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如臨大赦般,一下子全部都攤在了地上。
小德子警告了幾句,就跟隨安染夜出去了,而南弦也抬腳跟了上去。
似乎剛剛發生的一切與他無關一樣。
小德子看了一眼沒有任何波瀾表情的南弦,心裡真是氣狠……
剛剛從鬼門關走過,竟然不知收斂,再去見王爺,肯定死得比剛才還慘。
太醫很快就趕到,止住了血,上了藥!
忙活了半天,才擦擦額前的汗,鬆了一口氣,對律王爺說道:「王爺,傷口很深,而已傷到了骨頭,恐怕要修養個兩個月才能見好,而且……」陳太醫又看一眼面色陰鶩的律王爺,猶豫著要不要說。
「而且什麼?」安染夜陰冷的說。
「而且夫人的身體底子弱,以後若要是在受什麼傷的話,恐怕真的無力回天了……」陳太醫很有壓力的說著,最後還想補一句,切莫現在動房事,可還是被安染夜那冰寒的眼神給嚇了回去……
安染夜呷了一口茶,眸光幽深,修長的手在青瓷蓋上沿著紋理慢慢環繞。
看來以後他得一天十二個時辰把她帶在身邊才行,身子弱直接影響到生孩子……
他可不希望,他辛辛苦苦的等到她懷孕了,卻生不下來,而且一屍兩命。
死胎的臍帶血對芙兒的不孕之症完全沒有用。
「知道了……」安染夜幽幽的回了一句,便站起身走到床榻前。
看著毫無血色的香蘇妙戈,伸出手握住香寒冰冷的手,似乎想要傳遞一點溫度給她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