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清理完自己以後把浴室的地也擦乾淨了,因為司徒男剛才說過,不能把地弄髒。她從浴室出來看見客廳的茶几上放著四摞嶄新的粉紅色磚塊。
司徒男看見她出來了,抬手指著那四摞人民幣對她說:「你的了。」
女人有些蹣跚地走到茶几前,眼睛發光地伸手去拿,嘴裡還道著謝。
「我能走了嗎?」女人小心翼翼地問道,聲音都顫抖了。
司徒男斜著眼睛看她,「怎麼?害怕了?」
「不,不是。」
「那就睡完再走。」
女人一聽,眼前一陣暈眩,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了。
「哈哈,還是害怕了啊?」司徒男現在跟剛才的態度判若兩人。他走過去摟著那女人就往臥室去了。
省掉了所有的前戲,司徒男單刀直入,有節奏地運動起來。因為剛才的熱身,那女人已經沒什麼感覺可言了,但還是要把戲做足,於是她嬌嗔地喊叫起來,而且叫的特別you惑人心,就希望他能早點S完,早點結束。這一招果然奏效,司徒男很快就結束了戰鬥,感覺不太盡興的他躺在床上緩著體力。
「給我做。」
女人心不甘情不願地趴在他x面,繼續讓他舒服起來。
折騰了幾個小時,司徒男終於耗盡精力,睡了過去,睡得還很沉,女人一直在他身邊等著,一看他睡得死就趕緊從床上悄悄地爬起來,帶上那四十萬離開了這座「鬼宅」。
司徒男被窗外照進來的刺眼陽光弄醒了。他揉揉眼睛緩了緩神,知道那女人已經跑了,心裡到安穩了許多。
「都他媽是賤B!」他恨恨地罵了一句。
走進浴室,他站在鏡子前看著赤L的自己,混亂的生活讓他形若枯槁,有點像骷髏。和從前的陽光健康相比真是天壤之別。他越看越生氣,從前已經回不去了,現在的自己看著好像隨時都要踏進棺材似的,死氣沉沉。
他走到吧檯隨便拿了一瓶酒,倒了一杯喝。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養成了以酒代水的習慣。幾杯酒下肚剛睡醒的他又迷糊起來,這種不清醒的意識讓他想起昨晚上遇到的郝思嘉:她還是如從前一樣,沒有過多的粉飾,舉止間還是淡然自若的從容,結了婚的她又多了幾分女人的成熟韻味,身材也比從前更玲瓏有致了。
邪惡的念頭不斷地襲來,讓他難以自控。
晚上他想每天一樣到酒吧轉場子,問問情況,然後再角落找一個座位,看著這些魔鬼在陰界歡樂。
「哥,今又來了一批新人,您要不要過過目?」
司徒男點頭示意她們過來。
跟班一招呼,等在一邊的那四個女人在他面前一字排開,個個穿的都是令人垂涎的齊B小短裙,不是上面招風就是下面清涼的。霓虹閃爍間司徒男認清了裡面的一張臉——夢甜甜。
司徒男指著夢甜甜說:「你留下,剩下的去找經理等著上班。」
甜甜抬頭一看也認出了他,她不禁嚇了一跳,現在的司徒男確實有點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