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幾個正苦悶的臉立馬喜出望外,一邊把朝陽當神一樣頂禮膜拜一邊往影印室跑。這功勞就順理成章的成了魏朝陽的了。
宋帆看見大傢伙不分事理的都感謝朝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陶哥,我家裡的母狗下了一窩小狗,其中一隻跟另外的都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我一回家有只小狗就給我叼鞋過來,放下它就走了,這時候那只與眾不同的小狗就來了它會在你面前賴著不走,讓你以為這好事是它做的,不光是叼鞋,什麼送牛奶,送報紙,它都這樣,剛開始我們都覺得它可愛,可後來我爸媽就開始討厭它了,還說要給它送人,不要它了呢。」
陶俊聽完一笑,知道這宋帆是指桑罵槐,「畜生就是畜生,讓你媽別生氣,好歹也是條命。」
「哥你說的對,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打算給它做手術,讓他一輩子享受不了快樂。」
魏朝陽聽著覺得自己下面一陣隱痛,一句話都不敢說的把自己埋在格子間裡不說話了。陶俊宋帆笑得快抽過去了,算是出了氣。
下了班陶俊特意去超市買了菜回家跑去他媽媽那跟她一起吃飯,可一進門剛才興致勃勃的心情一下就沒有了——客廳裡坐著司徒榮。
「你怎麼來了?」陶俊一點面子不給的說。
「俊俊。」張蘭為難的喚了一聲兒子,想讓他態度和緩些。
司徒榮知道了陶俊就是自己的兒子,這會看見他和從前看見他完全是兩種心境了,站在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更不知道怎麼回答,平日裡果斷的決策領導現在反而成了不經世事的孩子一般。
「兒子。」司徒榮小聲叫了陶俊一聲。
「我就一個爸叫陶國志。」
「俊俊別這樣,他是你爸,你們的血是一樣的。」
「我身上可流不出他那種血來,薄情寡義,始亂終棄,為了名利什麼都幹的出來,簡直就不是人!」
「你不能這麼說你爸爸!」張蘭也動了氣,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往事都湧上了心頭,還有這二十幾年來受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