進屋找郝思嘉。可看到的景象令他終身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