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中噴出的酒味兒更加的濃厚!
南弦的臉緊貼著蘇妙戈的臉,距離只有一根小手指的寬度,隨時都能讓兩個人的雙唇碰上。
蘇妙戈一時莫名其妙:「你幹什麼?快起來……」說著就用手撐著南弦的胸口,讓他們彼此保持著一段距離。
南弦見蘇妙戈這樣推他,一下想到爾嵐的身體,忙從她身上移開,不施加重量給他,但是卻依舊沒有從蘇妙戈的身上站起來,然後很緊張的問:「對不起,爾嵐,沒有壓到你吧?」
蘇妙戈睜著眼睛看著此時緊張不已的南弦,還有眸子中流露出來的深情。
他一定是喝醉了把她當成另外一個女人了,可是為什麼早不醉晚不醉,偏偏在這個時候發酒瘋。
要是他接下來想要幹什麼的話,她真的敵不過他啊……
蘇妙戈平穩了下自己的震驚,既然他把她當成那個什麼爾嵐了,那她就當好了,醉酒的人惹不起。
「你壓到我了,快起來。」蘇妙戈說。
可是南弦卻靠得卻發得近了,那一雙如天邊繁星璀璨而又沉著的眼眸卻緊緊的盯著蘇妙戈的剪眸看。
「我要是站起來,你不會走?」南弦的聲音很低,夾雜著數不清的情緒,似是害怕,似是擔憂。
「不會……我不會走……」蘇妙戈見南弦一直這樣盯著自己的眸子看,一下想到在新婚當夜他就是因為看到她的眼睛,才一下改變了注意。
難道她的眼睛很像他嘴中雖說的爾嵐?
靠得如此的近,看到的只有眼睛,而他也只看著她的眼睛,在加上喝了點酒,把她當成爾嵐很正常。